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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指尖劃過男人的唇,順著光滑的下顎從那柔軟的下唇一直滑到了喉結(jié)處,最后一把牽住了男人鎖在脖子上的鎖鏈。男人被摸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敏感的耳尖發(fā)燙,再加上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有點慌,下意識的后退一步,卻沒成想被脖子上的鎖鏈一下子扯了回去,撞到青年懷里。“唔!”霍水腦袋一空,反射性要推開,但卻被青年按在懷里動彈不得。正當霍水感覺自己不能再裝逼下去的時候,他察覺到青年在輕嗅他身上的味道……是的,那涼涼的鼻尖湊近了他的發(fā),從那不會被輕易觸碰的耳后滑到頸間,呼吸都噴發(fā)在他的皮膚上,乍起無數(shù)小疙瘩。可也就是因為這個舉動,霍水那潮水一般涌來的心虛和害怕全部都盡數(shù)退回。畢竟以前的姘頭們喜歡的都是他的味道,都是被蠱惑的人,以前的他都不是他,而是個披著罌粟做成的外套的普通人,現(xiàn)在外套丟了,里面的人自然不該作為曾經(jīng)的那個人而接受過去的饋贈,不管是好是壞。男人大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心態(tài)面對過去被他渣過的人,可遠離,總是沒有錯的。因為他們之間本就不該存在感情,就算有,也該隨著那香氣的消散而一同葬進墳墓。就像監(jiān)獄里的朱樓一樣,朱樓根本認不出他來,所以讓他做曾經(jīng)的自己的替身,莫名可笑又有趣的定位。所以其他人,包括諾頓、夏佐、屠清秋、原封和卡西歐都應(yīng)該這樣……這才是常態(tài)。“嗯?”青年有點疑惑,他忽的松開男人,眸底閃過疑惑,“我親愛的阿水,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男人很坦然的被青年仔細打量,被這么說的時候,露出了個微笑:“是不是更帥氣逼人了?”青年低頭淺笑,很是溫柔和順的姿態(tài),卻被青年做出了另一種傲慢與趣味盎然:“對,所以,來,現(xiàn)在是例行檢查,把衣服都脫了?!?/br>霍水不動作,他好不容易重獲新生怎么可以一下子就墮落到前情人面前脫衣服?這不是找cao嗎?對了,這個是哪位情人來著?霍水沉默,他思考片刻,找到了一個隱約和獄警能挨上一點兒邊的:“白唯……你不要這樣……”青年一頓,捏著男人脖頸上鎖鏈的手都微微收緊,勾著嘴角,眼底盛著漩渦:“看來你對白唯印象很深刻啊阿水……怎么?是他伺候的你很舒服還是他足夠傻?”——握草,不是白唯???“你真是……看見那么多人為你斗的頭破血流你就高興了,奇怪的興奮點,不過還是很可愛?!鼻嗄攴路饘⒈唤诲e名字的不滿暫時壓下,將男人脖頸上的鎖鏈的另一頭系在墻壁上的金屬圓環(huán)上,“阿水,你以前教過我,要寬和要懂得感恩要多吃蔬菜少喝酒,我都做到了,所以,你說過的也該做到……”話畢,青年從腰間拔出雕刻著薔薇的鏤空小刀劃破了男人的衣服,露出那還充斥著些許曖昧痕跡的身體,衣服的碎片殘敗的落在地上,而青年手中的小刀卻滑過那些吻痕和牙印,沒有劃破,卻讓那里的肌膚很快泛紅腫起,留下更加艷麗的顏色。“你說,你想連靈魂都刻上我的名字呢……”霍水被青年釋放出的威壓壓的不敢動彈,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捅一刀,而且現(xiàn)在他也沒有空掙扎,面無表情的樣子仿佛在述說自己的高潔與不肯同流合污。可霍水內(nèi)心是崩潰的!——說好的分分鐘翻臉不認人呢???——現(xiàn)在一點沒有要拋棄勞資的意思啊!一副病嬌的虐戀情深是要鬧哪樣?!——不過現(xiàn)在是要玩捆綁SM嗎?如果再早一天勞資都奉陪??!可是我才被人獸py過好嗎?能不能讓我的菊花休息休息?菊花君:不!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用力!123:重色輕友時間過的很慢。其實不過是昨天夜里到今天晚上的時間段,霍水經(jīng)歷了逃離諾頓變態(tài)→拯救休大作戰(zhàn)→落入警衛(wèi)空間站→讓兒砸們遠離監(jiān)獄→開啟新地圖→獲得解除香味奇怪液體一瓶→被不知名前姘頭關(guān)在中心監(jiān)獄玩重口py→達成激怒前姘頭成就,獲得大roubang一根。霍水是一瘸一拐的走出檢查室的。他身上的衣服是監(jiān)獄發(fā)送的超級丑的衣服,白底藍條紋,非常不符合霍水的欣賞口味,男人一直覺得監(jiān)獄需要改革,起碼這衣服就應(yīng)該換一換,比如弄些其他顏色,大家站在一起也不至于單調(diào)不是?還有啊,伙食也要改善改善,比如苦瓜這種變異蔬菜根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食譜里不是嗎?對了,活動室強烈要求增加撲克這一有益身心的活動,最次麻將也行。男人心里亂糟糟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直到被三四個獄管送回S監(jiān)獄,剛踏進去,就被人從側(cè)面拍了拍肩膀。其實并不重,可也就是這么一下子,讓霍水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我可一點兒勁兒都沒使啊!”曼岫聳肩攤手,表示自己真的真的一點兒勁兒都沒有用,“是他自己沒站好!”霍水一腦袋的吐槽都被拍走了,一手撐著墻壁,另一只手反手就拍過去,差一丟丟就要打在曼岫的腦袋上,卻很快被另一個人攔住。“別生氣,曼岫不是故意的對吧?”說話的是個女人,抽著煙——煙是違禁品,可誰也沒有管她——安撫似的摸了摸曼岫的肩膀,捏著那肌rou,眼睛里寫著明明晃晃四個大字——重色輕友。霍水早就看透了杜薇了,瞧見杜薇對曼岫這還有二十年就要進入老年期的老男人這么個殷勤樣子就知道肯定有貓膩:“你們……怎么在這兒?”本來霍水是想問你們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可話臨到頭卻忽然轉(zhuǎn)了個彎,畢竟現(xiàn)在才不是八卦的好時候。果然杜薇接著問題回答說:“本來要找你去的,結(jié)果你就被帶去中心監(jiān)獄了,路上遇到你室友,他很擔心你,是個非常好的人?!?/br>曼岫年輕的時候大概也是很英俊的,花白的頭發(f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有種頹廢的氣質(zhì),威嚴的像是古早時候的黑道頭子,可性格卻分明不相匹配:“哪里哪里,都是杜哥謬贊哈哈哈,我都不知道霍水和杜哥是這么好的朋友,既然這樣,我們也是朋友了?!?/br>霍水就看著這兩個人一個勾勾搭搭的想把人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