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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我再送你回去?!?/br>“好吧?!彼纪讌f(xié),我又怎么能繼續(xù)別扭,把這當(dāng)做夢,夢里我才能心平氣和的與他這樣。奶油很甜,但我嘗到嘴里,卻不是喜歡,簡單吃了幾口,我說,“現(xiàn)在可以了吧?!?/br>他抿著嘴,估計在以前早因為我這種態(tài)度而揍我,但他忍住心里的火,不愿朝我發(fā)出。我知道他有心,可我不需要他為我做這些事情,他難道不清楚嗎?他帶我離開餐廳,但沒把我送回醫(yī)院,而是開車來到江邊。江邊的風(fēng)吹亂我額前的碎發(fā),卻平靜了我的內(nèi)心。他和我走過一段路,然后停下腳步,從包里拿出禮物盒給我,“送你的?!?/br>我看著他支在半空中的手,沒有接過來,這種適合女孩子的手段,他居然用到我身上。“里面是戒指嗎?”我開口,卻不看他。“嗯。”“我不會要,你還是算了吧?!?/br>“我并沒別的意思?!?/br>我搖頭,還是不能要,哪怕他若是一個朋友,送我這個,我也不能接受。他緊蹙眉頭,捏過我胳膊,塞在我手里,終于冒火,“必須給我收下,不然……”“不然什么?你要打我嗎?”我笑著問他,覺得還是這樣和他說話正常一些。他盯著我,不知是不是被我氣到,扣著我,狠吻我的嘴唇。其實,他只有對我使用強制手段,才能讓我屈服于他,而他怕是明白這一點,也不舍得再折騰我。這個吻,帶來他的煩悶,帶走我的歉意,“白淵繹,你還恨我嗎?之前我那么對你,是我的錯,如今我道歉,也無法挽回嗎?”我想他不可能明白我內(nèi)心的痛苦,他不會懂得他給我的絕望對我而言的感受,他以為就憑他道歉,我會原諒他?如果我能原諒他,也不會這么排斥他,而僅僅一句對不起,又怎么能抵消他對我做的事情。我淺淺微笑,指著胸口,“我這里會一輩子記恨你,所以你不要想我會原諒你,更不要奢望我會愛你?!?/br>魚悅水,我再次給你說那個答案,希望你明白,不要在我身上用心,我是不會去改變對你原有的心情,這樣你也能別把多余心思花在我的身上。他一怔,捏住我胳膊,慢慢用力,“為什么我不行?難道我為你改變也不可以嗎?”“是,哪怕你改變,你對我再好,我也不要你的愛?!?/br>他面容一冷,眼里溫度驟降,冷冽問,“你是想告訴我,我要得到你就必須用以前那種手段嗎?這是你想要的?”我皺眉,他怎么誤會我的話。“魚悅水,你別不可理喻?!蔽艺f他,并不包含要和他爭吵的意圖。他聽到我的話,冷笑道,“我不可理喻?是啊,我沒卓絡(luò)鄞對你有耐心,我也沒他那么深情,這樣的我是不是讓你惡心呢?”我一動雙唇,沒能說什么,他見我沉默,大概以為我默認(rèn)他的話,拽我進(jìn)車。他生氣,拉扯開我的衣服,便啃咬著我的身體,但他只做這些事情,不再進(jìn)一步傷害我。我不怕他,卻害怕接受做那種事情,叫喊道,”魚悅水,別這樣,求你了……”他聽我的哭腔,停止動作,懊惱的咒罵自己一句,卻也不知該怎么安慰我。他抬起手,抱住我,但我掙扎,異常的排斥他的擁抱。他無聲,說道,對不起,可誰又聽得到。車前的風(fēng)鈴,忽然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慢慢的回旋著,久久,沒有歇停。我在魚悅水懷里哭睡著,等醒來時,夜晚到來。我靠在副駕駛位,身上搭著魚悅水的衣服,車?yán)餂]他身影。我坐直身體,握住他的衣服,又不算厭惡他的好意,我對他是什么樣的感覺呢?有時恨他,有時又覺得自己是愛他?我下車,站在江邊,晚上的風(fēng)極為冰涼,讓我一冷。我遙望璀璨的星空,心里有些傷感冒出,為何而傷感呢?魚悅水,魚悅水,魚悅水,這三個字像是植入在我腦海深處的名字,連忘都不能忘記。魚悅水,我該怎么做才能不記得你對我的傷害,才能像當(dāng)初那般愛你?愛是一個無形的枷鎖,一直束縛我,哪怕我與他互相傷害,也存在,不消散。我伸手,探向黑夜,卻埋沒著最純真的內(nèi)心。我回頭,離開江邊,想找到魚悅水,我要問清楚一件事情,我想知道我被他卓絡(luò)鄞媽綁架后,卓絡(luò)鄞有沒有找過我。這個問題,困擾著我,我需要答案。我在一旁路口看到魚悅水,他正在打電話。我朝他走去,還未走近,只聽他說,“你夠了,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我不知他在給誰打電話,但他臉色一定不好看,他背對著我,我卻能猜到他此時皺著眉。我了解他嗎?不應(yīng)該啊。“我就算是同性戀又怎么了?你要是敢動他,我一定不會再回魚家!你自己找一個兒子做你的利用品吧!”他吼完,掛掉電話。我看不見他的樣子,卻感覺他身影十分落寞,他的生活也不是我想的那般好,而他為我和家人翻臉了嗎?他不需要這樣啊,他這樣做,我也給不了他回應(yīng)。我想抵制內(nèi)心泛濫出的情緒,可收不了心,月光把我和他的影子照的很長,很長。我抬步,走到他身后,而他恰巧轉(zhuǎn)身,看我的眼神一頓,收起手機。“你醒了?!?/br>“嗯。”他側(cè)目,“我送你回醫(yī)院吧?”我搖頭,想起醫(yī)院刺鼻的味道,只覺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沉默一下,小聲問,“前面是你家里人的電話嗎?”他微點了下頭,“你全都聽到了?”“沒有,我……我也只是剛剛過來找你?!蔽胰鲋e,不想他多慮,也避開最后他掛電話說的那些話,而我也確實沒聽完他打電話說的全部內(nèi)容,但心里怎么這么緊張?他看我,視線掃在我敞開的胸口,皺眉說,“你怎么不扣好衣服再下車,要是遇到流氓怎么辦?”“流氓會找上男的嗎?”我一說,被他一敲腦袋。他抱胸,挑眉看我,“也是,就你這身板,確實吸引不了流氓的注意?!?/br>我不樂意,“你混蛋。”“是是,我混蛋,真是對你無語?!?/br>“我才無語。”“……”我們大眼瞪小眼,然后他淡笑,像似不與計較,攬過我肩,往車邊走去。我順著他的步伐,忘記本該要問他的事情。其實,我不問,也能猜到,可想要弄明白,這樣我心中對他們的恨意才能減少,也不會成為我的負(fù)擔(dān)。來到車旁,我拉住他,他看著我,帶著疑惑,我遲疑片刻,才問他,“這些天,你有見過卓絡(luò)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