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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嗎?誒呦,忘了!你跟我哥離婚了,不是大嫂了。姓康的,我哥哥可是快要當(dāng)周家的女婿了!周家,知道嗎?就是那個咱們?nèi)〉氖赘?。你說,是吧?”她轉(zhuǎn)頭問旁邊的男人。 被伍曉麗挽著的男人馬上點頭哈腰,“是是是,你大哥以后,那可就是周家的乘龍快婿!前途不可限量啊!” 伍曉麗傲慢地說,“你也努力點兒!好好幫你爸管理公司,不然,你就配不上我了!” 年輕男人立刻討好,“瞧你,我們家雖然比不上周家,可是在市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到時候,你哥結(jié)婚,咱們也結(jié)婚,大家就都是親戚了!” 伍曉麗雖然笑得像朵花,但還是嬌嗔道,“誰要跟你結(jié)婚了?我還沒考驗?zāi)隳??!?/br> 方云心想,這位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周家請來的催眠師,現(xiàn)在把伍德仁困在夢境里,據(jù)系統(tǒng)分析,伍德仁沒好了。醒過來,人也廢了。 耀武揚威的傻姑娘得意地走了,她還不知道自己,得意不了多久了。至于伍德仁的父母,據(jù)系統(tǒng)說,正在做白日夢呢,好些人想找周家合作,通過他們牽線搭橋,那老兩口可沒少收人家的好處。 他們現(xiàn)在越得意,將來摔下來,就越慘。 幾天后,系統(tǒng)告訴方云,【伍德仁出事了。他跟朋友出去吃飯,在包間里獨自喝了好幾瓶白酒,被送到醫(yī)院去洗胃,醒來后,瘋了。他到處亂跑,還說自己有金手指,天下女人都會愛上他。他家人哭死了,把他捆去醫(yī)院,醫(yī)生說,可能是酒精中毒,侵害了大腦,導(dǎo)致精神錯亂。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瘋了?”方云也是佩服,“還有這種cao作!周家人也是夠狠的!” 【你別說人家狠,始作俑者,還不是你?】系統(tǒng)出來揭穿。 方云不理它,仔細想想,這么一來,伍德仁那靠精神力施展的金手指也就廢了!他再也不能禍害人了。 一個瘋子當(dāng)然不能做周家的女婿了。而先前被人捧得高高的伍家人,……從云端跌落的感覺,他們慢慢享受吧。 且不說那老兩口,一個被開除公職,一個被吊銷會計證,生計都艱難了,還要給兒子付精神病院的醫(yī)藥費,這晚年……很值得同情了…… 至于那花孔雀一樣的伍曉麗,快厲害死的小姑子,想來追求者會立刻消失吧。正經(jīng)工作沒有,再丟了對象,就她那眼高手低,掐尖要強,以后的日子,只怕要啃老,但是她家的老,又沒的啃…… “哎!好同情?。 狈皆茋@氣又搖頭。 系統(tǒng)就呵呵了。 該走了。方云吩咐了已經(jīng)不太“包子”的父母好些事情,就在一個晚上抽身離去,留下了NPC。 ☆、前世的男主番外 監(jiān)獄里, 一群勞改犯在毆打一個白皙、瘦弱的中年囚犯。 “死小白臉!打你個小白臉!” “叫你得意!叫你張狂!就你認識的女人多!” “揍死你!到了牢里, 你還要吃香的, 喝辣的!什么玩意兒!” “靠女人養(yǎng)的死小白臉!” …… 出夠氣了, 犯人們散了,捧起搶來的吃喝享用起來。 有個犯人邊吃還邊叫囂,“小白臉, 下次探監(jiān)的時候, 你叫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們,多帶點東西來!” 旁邊人附和,“就是, 哥兒幾個打牙祭,就靠你了!” 躺在地上的那個,咳嗽著, 慢慢爬起。 這幾年來,他都是這樣熬著。 本來, 他是個經(jīng)濟犯, 不應(yīng)該跟這些殺人盜竊的關(guān)在一起。可是,沒處說理去。誰在乎他一個犯人啊。更何況, 自己得罪的,可是周家。 這個瘦弱的犯人,就是伍德仁, 他在牢里,已經(jīng)七年了。 七年,熬得他形銷骨立, 熬得他心灰意冷。 起初,剛進來的時候,他還想著,十年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可誰知,這牢飯,不是那么好吃的。尤其是他,日子比想象的要艱難千倍、萬倍。他快要熬不下去了。 身體已經(jīng)敗壞了。 在第一年進來的冬天,勞動的時候,他被其他犯人推到冰窟窿里,大家嘻嘻哈哈,不當(dāng)回事,是獄警過來,才讓人把他救起來。 被送去醫(yī)院后,又被分到條件最差的病房,窗戶本就是漏風(fēng)的,半夜還被不知什么人丟進來的石頭砸碎了玻璃。醫(yī)院的人說修窗戶,卻遲遲沒人來管,他一個犯人,又沒錢,只能熬著。 那些日子,他一陣一陣發(fā)燒,好容易窗戶修好了,他才稍微能睡個好覺。病還沒有好全,他就被送回了監(jiān)獄里。 再后來,每一個獄中的冬天,他就會犯病,咳嗽不止,一直咳到第二年的春天,吃藥也沒用。 咳了幾年,他覺得自己的肺就像篩子了,一到冬天,好像就漏風(fēng)。 這還不算,他身邊這些犯人,都是重刑犯,不是殺人的,就是放火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他一個經(jīng)濟犯,是這里面唯一一個讀過大學(xué),當(dāng)過白領(lǐng)的。 可是,這并不是什么優(yōu)勢,反而是劣勢。 體力上拼不過別人,起初連飯都吃不上。后來,無奈之下投靠了宿舍的老大,給人家鞍前馬后的當(dāng)小弟,幫人家干重活,洗衣服,總算能吃上頓飽飯了。雖然,那飯本來就該是自己的。 就這,老大還讓他記得感恩,還要他提醒家里多送東西進來,才給他繼續(xù)當(dāng)小弟的機會。 伍德仁悲哀地發(fā)現(xiàn),坐牢也不是免費的,需要家里貼補,不然自己就每天都要挨餓了。 開頭幾年,父母還能每周過來,送吃的、送貼身衣服給他。他看見父母很快衰老的樣子,也是慚愧??墒?,后來,父母也不能每周來了,他們的身體不大好了。 兒子坐了牢,女兒沒人要,多年的老臉,都丟光了。他媽有時候看兒子,還啜泣著說,“那姓周的家,也太狠了!” 他爸就惶恐地看看周圍,訓(xùn)斥他媽,“你小聲點!小心隔墻有耳!” 他媽自暴自棄,“我還怕什么!還能更壞嗎?!本來好好的日子……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現(xiàn)在好了,兒子坐牢了,媳婦、孫子也不見了!” “兒媳和孫子,在國外呢,咱們孫子出國留學(xué)去了,他mama陪讀。別人家也有這樣的,別大驚小怪。等留學(xué)完了,自然就回來了!到時候,就見上了。” 只有伍德仁知道,再見不到了。周董那個老狐貍,他是懷疑上女兒了,雖然過去時間久了,他沒證據(jù)了。但是,不妨礙他懷疑啊。而且,他懷疑的沒錯,大舅子的死,確實,是他兩口子算計的。 本來,娶了首富的女兒,別人以為他夠有福氣了。可是,他的愿望并沒有達到。 原以為岳父能有多大方,起碼也得送點股份什么的。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