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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水果和梳子剪刀,要哈密瓜和石榴果……”機(jī)器人嘀嘀咕咕的離開,搖搖晃晃的模樣在原封眼里也顯得親切了。原封其實討厭一切高科技,因為很多東西沒有精神力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可是在踏入飛船內(nèi)部的踏板上后,原封就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好感。小機(jī)器人錢錢忙碌的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霍水就帶著有些拘謹(jǐn)卻眼睛亮亮的原封坐到有著落地窗的小隔間剪發(fā)。霍水這里的東西都非常齊全,剪頭發(fā)這點兒小事兒也完全難不倒他,要知道作為完美情人,連這點兒小情趣都get不了,那就更別說其他高級的撩漢技巧了。頭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頭都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觸碰的,他允許另一個人的觸碰,那么這個人不是理發(fā)師就是非常親密的人。再來便是不管是誰,后頸和耳朵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稍加有意的撩撥,就算是諾頓那個死變態(tài)都會墮落。這個手藝霍水還是天天在休的腦袋上練出來的,休會一邊感受哪種撫摸最舒服,一邊告訴他感受和心得,簡直是最佳搭檔,沒有之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霍水幾乎給每個前大肥羊們都來過這一招,所謂一招鮮吃遍天,霍水差不多就這樣哄得前任大肥羊們差不多都有個古怪的癖好,喜歡霍水在一個溫暖的下午,在花園里或者充滿水汽的浴室里給他們洗頭,然后稍微的修剪一下發(fā)絲。前任大肥羊們的反應(yīng)也不盡相同,就像那只好脾氣的聯(lián)盟警察,在霍水幫忙給他洗頭的時候,小警察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霍水,最后還非要給霍水也洗一次。比如之前的死變態(tài)軍火商諾頓,那么個強(qiáng)大睿智卻內(nèi)心足夠冷漠的人都會在霍水讓他躺下來,給他輕柔的洗頭時緩緩睡著。再比如那個傲慢的貴族卡西歐,潔癖到已經(jīng)瘋魔的程度,卻迷戀這種觸碰。“疼的話和我說。”男人讓原封先躺下來,脫下了外套,挽起袖子,露出那還算有著點點小肌rou的小臂,把熱水澆在原封沒怎么打理過的厚厚黑發(fā)上,另一只手輕輕的按摩著青年的頭皮,“水溫怎么樣?”原封閉著眼,眼皮下的眼球輕微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圓臉上那雙被男人贊美過的眼睛掙扎的想要掙開,最終到底還是沒有動彈,只是那濃密的睫毛顫了顫,聲音都小小的生怕驚擾了什么,說:“不會,很舒服的。”“那就好?!?/br>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么親近的帶給他這樣的體驗。原封感覺自己耳蝸燙的不行,被男人的手撫摸過的頭皮留下一串的酥麻感,水溫正好,連按摩的方式都無比舒服放松。最后原封被圍上白色的長布以免剪下的碎發(fā)落在身上,而霍水就站在身后手輕輕一動,就有微風(fēng)吹拂著緩慢的將他的濕發(fā)吹的半干。風(fēng)元素的能力,在星際中其實很普通,可原封不知道是不是別的風(fēng)元素攜帶者的能力也是這樣好聞,像是某種果實的香氣……原封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抓住這風(fēng)這香氣,卻剛抬起手,就驚醒般的立馬放回去,他不想做出什么惡心的舉動讓男人討厭。他已經(jīng)如此不堪了……“剪的短一點怎么樣?”男人的聲音在原封耳邊傳來,“最近年輕人中似乎很流行這樣的款?!?/br>“好?!?/br>“你別緊張,我手藝很好?!?/br>“嗯、嗯,我沒有緊張?!钡拇_是沒有緊張,可是男人每每剪下一小縷頭發(fā),都會低頭把落在他脖頸和肩上的碎發(fā)吹走,這舉動直叫大肥羊縮在白色罩子里的手把大腿都掐出印子來,來掩蓋自己微微勃起的事實。氣氛太曖昧,曖昧的空氣里的溫度都像是在持續(xù)攀升。小機(jī)器人端著盤子上的切的大小相同的水果來到男人的身邊,看了看霍水,又看了看面色緋紅的大肥羊,沒有打擾男人的把果盤放在紅茶的旁邊后就滑動著去了休的房間。被說是在休息的少年坐在輪椅上看厚重的書,書很厚,上面沒有圖片,密密麻麻全是其他星系的文字。小機(jī)器人走過去,看見少年身邊的牛奶沒有動,張嘴就呆呆的道:“霍爺說要把牛奶喝光光,身體才會好。”少年淺金色的眸子一閃,眸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是頓了頓,將牛奶端起,湊到嘴邊輕輕的抿,牛奶的熱氣便縈繞著散開,將少年的鼻尖潤濕。半天,少年開口道:“霍大哥太不小心了,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帶……”少年似乎只是自言自語的說給自己聽。小機(jī)器人立馬回答:“霍爺說了,這次的大肥羊傻不拉幾的,不用擔(dān)心后續(xù)問題?!毙C(jī)器人盡得霍水真?zhèn)鳎7抡f話的語氣來竟是將那懶洋洋的任性的八成學(xué)了出來。少年蒼白的指尖在裝著牛奶的玻璃杯上緩緩摩挲著,對于向來默默幫男人‘擦屁股’的事情并不打算多說,也不想要男人知道,只是那被干枯樹枝代替的小腿上的枝干卷了卷,把輪椅的合金鋼管默默卷了起來,松開的時候,鋼管已然扭曲的不成樣子。012:撩漢標(biāo)準(zhǔn)公狗腰“好了,原封,睜開眼看看?!奔s莫過去了一刻鐘,男人用小毛刷將他頸間的碎發(fā)都一點點掃去,然后將裹在脖子上的白色圍布解下,雙手蒙著微胖青年的眼,推著青年走到窗邊,給了小機(jī)器人一個示意,小機(jī)器人就一下子將玻璃變成了鏡子,倒影出霍水與原封兩人。原封由于微胖,又總是低著頭,所以遠(yuǎn)看時并不覺得有多高,如今霍水痛原封站的近了,居然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蒙的到原封的眼睛。青年睫毛發(fā)著顫,掃過男人的手心,有些癢,霍水知道原封緊張,卻也喜歡逗弄這小媳婦兒模樣的原封,便又在青年耳邊說:“希望你能喜歡……”原封半邊身子都酥了,窘迫的夾著腿不敢走的太過大步,好在他的褲子腿兒寬,也就不會有人看得見他那二十多年形同廢物的東西此刻正堅硬如鐵的從嬰兒拳頭般大的頭眼滲出星星點點的白液。原封不清楚男人的精神力究竟有多高,可是只要是有精神力的人大都五官敏銳,這點點味道,原封感覺自己都能嗅到,更何況是阿水呢?他幾乎想要落荒而逃,可是卻又抱著僥幸的心思,渴望著在多呆在這里,好像只要站在這個地方就輕松的融入了阿水的生活,能夠有一絲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