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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扣邊道:“中午想吃什么,我吩咐人做?!?/br>石如水緊了緊懷里的貝貝,沒有應(yīng)話。“哎!”高天祎嘆了一口氣,彎腰摸了摸石如水的小臉,然后低頭親親貝貝的小鼻子:“休息吧,我一會兒上來?!?/br>直到聽到高天祎的關(guān)門聲,石如水才猛然吁了一口氣,他側(cè)過身子,把貝貝擁在自己身前,紅腫的唇親親吻上貝貝的小額頭:高天祎,就這么輕易相信了貝貝是他的孩子?!第86章第八十六章第八十六章“粑粑,”懷里的貝貝突然伸出小手碰碰石如水鎖骨上的紅痕,隨著石如水一聲痛呼,貝貝癟了癟嘴巴,孩童的聲音稚嫩又堅定:“粑粑,貝貝再也,不被,大灰狼,抓走,貝貝,保護粑粑?!?/br>“嗯,寶寶真乖?!笔缢澏吨i骨,下巴抵在貝貝的頭頂輕輕蹭動:“粑粑也不會再讓寶寶被大灰狼抓走了,粑粑也會好好保護寶寶?!?/br>“粑粑,”過了會,貝貝突然揚起小臉,因哭泣而委屈泛紅的小眼睛溜溜的望著石如水,嗓子也啞啞的:“大灰狼,為什么,欺負(fù)粑粑?”為什么?!石如水眼底似染蘊了一層寒霜,但是當(dāng)他的目光撞到貝貝懵懂的眸子時,又突然間溫柔隱忍的令人心顫:“寶寶,粑粑有沒有給寶寶講過大灰狼和小紅帽的故事?”“大灰狼,小紅帽?”貝貝狐貍小眼亮了亮:“粑粑沒講,可是,哥哥給,貝貝講了?!?/br>“哦,哥哥真是厲害,還會給寶寶講故事?!笔缢疁厝岬膹澠鹈佳郏p輕撫摸貝貝的后腦勺:“那寶寶知道大灰狼為什么吃小紅帽嗎?”“……”貝貝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貝貝忘了,粑粑,給貝貝,講好不好?”“好啊。”石如水輕笑:“那粑粑再給寶寶講一遍,寶寶可要認(rèn)真聽哦?!?/br>“好的。”貝貝脆聲回答后,摟著石如水脖子撒嬌道:“粑粑真好?!?/br>石如水親親摩擦著貝貝的后腦勺,開始講故事了:“從前呢,有個可愛的小姑娘,大家都很喜歡她,最愛她的外婆親手做了一頂小紅帽送給她,小姑娘很喜歡,就天天戴著小紅買,于是大家便叫她‘小紅帽’了。”“粑粑,”貝貝眨眨眼睛:“貝貝,怎么沒有,外婆?!?/br>“但是,貝貝有大粑粑哦?!笔缢p聲哄慰:“貝貝還有小影哥哥,小紅帽就沒有哦,我們貝貝是不是比小紅帽更幸福?”貝貝一下子開心了,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是的,貝貝,有大粑粑,有哥哥。”貝貝雖然笑著,但是哭的久了,眼睛紅紅的,聲音也帶著鼻音,悶悶的,還是很惹人心疼。“真乖?!笔缢剟畹挠H親貝貝的額頭,繼續(xù)道:“一天,mama讓小紅帽帶蛋糕和葡萄酒去看望生病的外婆,并交代小紅帽不要離開大路??墒切〖t帽沒有聽mama的話哦,她走出村子之后,看到大路兩旁盛開很多美麗的花朵,心想,我要采一些花兒送給外婆,這樣外婆的病一定會好起來,于是,小紅帽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森林里,然后就碰到了大灰狼?!?/br>“小紅帽,不乖?!必愗惥锲鹦∽?,奶聲奶氣道:“沒有聽,mama的話,遇到,大灰狼?!?/br>“是啊,”石如水拍著貝貝的小肩膀,溫柔笑道:“所以,寶寶一定要聽粑粑的話,好嗎?”“好的!”貝貝回答完,眸子亮亮的望著石如水:“可是,粑粑很乖,也遇到,大灰狼。”“……”被貝貝這么一說,石如水內(nèi)心繃緊的弦像是一下子斷了似的,酸氣止不住往鼻子上涌,他不想讓貝貝看到,就握住貝貝的后腦勺把貝貝的小臉摟進頸間,嘴唇貼著貝貝頭頂上的發(fā),溫?zé)岬臍庀⒃谪愗惏l(fā)間,聲音緩緩的:“嗯,粑粑很乖,可是,粑粑出發(fā)的晚了,天已經(jīng)黑了,粑粑沒有遇到好天氣,天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所以粑粑迷路了?!?/br>石如水的聲音帶著顫音,貝貝觸碰到他脖子的小嘴,發(fā)出的聲音也有些悶悶的:“粑粑,迷路了?”石如水喉頭梗了一下,閉上眼睛,唇角顫動:“是啊。粑粑,迷路了,所以也遇到了大灰狼。”“粑粑,好可憐?!必愗悗е鴰追痔煺?,憂傷道:“那大灰狼,會吃,粑粑嗎?”“沒有哦,粑粑很勇敢?!笔缢雌鸫浇?,啄吻幾下貝貝的小腦袋,溫柔道:“粑粑不僅趕走了大灰狼,還采到了世間最漂亮的花朵?!?/br>那朵最漂亮的花,就是你啊,我的寶貝。“那……”貝貝沉默了一小會兒,童真的聲音又傳來:“大灰狼,還會,回來嗎?”“也許會哦?!笔缢ё∝愗惖男∧?,把他從懷里拉出來,目光堅定的望著貝貝:“但是粑粑現(xiàn)在有貝貝,只要粑粑和貝貝一起勇敢起來,就一定能夠打敗大灰狼哦?!?/br>“嗯?!必愗愇站o拳頭,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貝貝,要勇敢,幫粑粑,打大灰狼?!?/br>“啾~”石如水低頭吻上貝貝散發(fā)著奶香味的小唇瓣,寵溺道:“寶寶真乖,我們繼續(xù)講小紅帽的故事好不好……”大千世界,他生若浮萍,而懷中的貝貝是他唯一的根系。這一生,有太多人欺他負(fù)他笑他,他不再在乎,因為他的貝貝,永遠不會這么做。所以,他寧負(fù)天下人,也要獨守貝貝,一生一世。高天祎關(guān)上臥室門后,在臥室門口站了一會,就陰鷙的瞇眼下樓。當(dāng)他的腳邁下第一階樓梯時,他眼底的狂躁終于暴露出來,此刻,他就像一頭亟待發(fā)泄的雄獅,走路的架勢凌冽駭人到極點。從身體上來說,要石如水一次,他怎么可能得到滿足。從心理上,他近幾天一直都在石如水面子壓制住自己骨子里天生的幾十年的脾氣。若非今日數(shù)次想起景志軒昨天問他的那個問題:‘石如水和貝貝,對高總來說,是怎樣的存在?’若非他在心里無數(shù)次提醒自己:‘石如水是他的所愛,貝貝是他的兒子’,怕是他早就忍不住掐死這對父子了。這個世上,幾乎他還沒有遇到敢忤逆、敢正面和他懟的人。而這兩個小東西,一個頻頻給他甩臉子,一個直接上手‘啪啪啪’,不知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