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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一起逃獄,見證無數(shù)爆破,看見所有人對男人的迷戀和崇拜,鼻尖是那淡淡的香味,還有男人肆意妄為有恃無恐的瀟灑笑容,直到最后男人把他放下,坐上了一個外表并不起眼的飛船,消失的無影無蹤……男孩走在到處都逃竄著罪犯的破破爛爛的S監(jiān)獄里,緩慢的朝著中心監(jiān)獄走去,一路上只有這么個小男孩逆流而回,顯得那么特別而詭異。他胸前晃蕩著一袋子水晶糖果,在無數(shù)破爛大洞的宇宙輻射光線下特別漂亮,像是宇宙中所有的星星都被裝進了袋子里。最后在快靠近中心監(jiān)獄的時候,男孩突然倒在地上,像是抽去了靈魂,如同沒有了神明的布偶連周身的空氣都變得凝滯。隨后通往中心監(jiān)獄的長廊里出來一個獄管,只有這么一個獄管悠悠閑閑的沒有去逮捕逃走的罪犯,而是露出天真的笑容,撿起小男孩脖子上的貝殼樣子的糖果袋步伐歡快的往中心監(jiān)獄深處走去。等到了下一個關(guān)卡,獄管就同男孩一樣直接倒在地上,又有另一個權(quán)限更高的人將糖果袋拿走,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糖果袋終于被丟進了中心監(jiān)獄頂層的無人看管地帶。被穿刺了琵琶骨吊在半空中的介于少年與青年間的人原本垂著的卷長睫毛突然動了一下,隨后露出那漂亮的眼睛,抬起那精致病態(tài)蒼白的頭顱,被高高吊起的手的手腕已然被較小的鎖鏈禁錮的連rou都裂開,露出腐爛的皮rou和白森森的骨。他愉悅的勾了勾手指,被隨意丟在地上的糖果袋就浮起來,搖搖晃晃的掛在了他的胸前,然后讓糖果自己剝掉糖紙送到他唇邊,甜甜的味道有種讓人忍不住想笑的沖動。他想,這是他最好的玩具了。只是有點可惜……才找到,就似乎再也不會回來了。128:我打擾到二位了?暗紅色頭發(fā)的罪犯穿著條紋衣裳走到三層敲了敲透明的門,此時已經(jīng)下了早cao時間,屬于中午午餐和午休時間,暗紅頭發(fā)的罪犯環(huán)抱著雙臂靠在墻邊,腥紅的眼環(huán)視號房內(nèi)的一切,卻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他走過去,踢了踢睡的滿頭大汗的某一罪犯的床,躺在上面的罪犯頓時‘哎喲臥槽’罵出來,但是一睜眼就不敢再罵罵咧咧了,像是耗子見了貓咪那樣一跳從床上跳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床下面低眉順眼的看著對方,說:“原二哥,是朱樓大哥有什么事?”暗紅頭發(fā)的罪犯長相俊美,哪怕是在一眾穿著相同服飾的罪犯中也非常耀眼,衣架子似的身體簡直不知道提升了這件罪犯服多少逼格,此刻站在低層監(jiān)獄樓就仿佛鶴立雞群般的存在。“睡在最里面的人呢?”被喊做原二哥的人微微抬了抬精致的下巴,“讓你們把人看好了,你們是瞎了么?”暗紅頭發(fā)的罪犯輕輕笑著說道。小雞仔兒似的光頭罪犯立即搖頭說:“不不不!我們本來盯的很緊,但是他后來被中心監(jiān)獄的人叫走了,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嗯,繼續(xù)。”原封笑起來的樣子很是溫和,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才是心情不好的象征。“還、還有,那個叫做曼岫的一直跟著他,現(xiàn)在曼岫總是跟在杜薇那一派,可能……去那邊問問會有消息也說不定……”光頭罪犯很苦逼,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時來運轉(zhuǎn)的能被朱樓重用,到時候狐假虎威不要太開森,但是他收到的第一個任務(wù)就被自己搞砸了,他的未來還會有這么好的機會嗎?!大概是不會有了……說不定接下來原二哥就一腳踹過來,把他踹死了。光頭罪犯哆哆嗦嗦的腦補自己未來的悲慘生活,可等反應(yīng)過來后,被他怕的要死的原封卻已經(jīng)離開,連空氣都沒有辦法透露出他的半點動靜。原封沒興致做那些殘暴的事情,再來他也從來不是個殘暴的人。如果愿意,他還想回到從前,自己弱小的只能被男人藏在羽翼下,他是被保護的那一方,而男人真的帥的無法比擬。但是他又需要成長,不然,他又怎么能最先了解男人在想什么,了解男人的過去,了解他的那些姘頭,了解一切的真相,又怎么讓男人怕他,恐懼他,然后留在他身邊呢?原封在離開X7星球去尋找霍水的時候說過,他想要重新開始,這不是假的。可是他愿意重新開始,霍水卻似乎不大樂意,而且總有那么些人,三番四次的打斷他的計劃,真是煩不勝煩!原封被那夏佐和白唯一起送進監(jiān)獄后第一個打算就是先逃獄,他要知道這個監(jiān)獄在星際上的坐標實在很簡單,他聽得到任何人的心聲,唯一難的是讓人來接應(yīng)。好不容易他聯(lián)系到了外面,讓一艘海盜船下個月一號來到這附近接應(yīng)他,變故卻突然出現(xiàn),他想要出去好好綁在身邊的男人居然自己投入他的主場!——沒有比這更加美好的事情了!這是他最棒的生日禮物!哪怕男人根本還是記不得他的臉,記不住他的聲音也沒有關(guān)系,都說了,是重頭再來,當然是要從相遇到相知再到相愛都必須完美無缺。然后他們就一直待在這個監(jiān)獄里,永遠都不分開……至于朱樓、杜薇那些曾經(jīng)和男人其實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人,原封一點也不介意,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變了很多了,他可以容忍男人一定程度的交朋友,因為他愛他,所以哪怕男人做錯一些事,也都是可愛的,沒關(guān)系的,錯的都是引誘男人的那些人。原封一邊朝著懸浮電梯走去一邊想,自己等會兒找杜薇問清楚霍水的下落后,再次見到霍水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微笑是到六分冷淡矜持點,還是露齒的八分陽光溫柔點。結(jié)果還沒有個定論,到八樓的時候,原封正要出去,就見杜薇摟著她二老婆從醫(yī)務(wù)室走出來,說說笑笑,手一點兒規(guī)矩都沒有,非常迅速的從她老婆后腰竄進了褲子里手掌揉弄著那兩團結(jié)實的臀瓣。原封頓了頓,腳步轉(zhuǎn)了個彎,從電梯中出來后徑直走向了第八層的醫(yī)務(wù)室。——他那不聽話的阿水應(yīng)該在里面。原封想,他和霍水的第一句話該說什么呢?‘你好’?不,太普通了。‘我們是不是見過?’不行,太有指示意味,以男人那清奇的腦回路指不定哪天就想起了他們真的見過這個事實。‘你昨天殺掉看門犬的姿勢真帥!’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