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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按平時,她也會說“一千零二十四”,但這次在他的帶動下,她也說了“1-0-2-4”。“我先給你打五折?!?/br>他不慌不忙地笑,露出唯一一顆虎牙,一顆整齊牙齒中的虎牙。他笑時,如果不是笑不露齒,虎牙在他的唇齒中就耀眼奪目如鉆石。他的笑容也如,樂而不yin。“打五折也太貴了吧?”她依舊有些急躁,雖然他剛剛的笑,撩撥了她的心,雖然他剛剛展露的虎牙讓她想去親吻他的嘴唇。我們不都意yin過眼前的人嗎?何況,她是一個單身女人。“別急,我說先給你打五折,你算算五折是多少?”他把重音放在了“先”字上。“原價是1024,五折是多少?”他補了一句。為什么補的這一句還是說的“1-0-2-4”呢?她眼睛眨了幾下,她和他思考的動作如出一轍,都是眨眼睛,然后說:“521?!?/br>她一說出來,他就笑了,因為她說的不是“五百二十一”,是“5-2-1”,他期待的“5-2-1”。像過年時大人故意把“福”字貼倒,誘使一旁打下手的孩子,說出“福倒了”一樣,他浪漫的計謀得逞了。“521,再給你抹一塊是多少?”他笑語。“520?!?/br>他又占了她一次便宜。“520,再給你打1折是多少?”“52?!?/br>按他的收費標準,他應該收100塊的,但他只收了她50。“既然會在衛(wèi)生間洗澡,為什么裝修時不把衛(wèi)生間的墻壁貼上瓷磚以抵擋水汽對墻體的入侵呢?”“這是所老房子了,我7歲那年的房子。當初如何裝修全由他做主。他或者沒有想到,或者根本就對如何安置這個家沒什么熱情。他對如何安置這個家沒什么熱情,他也要安置這個家,因為他有對大男子主義的熱情?!?/br>他,是指她父親。這房子以前是她父母的,她以前和父母一起生活。父親寧愿自我安慰也不愿意和母親makelove,母親在父親心中的吸引力都不如一個充氣娃娃,但父親還是會耐著性子滿足母親,畢竟她是他的妻子。24歲,她大學畢業(yè)那年,父母終于結(jié)束了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的婚姻。“我想是時候了,我要過我想過的生活了。”“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新婚之夜,我就覺得你不對,曾經(jīng)一度,我覺得你是陽萎,于是給你買藥,給你喝十全大補湯,給你買性藥,但吃了多少都不見效。每次都是早上趁著晨勃應付我,你對我根本就是硬不起來?!彪紣劾蠋煹膍ama佟琪說。父親和一個男人私奔了,他是他的戰(zhàn)友,在沒有女人的日子,他們相愛過,他們相愛過就永遠地相愛了。母親到南方一個愜意的小城別抱琵琶了。房子就只有她一個人住了。一個人住且無人問津,但也要住得舒服,所以她常常對這個房子修修補補。“樓道里貼的電話是你的吧?”她問。“對?!?/br>“打到我手機里的電話是你的吧?”他也問。“對。”“你叫什么?”他問。“冷爰愛。”“你叫什么?”她也問。“邱楷?!?/br>雖然互問了名字,但他們不知道在對方手機電話簿里自己是什么名字。臨走的時候,她塞給他三個橘子。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從此兩個人互通有無到如今。第8章暗戀“九月到底不是吃蘋果的季節(jié),和糠了的蘿卜一樣?!贝o從斜倚在床上,玩弄著手里的被她啃過的紅蘋果,眼神幽怨帶著些水性楊花的味道說。如果她吃的是香蕉,而不是蘋果,她的搔首弄姿便如虎添翼。“我還是吃即將罷園的西瓜吧?!倍∧灸闷鹚稄淖蛲沓允5奈鞴仙锨邢乱谎溃帽种阕哉涞恼Z氣說。“你現(xiàn)在吃的西瓜,是屬于八月份的?!?/br>“終于等到七八月份吃西瓜的季節(jié),我對你的愛還依然很直接,不是我不懂婉約,而是你過于美麗,桃李從來不言語,仍吸引人們走去……”丁木出乎揣無從意料地唱了起來。“這是誰的歌???旋律不錯,但你唱得不好。”揣無從一副資深樂評人的模樣。“我唱得不好,但目前除了我,這歌誰也唱不了?!?/br>“難不成這歌是你寫的?”“對啊,這歌是我寫的。”丁木的眼睛里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驕傲。“你能用吉他彈唱嗎?”“吉他譜還沒譜好?!?/br>“你買的蘋果多少錢一斤???”丁木不想再談論這首歌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在談這個話題時,揣無從是處于弱勢心理的,便將談鋒突然一轉(zhuǎn)。交流,是要學會韜光養(yǎng)晦的。“8塊錢一斤?!?/br>“你現(xiàn)在吃的蘋果,是屬于十一月份的?!?/br>“反季水果又貴又不好吃。”“買反季的衣服是便宜的,買反季的水果卻是貴的?!?/br>“明天咱們?nèi)ベI衣服吧?!贝o從打了雞血一樣歡快地說,像明天是一個一切都會重新開始的日子。設想一些喜歡做并可以做的事情總是讓人覺得生活還是可以美好的,哪怕它就是一個小小的打算。“剛巧我需要買一個藍色的bra?!?/br>“穿著破舊,則人們記住衣服;穿著無暇,則人們記住衣服里的女人?!贝o從一邊說著一邊爬下床,如一只樹袋熊。她要去水房洗漱了,寢室的另外四個人早都去水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丁木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是曾軼可的。“喂,你好?!?/br>“丁木,我是西西?!?/br>“張西兮啊,在哪里知道我電話的???”電話里傳來張西兮的哼笑,“你把電話給過誰?”張西兮不想回答丁木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從開學到現(xiàn)在,丁木只把號碼給過肖夏,是她主動索要肖夏的號碼,然后又撥打過去并告訴肖夏惠存,可肖夏從未打電話給她。“找我什么事???”“明天不是周六嘛,陪我去琴行買一把吉他好嗎?我想學吉他?!?/br>“剛剛和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