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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戈的強壓下,被迫自證清白。 這要是換做他,早就一劍砍了過去,蘭弈早就積累了一腔怒氣。 燕南風(fēng)穿好了自己的衣物,才道:“陸戈小友,給個解釋吧?!?/br> 陸戈毫不猶豫地把黑影出賣:“是他,是站在我身邊的黑影騙我!” 燕南風(fēng)下了論斷:“那黑影,想來和先前殺死那些無辜弟子的人有關(guān)。” 陸戈忙順著他給的臺階下:“對,他的確知道,他還說,那些人就是魔教殺的?!?/br> 燕南風(fēng)話鋒一轉(zhuǎn),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便是如此,你方才給予我如此羞辱,看在諸位前輩的份上,我不同你計較,現(xiàn)在還勞煩你脫了衣裳,到這聽竹軒外頭走三圈吧!” 陸戈在那里走得滿臉羞恥,腦部充血,其余的人也因為先前的咄咄逼人,沒臉看這個熱鬧,紛紛散去。 蘭弈看完了陸戈走這三圈,又同昔日的老伙計一起去外頭的酒樓喝酒吃rou,只剩下被人冤枉的“小可憐”燕南風(fēng),還有在武林大出風(fēng)頭,美名遠揚的陸玉。 倒立走完三圈的陸戈,被陸玉讓人抬走,交給刑房那邊,好生盤問昨日的事情。 而陸玉本人留下來,同燕南風(fēng)說些私語。 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陸玉便反鎖了房門,突然欺身向前,將燕南風(fēng)壓制屏風(fēng)后的軟榻之上。 燕南風(fēng)白凈的臉蛋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陸……陸玉,你這是做什么?” 陸玉的表情并無半點旖旎之色,她素白的手指挑開燕南風(fēng)的衣襟,右手食指壓在青年胸口白皙光滑的肌膚上。 她的手指稍稍使力,順著記憶里的位置,按壓著燕南風(fēng)皮膚上細膩的紋路。 在燕南風(fēng)心臟上三寸的位置,有一塊非常微小的凸起,仔細一看,這里和其他地方別無二致,但實際上,這個地方,有著一個非常精妙美麗的,證明燕南風(fēng)魔教教主子嗣身份的印記。 它并沒有消失,只不過是經(jīng)過了能工巧匠的精心描繪,被燕南風(fēng)巧妙得藏了起來。 倘若不用手指一寸寸的去觸摸,rou眼根本看不出異常之處。 她壓低了嗓音:“這個地方,有陸戈說的印記吧?!?/br> 陸玉的手指上移,抵住燕南風(fēng)欲開闔的嘴唇:“無需在我跟前辯解,我同你共處五年,曾無意間見過這個印記?!?/br> 早期的時候,燕南風(fēng)行事可沒有如今這么縝密,這印記也是他近兩年擴張了勢力,才命工匠助他隱藏起來的。 燕南風(fēng)臉上的紅霞瞬間褪去,面容看起來有種脆弱的蒼白之色。 “你早就知道了?” 陸玉否認說:“這倒沒有,你知道我整日習(xí)武,沒有那個閑心去看什么武林編年史,只是我的記性不錯,今日看了陸戈拿來的冊子,想起來這件事而已。” 她早就從系統(tǒng)處知道了他的身份,但這種秘密,反派死了也不可能知道的。 燕南風(fēng)冷靜下來:“你又想如何?” 陸玉重新替他合攏了衣衫:“風(fēng)南這個身份,不能留了。為了你萬梅山莊,也為了我同風(fēng)南的五年情誼,你回魔教去吧?!?/br> 她沖著燕南風(fēng)微微一笑:“魔教教主的位置,合該屬于你?!?/br> “你想要我當(dāng)上魔教教主,為什么?” 這可能是燕南風(fēng)問題最多的一日,但他當(dāng)真琢磨不透陸玉的用意。 “當(dāng)上魔教教主,然后約束你的那些教徒。” 燕南風(fēng)懂了陸玉的用意:“你想讓我洗白魔教?” 比起讓魔教落在那些不可控的邪魔外道手里,他的確更讓陸玉放心。 只是這么一想,燕南風(fēng)莫名有些不爽:“你就這么信我?若是我非要同你對著干呢?” 陸玉摸了摸隨身帶著的斬龍刀,語氣頗為篤定道:“你不會這樣做的?!?/br> “那如果我說我就會呢,你現(xiàn)在要拿刀殺了我嗎?” 燕南風(fēng)知道自己的問話有些幼稚,但是他就是想這么問。 陸玉看了他一眼:“我不殺你?!?/br> 燕南風(fēng)剛要露出一點微末笑意,就聽得陸玉說:“你若是敢傷無辜者一人,我便殺魔教十人,你若是敢滅正道一門,我便屠盡魔教上下,只你除外?!?/br> 第19章 有朝一日刀在手(19) 系統(tǒng)不讓她殺燕南風(fēng),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講,她要護著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反派活過前期。 但后來陸玉想明白了,她不能拿反派下手,卻可以殺盡魔教之人。 魔教傾覆,燕南風(fēng)不過一個光桿司令,自然立不起來。 燕南風(fēng)的心跳漏了一拍,回過神之后,又緊緊盯著陸玉:“你也覺得魔教上下,人人該死,人人得而誅之?” 他一直以為陸玉不是那種人,盡管她出身名門正道,為人卻并不過分剛直。 世間的黑白曲折,是非分明,有時候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辯別清楚。 成人的江湖,從來不是非黑即白,而是有很多灰色地帶。 陸玉不作聲,燕南風(fēng)便更進一步:“正道之中同樣多的是偽君子,他們手上難道少沾了無辜的血,那他們呢,你打算一個個殺他們滿門嗎?” 面對燕南風(fēng)的質(zhì)問,陸玉總算開了口:“我未曾這么想過?!?/br> 她碰了碰指尖的斬龍刀:“有多大的力量,做多大的事情,我只想做到自己想做的事,走自己要走的道?!?/br> 她是人,不是神,沒有權(quán)利去左右任何一個人的選擇,也對cao控旁人的生死沒有興趣。 只是在江湖這講究叢林法則之地,對方殺到她的頭上,她自會毫不留情取人性命。 從謀殺她的死士,血魔老祖,或者是后來上羅浮山的刺客,她只是不夠心慈手軟,而非嗜殺。 “你既然覺得魔教不該死,那方才為何要對我說這樣的話?” 自然是因為你是天道的棋子,承擔(dān)著善惡的平衡走向。 陸玉靜默片刻,方道:“如果你引導(dǎo)他們往正確的道走,他們自然不會死。江湖之中,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你若是不答應(yīng),他們是因你而死?!?/br> 魔教子弟,各個手染鮮血,她殺他們,世人只會夸她替天行道。 燕南風(fēng)不怒反笑:“好一個因我而死?!?/br> 這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