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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埋進土里才稍稍安心。可他一站起,就見大美人扶著樹低垂著那纖長濃密的睫毛站在自己身后……霍水一驚,話沒有過腦子,忙問:“你、你怎么在這兒??。?!”大美人似是也不甚清楚:“我聞著一股很甜的味道在這兒……很濃……”霍水立馬驚悚了,他想,他什么都沒有聞到啊,難道說屠清秋因為是半蟲族所以有著奇怪的嗅覺?——等等!難道昨天他變身也是因為聞到我要排卵的味道?——天啦嚕!他舔我不會是其實想吃卵吧??。?!——臥槽好重口,難道蟲族喜歡這樣的食物???!一瞬間,霍水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堪比第一次星際大戰(zhàn),等回過神來,看屠清秋的眼神都變得復雜了。如果屠清秋有原封的能力,能夠知道男人腦袋居然有這么大個腦洞的話,他大概會當即面癱臉崩裂,黑著臉吐血三升,然后干脆不壓制自己日漸強勢的蟲族本能,化為半蟲形態(tài)遵從欲望的把男人cao的他媽都不認識他吧。可是屠清秋沒有,他也看不見男人用什么表情看他,他只是輕輕動了動鼻尖,微微恍惚,后蔥白修長的手牽著男人的衣角,往他們破掉的窩走回去。屠清秋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日子可以這樣平淡,還有多少時間,是真正屬于他自己……037:屠清秋蟲寶寶這里常年積雪,天氣嚴寒,植物卻早已經有了別樣的基因反季節(jié)生長,于是一片雪白一片綠色乍看之下格外漂亮。密林深處還有著一潭溫泉,是霍水弄爛了他的飛行器,拖家?guī)Э谡业降?,為了方便,就將周圍的野獸都卷跑搞死,能吃的留下,不能吃的丟遠,暫時在溫泉旁邊又搭了個窩,小日子過的越發(fā)像樣了。可是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霍水的本意也不是要在這里當一輩子的野人,他外面還有那么多的相好……不對,還有休在擔心自己,錢錢也肯定做了一大堆的美味哭唧唧的等待他回去,他不能就這樣認輸。再說屠清秋,霍水不了解這個漂亮的雌雄莫辨的青年,這個人沉默的讓人幾乎懷疑是否會說話,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漠和決絕,大部分像個沒有感情的精致人偶。而且更要命的是大美人隔三差五就要變身,變身后大多時候腦袋不清醒,還不由分說的將男人壓著廝磨一番,要不是霍水看在大美人長的那么好,不忍心打臉,那蟲族的滿是刺的粗長性器敢在他屁股縫那兒磨來磨去,霍水非一腳踹飛對方,讓其有多遠滾多遠。可是霍水到底是個心大的,被屠清秋那番親密的動作過后,時間一長,又是孤男寡男,難免放縱習慣,就是對著屠清秋那巨大的蟲族身體,都覺得威風凜凜,被壓在下面時也沒有了害怕,知道自己若是不同意,對方不會強來,就當作是相互慰藉,便時時刻刻的纏綿起來。當初對屠清秋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心思也早就不知道被霍水丟到那個犄角旮旯里了。對于屠清秋,霍水是有那么幾分心思的。他和屠清秋根本就從來沒有說過彼此的事情,當然,他自己完全忘記里自言自語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個遍,而且屠清秋已經算不得是人了,沒有精神力,反倒是有著更類似蟲族的奇怪力量。所以屠清秋對他感興趣,對他的好,霍水比之前的任何一個人都放在心里些,也知曉兩人最后出了這個地方,必定是要分開,霍水也沒有吝嗇什么,把自己的喜愛也半分不留的表現(xiàn)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將在這里的時光化作最后的甜蜜,是以兩人常常毫不自知的秀恩愛,氣性相投的曖昧異常。這些氣氛不是男人刻意營造出來的,因此霍水置身其中難免抽身不能。或許是兩人都不曾設下防備,也或許是男人這么多年唯一一次遇上對異類,也或許是親吻時的感覺太過美好,當忽然有一天,霍水發(fā)現(xiàn)屠清秋已經完全喪失了人的神志,思想行為都與蟲族無異時,甚至不能收起自己下半身的蟲身,男人喊了半晌屠清秋的名字也沒有換來半句回應時,霍水看著遠離他獨自往外走的屠清秋,心酸的說不出任何話來。霍水現(xiàn)下也不著急著找出路了,只生怕屠清秋這半只蟲一被人看見就被激光槍戳的稀巴爛。忙強制將屠清秋拽回來,捆在大樹下。屠清秋就是變成了蟲子,霍水也覺得屠清秋是不一樣的。蟲族分為很多種,有最低等的兵蟲,也有屬于強攻部分的硬化蟲,最后還有被女王選做侍寢對象的高等蟲族,霍水認為,屠清秋大概是蟲寶寶吧,雖然看起來這么一大個,卻軟弱可欺,沒有任何殺傷力。屠寶寶此時已經不吃不喝三天了,霍水也搞不清楚屠清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喂過去的水果活著rou類全部都被屠寶寶給吐了出來,還不停的反胃,男人頓時也沒有了法子,只能看著屠清秋青色的臉不復以往水嫩好看。“你到底想吃什么?說出來好不好?嗯?”男人用手擦了擦屠清秋淡色唇瓣上的果汁,已經是破罐破摔的哄小孩似的說話了,“來,吃一口,親一下?!?/br>男人真心怕屠清秋就這么餓死,將小果子剁的粉碎自己先吃進去,然后親上去渡給屠清秋。屠清秋唇很軟,涼涼的,牙齒卻不知道比前段時間尖到哪里去了,霍水還要小心讓自己不被咬到才好,幾番下來,竟還是沒怎么喂進去,反而掉的到處都是,臟兮兮的。霍水不動了,他把用果皮削成的碗放在腳邊,嘆了口氣,猶猶豫豫看著自己的手腕不敢下手。屠清秋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服也早八百年前就被霍水扔掉了,現(xiàn)下光著膀子露出漂亮緊致的肌rou,水藍色的長發(fā)彎彎曲曲的鋪在雪面上,對霍水發(fā)出古怪的聲音。明明前幾天還乖巧的牽著他的衣角黏糊的緊,現(xiàn)在又是這般景象,男人捏了一把屠清秋的臉,說:“干脆餓死你算了,反正你現(xiàn)在不過是只蟲子,我天天老媽子似的照顧你真是活活找罪受?!?/br>屠清秋閉著的眼睛已經被血痂黏在了一起,睜不開,鼻尖卻動了動,隨即黑色的從人魚線便是蟲族形態(tài)的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