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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察覺到身后屠清秋離開,也沒有方才不高興的表情了,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烤著火,摸了摸自己的腳上的傷,忽的想起似乎有誰特別愛惜他的雙腳,不過那又有什么用,對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憂郁顯然不是霍水的風格,他很快拋開那些亂七八糟讓他心煩的東西,讓被那屠清秋嚇的翻白眼的松鼠君躺在自己的帽子里,就準備收拾一些家當準備今天就離開這里。媽的,今天不走出去誓不為人!為了個繭在這里浪費青春,他這兩個月腦袋肯定被驢踢了。只是霍水剛雄心壯志的站起來走出山洞,走了十米遠,就凍成狗的默默走回了溫暖的山洞。緊隨著霍水回來的屠清秋皺眉,不清楚男人怎么走來走去,但是也沒有詢問,他只會簡單的語言,而這簡單的語言還是男人在他沉睡的時候天天念叨才學會的,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蛋’這個音。霍水瞟了一眼光著身子也光的理直氣壯并且好看到讓他忍不住瞟第二眼的屠清秋,說:“你還回來干什么?”屠清秋把扛在肩上大的夸張的一捆柴火卸下,從柴火里滾出兩個死的不能再透的上次男人瞧見的進林搜尋的人。男人頓時便不知屠清秋是個什么意思,臉色也發(fā)白了。誰知屠清秋迅速將兩人的衣服扒下,然后將男人抱了抱,不太熟練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像是在說別怕,又把衣服都塞給霍水,讓男人穿,甚至還將男人凍的通紅的雙腳抱在懷里用胸膛來暖。男人小聲的‘哼’了一聲,嫌棄毫不掩飾,卻沒有挪開……044:抱夠了嗎?“軍爺別走啊,這上好的營養(yǎng)劑,拿來給夫人保養(yǎng)對蛋也是極好的,現在這片兒就我家有,你瞧前頭幾家店都沒我們這里寬敞,更別說這種精貴的東西。”精明的店老板正逮著眼前這個穿著軍人制服的灰色長發(fā)男子推薦手上的金色營養(yǎng)劑,笑容熱情。“誒,夫人也過來看看吧,瞧這……是有三個月了吧,還是趕緊多買點兒備著好,到時候產蛋說不得就用上了?!钡昀习逡娮约汉蛙姞斦f了半天也不見回應,馬上轉了轉眼珠子,把念頭又打到了跟著軍爺進來的孕夫身上,“過來看看這幾瓶,都是極品啊,也是你們來的巧,剛到的貨。”見那孕夫緩慢的走過來了,拿起其中一瓶看了看,仿佛有點兒滿意的樣子,店老板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說:“夫人,軍爺這么疼你,親自帶你來買這些東西,你若是想要,便是把這十幾只營養(yǎng)劑都買了,軍爺也不會眨一下眼睛?!?/br>這馬屁拍的孕夫笑了起來,饒有趣味的盯著店老板看了看,直把店老板看的臉微微發(fā)紅,才對旁邊隱約不高興的高挑軍爺說:“這些我都要了,你來搞定?!?/br>店老板方才還覺著這孕夫普通相貌,但是卻越看越覺得挪不開眼,偏偏還懷著孕,說話間總透著恃寵而驕的感覺,讓人非但沒有一絲厭惡,反而巴巴的覺得受用。不過很快,那不知道是什么星球來的軍爺便擋住了店老板的視線,店老板自覺失禮,賠笑幾聲就把孕夫要要的十幾瓶營養(yǎng)劑都包裝好,遞給軍爺,然后道:“軍爺這邊付賬?!?/br>只可惜剛說完,有著一雙漆黑的沒有眼白的軍爺發(fā)出古怪的幾聲叫聲,隨后黑色的眼眸幽深的看著店老板的眼睛,片刻,轉身摟著孕夫離開。店老板竟也不攔,待軍爺帶著他夫人走遠了,店老板才回神過來,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喃喃道:“咦,我剛才要干什么來著?”竟是完全忘記了方才進來的軍爺夫夫,再一轉身看柜臺上單獨放置著的高級營養(yǎng)劑居然全數不見,頓時愣住,慌慌張張的報了警。而霍水被身邊藏好了翅膀的屠清秋攬著走在街上,也不扭捏,直接從屠清秋手中提著的盒子里拿出一小罐營養(yǎng)劑喝光,并隨手把空罐子扔進拾荒機器人的嘴巴里,小機器人一口吞下,笑瞇瞇的又往別的地方走去。“清秋你看看附近有沒有賣飛船的店,我想先把定位儀修好,到時候帶你見個人?!蹦腥舜┲脑蟹蜓b,整個人顯得非常柔和,完全不像是在雪林里的落魄可憐樣子,“到時候再去幫你找回場子,你只需要把你仇人長什么樣和休說,他可比我厲害。”身邊沉默的美人軍官沒有出聲,但是卻很護著男人,不讓男人走在人多的地方,把男人黏的很緊。霍水并不覺得自己現在身子重了需要照顧,但是對于屠清秋的舉動男人卻樂得享受,雖然他還沒有想過以后,但是想要讓休認識一下蛋蛋他爹卻是他認為必須要做的事。一天前霍水被屠清秋橫抱著飛出叢林,在一個小鎮(zhèn)住下,用像剛才那樣奇怪的能力獲得了兩套干凈的衣服和一宿住宿,第二天來到了市中心,兩人吃了一頓好的,又約會似的在星空廣場看海,被不少小情侶盯著肚子羨慕不已,最后男人想起蛋的健康問題,才趕緊拉著屠清秋來這里‘買’營養(yǎng)劑。兩人在這兩天就像是真的夫夫在這個城市旅游。“好像是那個!”霍水眼尖,一下子就看見在路口最大的機甲店,戰(zhàn)斗類的機甲在平民間是沒有賣的,其他簡單的沒有攻擊性的機甲則非常昂貴,能買的也不多,但是旗下修理店倒是非常受歡迎。男人眼睛都亮了,急忙走過去,進了店內徑直走到修理師的面前,說:“能修理定位儀嗎?”修理師是個剛得到執(zhí)照的小年輕,乍見一風韻難言的孕夫水潤潤的眼睛望著自己,一時愣了愣,等反應過來,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孕夫的丈夫,說:“客人,你要修理什么?”霍水沒在意小年輕的尷尬,從兜里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松鼠君掏出來,放到桌子上,小聲的道:“嘖,不是這個?!比缓罄^續(xù)掏,將砸的稀巴爛的銀色定位器擺在小年輕面前的桌子上,“這個!能修嗎?我有急用!”小年輕抽了抽嘴角,無奈道:“這個……是從小型飛行器上摳下來的?”男人點點頭,一臉期翼:“不可以嗎?我還等著和家人聯(lián)系……我……”男人戲癮上來了擋都擋不住,“求求你……”男人的眼底充滿著哀求,仿佛有著萬般委屈不得述說,難以言喻的哀傷從那雙黑色的雙眸溢出,頓時叫小年輕腦補了無數狗血畫面。小年輕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經歷了什么,但是在他看見男人欲言又止的將頭埋在身后冷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