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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衛(wèi)浴。這個房間是3號房,一進門,右側由遠及近是一張雙人床和一間衛(wèi)浴,左側是一面墻,前方是落地窗,用蕾絲窗簾遮擋,衛(wèi)浴和床用磨花玻璃隔離開來,并沒有電腦,也對,兩個人來到這里,是為了同床共枕,談情說愛,不太需要電腦,甚至連大腦都不需要。他脫掉羽絨服,任其掉落,用狠而溫柔的目光看著她,旋即又脫掉襯衫,露出白皙的胸膛,身子前傾,把她貼在墻上。吊燈亮了,原來是碰到了墻上的開關,冷不防的光亮使她驚抖了一下。她溫柔而不失力度地親吻著他的嘴唇、脖頸、肩膀、鎖骨,并用空閑的雙手把他的腰帶解開,她是一個懂得及時行愛的人,他讓她忘記羞澀。此時他只剩一雙白色襪子和一條紅色內褲在身上,他將她抱起,安放在床上,像安放一具尸體。他為她寬衣解帶,一顆白色紐扣掉了下來,是她粉紅襯衫上的。他竟然有些粗魯,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她躺在床上,像粉皮一樣癱軟,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樣子。在床上,女人有一種幸福叫“被擺布”吧。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就要變成負數(shù)了,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變成負數(shù)了,此時是-4厘米,他還想負更多。“出去!快出去!”她尖尖地叫喊。智慧往往成為阻礙情感的東西。在這個沁人心脾的氣氛中,她的語音是屬于一驚一乍的。她是一個懂得及時行愛的人,卻也會有所保留。因為她想過:愛情并不排除變數(shù),她并不排除肖夏有不愛她的那一天,也并不排除自己有一天會愛上一個有“處女情結”的人。“怎么了?”肖夏已然退了出來,退和進一樣,一樣的爽快。makelove是一段袖珍的旅程,這個旅程吸引人,是因為往和返的途中都很爽快,也因為往和返的途中都很爽快,所以就往往返返。“你愛我嗎?”她把頭側向衛(wèi)浴的方向,眼神放空。也許在以身相許的節(jié)點,女人都要確認下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愛她,可是男人在這個時候最可能說謊。“愛,愛到神魂顛倒?!彼患偎妓?,好像這愛很自然。“你愛處女嗎?”“愛?!笨墒切は母具€不知道什么是處女,就給了一個順口的回答。“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后退嗎?”“不知道,弄疼你了吧?!?/br>“因為你再進入,我的膜就破了,我就不是處女了?!?/br>這一點,大自然是眷顧男生的,因為它沒有給男生配置可以斷定是否處子的處男膜。“如果我保持剛剛的深度,膜會不會破呢?”肖夏欲求不滿地看著蔣妮深情款款地說。“但你一定要控制好。”肖夏再次進入蔣妮的身體,繼續(xù)在這只有4厘米的旅程里往返,每一次都有深入谷底的沖動。蔣妮的呻.吟,如雨后春筍。身不由己的不一定都是痛苦的。聽!蔣妮此刻身不由己的呻.吟就是幸福的。再沉醉的云雨也總會云開雨住。雙方的肌膚都沒有濕潤,因為畢竟這是一次有束縛的溫柔的進攻。肖夏不再擁抱她了。他從床上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不是他顫顫巍巍的,是它顫顫巍巍的。在燈光的照耀下,它是晶瑩剔透的,一個人rou體的完美,竟可以完美到如此周到,太大的東西往往都有失于精致,可它不在往往里。床上的蔣妮看了它一眼,這是她看它的第一眼,這一眼卻是驚鴻一瞥,比看肖夏第一眼的印象還要強烈。她抿嘴笑了,但她抿嘴不像是為了笑,倒像是為了抑制口水,原來,肖夏的二哥比肖夏更撩人。很多女子所謂的遇人不淑,其實是指沒有遇到一個給勁兒的二伯子。肖夏躺回床上,與蔣妮在床上面面相覷,這是垂直的面面相覷,不是水平的面面相覷,這是沒穿衣服的面面相覷,不是衣冠楚楚的面面相覷。“如果我只有4厘米就好了?!毙は淖旖怯覔P地笑了。“為什么?”“我就可以徹底地釋放我而又不至于傷害你?!?/br>蔣妮摩挲著肖夏的眼瞼,輕聲說:“你的眼睛有點小?!?/br>“小眼睛才能萬人迷?。 ?/br>“萬人迷?你以為你是貝克漢姆!”“我有貝克漢姆的身高,我有貝克漢姆的側臉,我有貝克漢姆的胸毛?!?/br>“你還有貝克漢姆的自戀?!?/br>“值得自戀,所以自戀。”“你現(xiàn)在出去。”“我現(xiàn)在也沒進來??!”他是找不著北的模樣。他的心有她“出去!快出去!”的余悸。“出去!快出去!”她在拿她尖尖叫喊過的話和他開玩笑。“有話好好說!到底怎么了?”“出去買毓婷。”她破嚴肅而笑了,她的笑與嫣然一笑相距很遠。“毓婷是啥?”他回歸到找不著北的模樣。“到藥店一說,賣藥的就拿給你了?!?/br>在此后的很多日子里,他們都以保守的方式愛著,直到有一天,他們逛街時,收到一個扇子,扇子上印著有關專業(yè)治療男女疾病、生殖整形的內容,其中有一項是“韓式處.女.膜修復”。從此他們知道了膜并不是一去不復返的,是可以修復的,從此他們再也不心存芥蒂地玩耍了,膜就曾是他們之間的芥蒂,他們開始放浪形骸了。其實,愛一個人,迷戀的是體貼,是貼體,是可以放棄makelove,卻不能放棄牽手、擁抱和吻。第5章吃早餐了嗎一大早,李暉就被肖夏的敲門聲吵醒了。“不好意思,昨天忘帶鑰匙了?!毙は穆燥@疲憊地說。“沒事兒,我正要起床呢,”李暉睡眼惺忪地說,“也怪我,不懂得給你留門?!?/br>草草打理,背上書包,去學校食堂吃過早餐,兩個人就在去班級的路上了。路不遠,可以說很近,食堂的前面就是教學樓,一條狹長的甬道,兩邊是盛放和破敗的花,蔥郁和枯萎的草,穿過后門,走幾步,右轉,會看到一個短短的走廊,從走廊的盡頭數(shù)起,第二個班級就是高一十一班。肖夏和李暉踏著鈴聲走進教室,坐在最后一排各自的座位,兩個人是暫時的同桌,因為現(xiàn)在的座位是隨便坐的,爰愛老師還沒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