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不是秀恩愛、最好的減壓方式是找個合適的人上床、神座,你來、我是人參也開花、在古代搞義務教育、每天變兇一點點、她比糖更甜、皇后別走、怪我過分美麗[重生]、劍網(wǎng)三不要隨便開小號,尤其是妖號
著蘇母,另一間則是給蘇遙高價請來的專業(yè)保姆住的,沒有他住的地方,所以他還是跟著謝時章住酒店。不過就算是有地方,他也不會住在蘇母那里,保密性太差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蘇母和保姆兩位女性,他又不是真正的蘇遙,住在那里的話無論如何都會覺得別扭。蘇母正在血透室里做透析,已經(jīng)進去三四個小時了,他和助理坐在外間的長椅上等待著,都快睡著了。衣兜里的消息提示聲響了起來。[老流氓: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何晏:嗯。][老流氓:醫(yī)院人多,小心一點。]何晏拉了拉自己的口罩,又看看旁邊為了不引人注目穿著休閑服的助理。[何晏:放心吧。]他不僅用口罩做了偽裝,還用精神力模糊了自己的面容,即使解開口罩,出現(xiàn)在別人眼中的也會是一張大眾臉,根本沒人能認出來他是蘇遙。[老流氓: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晚上七點前應該能回酒店。][何晏:要在我媽這里吃晚飯,九點以后吧。][老流氓::(][何晏:我媽出來了,晚會兒聊。][老流氓:……哦,好吧。]不開心?不過何晏這時候也沒時間安撫他,蘇母已經(jīng)從血透室里走了出來,他連忙將手機揣回兜里,站起身去攙扶蘇母。蘇母擺擺手把他揮開:“沒什么大事?!?/br>她做了近兩年的血透,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節(jié)奏,現(xiàn)在做完透析之后,除了身體會感覺有些累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什么不適反應,還用不著人扶。何晏隔著口罩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蘇母的性格其實是很強硬的,蘇遙的父親死得早,家里又窮,全靠蘇母一個人把他拉扯大。為了生活,蘇母基本上什么工作都做過,受過各種各樣的苦,也因此養(yǎng)成了比起一般女性來要獨立和倔強許多的性格。蘇母的尿毒癥發(fā)現(xiàn)的早,從初期就開始接受治療,不過尿毒癥本身代表著的就是腎衰晚期,是無法完全治愈的,只能依靠藥物和透析延長壽命。不過透析也有副作用,長期透析會產(chǎn)生依賴性,讓患者的腎功能持續(xù)下降。就拿蘇母來說,在剛開始做透析的時候頻率是一周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一周兩三次,才能維持生活。要想徹底解決問題,只能靠換腎。當然,腎不是說話就能換的,昂貴的手術(shù)費是一個方面,更讓人苦惱的地方還在于稀缺的腎.源,平均每幾十個患者才有一個可供移植的腎.源,可想而知換腎的幾率有多渺茫。蘇遙倒是起過把自己腎移植給母親的打算,可惜配型沒配上,于是只能在醫(yī)院排隊等著很可能到死都等不到的腎.源。在原來的軌跡中,蘇母自然是沒有等到腎.源的,在蘇遙和謝圖簽下合約的第四年就因為腎衰竭引發(fā)的并發(fā)癥去世了。當時的蘇遙正承受著越洲妒火的報復,黑料傳得滿網(wǎng)都是、公司也有了放棄他的打算,本來就處境艱難,在遭遇到母親去世的打擊之后,更是一蹶不振,徹底放棄了掙扎,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了。不過這一次就不一樣了,他不是原來只能靠著微薄分成度日的蘇遙,蘇母也一定不會重復原定軌跡中的命運。在醫(yī)院等無償捐獻的腎.源的其實大多是資金緊張的家庭,家里有錢有能力的病人往往有著更多的途徑,事實上只要給的錢足夠,還是有不少人愿意“貢獻”出自己的一個腎的。他在開拍之前就開始著手辦這件事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年底應該能確定下來。不過在徹底確定下來之前,他還暫時不準備告訴蘇母。從醫(yī)院出來后,助理開著車把兩人送回了出租屋中,自己坐在下面等準備等何晏吃完飯就把他送回酒店。結(jié)果蘇母無論如何都要讓人上來一起吃飯,助理自然是不敢應,不過現(xiàn)在也差不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何晏想了想也開口讓他留下。雇主都發(fā)話了,再推辭就是不識相,于是助理也只好膽戰(zhàn)心驚地答應了。不過他心中很憂愁,要是讓先生知道他在蘇遙先生家吃飯,這個月的獎金會不會神秘消失?何晏不想讓蘇母太累,想去廚房給蘇母打下手,擔心被扣獎金的助理也十分積極地表示自己會做飯,完全可以分擔做飯的任務。不過他們剛進了廚房,就被蘇母毫不留情地轟了出來。兩人只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面面相覷。因為蘇遙畢竟是個公眾人物,所以蘇母今天給保姆放了一天的假,整個房子中就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房間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坐在客廳里,能夠隱隱地聽到廚房中傳出來的鍋碗瓢盆發(fā)出的響動。到了這時候,何晏才有時間關(guān)懷一下自己疑似不開心的金主。[何晏:在酒店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半,按照男人下午的說法,這時候差不多應該已經(jīng)結(jié)束工作了。[老流氓:嗯。][何晏:記得吃飯,我在這邊吃完就回去。摸摸頭.jpg]他等了半分鐘,男人沒有再回復他的消息,反倒是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謝先生”三個字,他抬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對著助理吩咐了一句“我去陽臺,我媽出來叫我一下”,說完就像做賊一樣,拎著手機去陽臺接電話。今天是個陰天,沒有往常日頭落下時的輝煌景色,天空只是默默地泛起了灰藍,為即將到來的漆黑夜幕做著預告。這種顏色,讓他想起了男人那一雙灰藍色的眼眸,不過應當要比此時的天空要深邃一些,也要更晦暗幾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遙遙?!?/br>……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大多是一些瑣碎的話題,居然也漫無目的地聊了那么久,直到天色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為深藍,才掛了電話。何晏回來的時候,助理已經(jīng)換了個綜藝節(jié)目看,看得到還挺入迷的。手機快沒電了,何晏找了個充電器,把它扔到客廳一角自生自滅。沒過多久,廚房的們就被打開了,蘇母端著兩盤熱氣騰騰的菜從里面出來。何晏和助理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幫蘇母把剩下的飯菜從廚房中端了出來。蘇母一共做了八道菜,并且味道都很不錯,不過這個分量對于三個人而言確實是有些多了,最后還是剩下了很多。做飯上沒能出任何力,飯后收拾當然不能再讓蘇母干了,于是何晏態(tài)度強硬地把蘇母按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和助理兩個人去廚房洗碗。水流聲嘩嘩的響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