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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蘇遙肯定是請不起這種人做保鏢的,事實上他窮的連一件高定都買不起,所以……只可能是他的新金主派過來的。這種保鏢的價格不低,而且更大的問題還在于不好找,一般的有錢人恐怕也不會讓他們跟著包養(yǎng)對象,所以蘇遙的那個金主,不是太有錢了閑得慌,就是十分喜愛這個小情人。短短數(shù)秒內(nèi),助理已經(jīng)通過蛛絲馬跡將事實推斷了個八九不離十。鼻骨還泛著刺骨的疼痛,他驚悸地看了面前面色冷淡的青年一眼,低聲道:“你想干什么……”助理的氣勢已經(jīng)弱了下來,他本來就是仗著蘇遙是個沒什么靠山的小透明才敢那么強硬,現(xiàn)在人身安全被人拿捏在手里,自然也就不敢擺架子了。何晏并不關(guān)心他猜出了什么,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態(tài)度,他只想趕快跟謝圖劃清關(guān)系,于是便客客氣氣道:“把我的話轉(zhuǎn)告給你老板就好,請不要做多余的事。”他不想跟著助理一起叫謝圖“謝先生”。——那可是他對他對象的愛稱。他沖保鏢點了點頭,示意道:“放他走吧?!?/br>被放開后,助理揉了揉痛得幾乎已經(jīng)沒有知覺的手腕,最后謹慎地看了他一眼,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快速離開了。本來就是租來的房子,所以家具什么的都不用動,舊衣服也沒有帶過去的必要,何晏簡單收拾了一下原身的證件和一些對原身而言有著特殊意義的小物件。——作為一個真實屬性為宅的人,蘇遙收集了不少精美的手辦。這些手辦的價格對于原身而言并不算便宜,是原身省吃儉用攢錢買下來的,雖然他對這些東西并不感興趣,但也不想隨便將原身的心血隨便扔在這里。手辦這種東西是很脆弱的,他收拾了半天,才把這些易碎的小東西全部打包完畢,指揮著保鏢輕拿輕放地把它們搬到了車后備箱里。為了防止它們中途被顛碎,他還吩咐司機不用開的太快。于是這輛價值千萬的轎車就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在路上行駛著。托了這堆手辦的福,何晏雖然中午就到了公寓,卻一直到天色擦黑才終于回到了謝家。在玄關(guān)換鞋的時候,他看到旁邊擺著一雙黑色皮鞋,就知道男人已經(jīng)回來了。他換上那雙毛茸茸的倉鼠拖鞋,到客廳里環(huán)顧了一圈,沒有找到男人的身影。阿姨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趕過來,視線在新出現(xiàn)在玄關(guān)處的兩個大箱子上停留了一下,小聲地對他說:“先生在廚房里。”何晏微微挑眉,對著阿姨點點頭:“我去看看?!?/br>他摸著到了廚房,剛推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辛辣中混合著鮮香的氣息。男人外面套著一件淺棕格子的圍裙,站在料理臺前,里面是簡潔的白襯衫,正背對著他,微微低頭,專注地注視著面前的食材。暖色的圍裙削弱了男人身上富有侵略性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溫和了下來,肩寬腿長,身體在輕薄一層白襯衫的包裹下隱隱顯出富有力道的肌rou線條。聽到他推門進來的動靜,男人頭也不回地沉聲道:“快好了,出去等著?!?/br>何晏強行無視了他的話,徑直走到他身邊,看著鍋里那塊已經(jīng)被煎得顏色微微發(fā)深、被男人不時翻面的牛排,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謝先生還會做飯啊。”在男人的強迫下,為了“身體”著想,他這幾天一直吃得很清淡,嘴里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嘗到過rou味了。謝時章用灰藍色的眼眸溫和地斜了他一眼,手上繼續(xù)從容地翻著牛排,“算不上,只會這種簡單的?!?/br>男人雖然嘴上說著快好了,但是看那塊半生不熟的牛rou,估計還得一會兒。何晏無聊地伸手去勾男人后腰上的帶子。男人的腰線很窄,被帶子一勾,精瘦的弧度就出來了。他這三天吃得那么素,歸根結(jié)底還是面前這個人的“功勞”。何晏報復心上涌,放開指尖勾著的細細的帶子,五指張開對著男人的腰側(cè)握了上去。觸感很好,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溫熱而富有力量的肌rou。男人腰側(cè)的肌rou猛然繃緊,何晏用力在上面捏了捏,結(jié)果那里變得越來越硬,幾乎都有些硌手了。謝時章:“……”他手上給牛排翻面的動作頓了一下,聲音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沙啞,“聽話,別鬧人?!?/br>何晏聽話地松開在他腰間搗亂的手,不過并未離開,而是往前一探。謝時章:“…………”廚房中一時間很安靜,只有平底鍋中正飽受煎熬的牛排發(fā)出的細微滋滋聲。男人無聲地側(cè)頭看他,灰藍色的眼眸中帶上了一抹明顯的暗色。“謝先生,”何晏態(tài)度良好地收回手,表情端正道:“我先出去等了?!?/br>說完也不給男人反應的時間,就一溜煙地走了。謝時章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身體里的躁動壓了下去。為了照顧青年的身體,他這幾天都是淺嘗輒止,根本沒有盡興,內(nèi)心深處本來就壓著一股無處發(fā)泄的火氣。再加上他在面對著青年的時候根本沒有自制力可言,也就一下沒忍住出了丑。不過青年這么直接……也真是出乎他的意料。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似乎隱約感受到了一些,青年的性格……似乎并沒有資料上描述的那樣內(nèi)向?……等到他終于記起自己還在做飯的時候,連忙將鍋里的牛排翻了個個,只是挨著鍋底的那一面已經(jīng)焦糊得不成樣子,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氣息。只好鏟起來扔到垃圾桶里,從頭來過。何晏在客廳里刷了快二十分鐘的手機,才終于看到謝時章端著牛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瞄了瞄男人的臉,一片從容淡定,視線又往下掃了一眼男人腿間,十分風平浪靜。男人平靜地和他對視了一眼,何晏輕咳一聲,將眼神移開,從沙發(fā)上起身,跟著男人走到餐桌旁坐下。等到男人將手中的盤子放在他面前,他才注意到牛排已經(jīng)被細心地切成了小塊,露出顏色粉嫩的內(nèi)里,深色的湯汁順著流到白色的瓷盤上,顯得十分誘人。雖然胃里的饞蟲已經(jīng)被勾了起來,但何晏沒有急著吃,而是抬頭問男人:“謝先生不一起嗎?”男人搖搖頭,溫和地對著他道:“我已經(jīng)吃過飯了。”何晏這才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塊牛rou送進嘴里。考慮到他的身體,這份牛排是全熟的,但是rou質(zhì)依舊彈嫩,稍微有些辛辣的黑胡椒汁已經(jīng)徹底融進了rou中,鮮美的味道隨著咀嚼的動作在舌尖炸開。這一塊牛排的分量還是挺大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