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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結(jié)構(gòu)和用料也都充滿著古香古色的韻味。這是古地球時期的古代?似乎是比他上一次輪回時去的年代還要早上一些的時代。這具身體也許是剛喝了酒,何晏覺得腦子有點暈沉沉的,剛從桌子上爬起來,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謝少爺,你這酒量不行啊,怎么兩杯梨花釀就倒了?”何晏扭頭,瞇著眼打量了一下說話的人,那是一個長相俊秀的公子哥兒,穿著雅致的白色衣裳,上面繡著竹葉花紋,袖口衣擺處是寶藍色滾邊,跟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帶笑,一副極好相處的樣子。“確實不怎么好,”何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來,接著吃?!?/br>那人忽然看了他一眼,忽然嘿嘿笑了一聲,道:“你可別這么看著我,搞得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男人了?!?/br>何晏粗略模仿著資料中中原身的性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公子哥兒就訕訕笑了一下,自覺地做了個閉嘴的手勢。這位公子哥兒一點兒沒發(fā)現(xiàn)跟自己吃飯的人已經(jīng)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換了一個芯兒,兩人一邊吃喝一邊聊著天,何晏秉持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只偶爾接上兩句,在心里慢慢消化著他的新身份。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朝代,叫做文朝,而這具身體則叫謝茗,是信遠侯府的嫡子。信遠侯府傳承三朝,到了文孝帝這一朝,雖然比不上最初時的風(fēng)頭無倆,但也是京都中人人給三分薄面的存在,再加上信遠侯的嫡長女已經(jīng)入宮當了貴妃,很得文孝帝恩寵,信遠侯府更是人人都想攀附兩下。只是遺憾的是,雖然信遠侯府勢頭正好,但信遠侯謝如君本人卻子嗣單薄,除了謝茗這個正房所出的嫡子外,再沒有別的兒子了,倒是有幾個庶女,只是也沒什么存在感。作為信遠候府的獨苗,謝茗從小就是在父母和嫡姐的寵愛中長大的,想要什么有什么,吃穿用度比起皇子也不差到哪去。在這種嬌縱下長到十八歲,謝茗不出所料地長得有點歪,他性格被養(yǎng)得極其嬌縱,又心高氣傲,別家少爺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都娶親了,十八歲孩子都能抱倆了,他卻拖到現(xiàn)在都不肯娶妻,家里一催就直接任性地翻臉。因為這位小少爺不僅有潔癖,十分厭惡別人的接近,還極其自戀,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那些貴門小姐們沒有一個長得比他好看的,一個都配不上他。沒錯,謝茗長得十分好看,這是整個京都都承認的一個事實。雖然那些貴門小姐們并不是很愿意跟一個男人比美,但是事實上,這些長相大多都十分秀麗可人的小姐們,確實也都比不過謝茗。謝茗的容貌遺傳自謝母。謝母年輕的時候可是位聞名天下的美人兒,當初到了出閣的年級時,京都里一大半的少爺們都春心蕩漾,謝如君擠破了頭,差點被京都少爺們擠兌死,才千辛萬苦地把謝母取回了家。可以說,就連謝茗那位如今正在皇宮里當貴妃的嫡姐,也比不上謝母年輕時容貌的一半。只有謝茗,雖然是個兒子,長相卻和謝母出奇地相似,將那股美貌繼承了七七八八,一眼看過去,能讓人魂都沒了半條。除了仗著自己的美貌用鼻孔看人、到處歧視那些貴門小姐外,謝茗此人還十分敗家,酷愛收集名家書法和畫作,長到現(xiàn)在,不知道已經(jīng)在這上面砸了多少銀子。總之,這位小少爺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一股作天作地的氣質(zhì)。何晏:“………………”要不是這里沒有鏡子,他還真想仔細觀摩觀摩自己這張臉到底有多美貌。和他一起吃飯的那位公子哥兒,是安平侯府的嫡子。謝茗不僅自戀,還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從不肯和長相普通的交朋友,也就安平侯府的這位少爺,長得俊秀,脾氣又好,好巧不巧地也是個看臉的人,才和他玩到了一塊兒,兩人今天就是約好了,在這京都最負盛名的酒樓聚了一聚。兩人一頓飯吃到尾聲,何晏也差不多消化了自己這具身體的情況。說起來謝茗雖然容貌脫俗、出身顯赫,但最后的結(jié)局卻并不好,而這一切的起源,歸根結(jié)底,也正是因為他這張臉,被二皇子看上了。原來二皇子是個男女不忌的葷貨,私生活極其混亂,尤其喜愛細皮嫩rou的美少年,雖然謝茗已經(jīng)十八歲,按他的口味算,年齡有點大了,但架不住謝茗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好,讓人能忽略一切缺點,二皇子見了一面后,便對他十分癡迷,找準一切機會糾纏他。但謝茗此人心氣極高又潔癖眼中,香香軟軟的小姐們尚且讓他覺得討厭呢,更別說被一個硬邦邦的男人壓在身下了,想想都能直接嘔死。再者二皇子的長相也一般,讓他看著就難以產(chǎn)生什么好感。而二皇子呢,雖然恨不得直接拉著這讓人看一眼就丟了魂的小少爺往床上帶,但因為信遠侯府也不是好惹的,他在文孝帝那里又不受寵,從而也不敢耍什么小手段,只能沒羞沒臊地糾纏謝茗。只是后來因為二皇子和別人的一些私人恩怨,他們兩人被設(shè)計上了床。謝茗清醒過來后,自然是無法面對現(xiàn)實,這位驕傲了一輩子的小少爺因為這件事受到的打擊極大,從此產(chǎn)生了心結(jié),陷入抑郁和恍惚中,下半生便糊糊涂涂地過去了。至于二皇子,下場也沒能比他好到哪去,不僅因為這件事被文孝帝責(zé)罰得極重,后來又在對手的設(shè)計下,落得個在牢獄里了卻殘生的下場。雖然二皇子這人像只蒼蠅一樣,十分招人煩,但算起來他并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所以何晏暫時也拿不準怎么處理他,準備先避一避,看看情形再做打算。只是有些事情,卻是他想避也避不了的。何晏剛和安平侯家的公子從包間里出來,就碰上了迎面走來的二皇子,二皇子一見到他,立刻像吃了藥一樣,滿臉驚喜地竄到他身邊,一邊喋喋不休地噓寒問暖,一邊還躍躍欲試地想對他動手動腳。何晏煩得要死,被糾纏了一會兒后,直接一腳踢在二皇子膝蓋上,疼得二皇子“嗷”地嚎叫了一聲,蹲下來抱著膝蓋倒吸冷氣,一開始他還憤恨地瞪著何晏,但盯著盯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眼神忽然又變得曖昧癡迷起來。何晏:“………………”媽的,真想直接打死。反正文孝帝對這個兒子并不大看得上,他只要不把二皇子打殘,文孝帝估計也懶得管。另一個包間內(nèi),面對面坐著兩位氣勢不凡的男人。一位英俊瀟灑,眉眼含笑,身材修長,可謂是風(fēng)度翩翩;另一位則是和他完全不同的類型,看著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材壯碩,面色冷硬,渾身上下威勢極重,讓人不敢直視。兩人正默默喝著酒,忽然聽到外面一聲慘嚎,動作不約而同的一頓。那俊美青年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