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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討好似地喊了聲, “大哥――” 我斜睨了五妹一眼,側(cè)頭不屑地“哼”了一聲,抱臂繼續(xù)無視。 “大哥,你看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喝的竹葉青,是最貴最好喝的……”莊沐萱放下手中酒壇, 刻意在我面前打開蓋子,還用手偷偷將酒氣往我跟前扇了扇。 “好喝就不是給我喝的……”我撇撇嘴,用五妹中午的話,原封不動(dòng)回給她。 見我無動(dòng)于衷,莊沐萱又將另一只手里的袋子打開來,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我還給你帶了最好吃的咸酥花生!”莊沐萱笑嘻嘻地捏起一顆花生,拇指食指稍一用力,“咔嚓”一聲便剝開了硬殼,“又酥又脆又香,色澤美觀、皮薄易剝、粒大rou滿!吃了還可以悅脾和胃、潤肺化痰、滋養(yǎng)調(diào)氣呢,是下酒的不二之選……” “我沒病沒災(zāi)壯得跟牛一樣滋什么養(yǎng)調(diào)什么氣……” “小氣死你了!干嘛還生氣?!”莊沐萱一把將酒塞到我手里,不再好言相哄,硬拽過我故意背對著她的身子,“再來我不理你了……” 我無奈地嘆口氣,拿過兩個(gè)杯子,倒?jié)M了酒,頗有微詞道,“這么氣我都不舍得多哄兩句,大哥平日里都白疼你了……” 還白為你挨了蘇檉一頓數(shù)落…… “所以我拿了美酒和美食來喂你這個(gè)酒鬼啊!這樣哄還不夠啊……” 張口閉口酒鬼,確定不是來繼續(xù)氣我的…… “這酒是程記酒鋪的竹葉青,這咸酥花生也是鈴蘭做的拿手小吃……哪樣是你弄的?”我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酒是我花錢打的,這咸酥花生嘛――我?guī)湍銊儯瑤湍愠园 鼻f沐萱說著剝開一顆花生,在手里揉了揉二層的酥皮,一手輕巧地捏起兩顆白白胖胖的花生豆,扔進(jìn)嘴里,一邊嚼著,然后趁我不注意,深吸一口氣猛地將手心揉碎了的紅色酥皮吹我一臉。 看我被碎皮迷得睜不開眼,一邊止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一邊裝模作樣地幫我扒拉臉上的碎屑。 “你能不能不來禍禍我,去找你的大人去……”我將手里還未送進(jìn)口中的清酒又放下,著手拍了拍被五妹吹得滿頭滿臉的花生碎屑,煞是無語道,“五妹你這么皮,大人知道嗎?!” “知道??!”莊沐萱理直氣壯道。 看著五妹囂張的氣焰,我忍不住拿出殺手锏,接著問,“那捕頭知道嗎?!” 莊沐萱一聽捕頭兩個(gè)字,下意識縮了下身子,小心地探頭四下瞧了瞧,見蘇檉不在,偷偷湊到我耳側(cè),悄咪咪道,“不知道,所以偷偷皮這一下很開心啊!” 我不禁搖頭失笑,真是被這個(gè)古靈精怪的調(diào)皮搗蛋小魔王給打敗了。 “最近捕頭不在,讓你時(shí)時(shí)刻刻都待在大人身邊,給大人熬雞湯,你豈不是要開心得樂不思蜀了!” “那是自然!不過大人心疼我不許我再熬湯了……”莊沐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似是下定什么決心一般,鄭重道,“所以我打算換一招……” “換什么?”我皺起眉頭忍不住吐槽,“不殺雞了,該不會(huì)是煮鵝吧……” 莊沐萱拿眼橫我,我訕笑著認(rèn)慫,“好好,我閉嘴,你說你說……” “我打算下猛藥!”五妹難得地認(rèn)真臉。 “什么藥?”我好奇道。 “蒙,汗,藥!” “啊――”我一口酒剛進(jìn)喉嚨,被五妹的三個(gè)字嚇得猛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蒙汗藥啊?!鼻f沐萱滿臉無辜的望著我,重復(fù)道。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我還未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先蒙得他無力招架,然后再趁熱打鐵,趁火打劫,趁其不備,趁水和泥……” “停停停!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止住五妹滔滔不絕的四字成語,一臉懷疑地看著她,“你――該不會(huì)想生米煮成熟飯吧……” “欸,也可以呀!” “什么叫也可以……”我滿心無奈,繼續(xù)問道,“你哪里來得蒙汗藥……” 莊沐萱漫不經(jīng)心地剝著手里的花生,“我本來就有很多啊……” “五妹,”我覺得不能再跟她嬉笑下去,不由得板臉認(rèn)真起來,“蒙汗藥這種東西,是江湖上最下三濫的手段,你一向都不恥這種行為的,再說了,你要讓捕頭知道了你在衙門用蒙汗藥……” 莊沐萱聽到我說教,先是一愣,接著就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捂著肚子發(fā)出了杠鈴般的笑聲,笑得停不下來。 “笑什么!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我謹(jǐn)遵蘇檉吩咐,一定要好好教五妹。 “你是不是傻!”莊沐萱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看我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又笑開了花,一邊笑一邊道,“我說的是蒙汗藥,不是蒙汗藥……” 什么蒙汗藥又不是蒙汗藥…… 莊沐萱見我不解,忍著笑清了清嗓子,朝我鼓起兩腮,眨了眨自己無辜的黑溜溜的大眼睛。 “別鬧!認(rèn)真點(diǎn),你賣什么萌……”我捏了捏五妹的臉,被她的萌態(tài)惹得有些繃不住,恨鐵不成鋼道。 “就是這個(gè)萌?。 蔽迕靡槐菊?jīng)地晃了晃腦袋,指著自己一字一頓道,“萌……”,然后又指了指我,在我手心一筆一劃寫下一個(gè)“漢”字,最后笑瞇瞇地歪頭,兩手一攤,“藥!” 萌漢藥…… 我白眼一翻,差點(diǎn)背過氣去。 莊沐萱!?。?/br>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可愛…… “啊――”莊沐萱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我方才幫你領(lǐng)了月俸……”說著從兜里掏出一把碎銀放在桌上,拍了拍手,還未等我開口,就拒絕了道謝,仰頭得意道,“不客氣!” 我隨手扒拉了幾下,直戳戳地盯著五妹反問道,“不客氣什么……我的月俸是這個(gè)數(shù)目嗎?” “不是嗎?!”莊沐萱不服氣地著手來數(shù),“一,二,三,四,五……”數(shù)完碎銀子,又拿過酒壇放在銀子中間,“六!” 我被她的“六”數(shù)的一愣,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抬手扶額。 莊沐萱早已抱著剩下的在鈴蘭那里蹭回來的咸酥花生,腳底抹油,一邊溜一邊朝我喊,“大哥,那壇酒程程姑娘還給我便宜了十文,算起來,你的月俸還只多不少呢!不用感謝我,感謝我們溫柔賢淑,善良美麗的程程就行……” 拿著我的月俸哄我給我買酒喝,嘴上還要占便宜說不客氣的人…… 莊五妹你的萌漢藥除了對大人,能不能不要對別人亂使…… 我仰頭將杯中清酒一飲而下,酒入腸胃,暖人肺腑,不過五妹的話倒提醒了我原本要做卻差點(diǎn)忙忘了的一些事。 ☆、第六十二章 天還未亮,我等在程記酒鋪門前, 抬頭看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