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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等到妻子開門了,他看見妻子狼狽驚恐的樣子,什么都明白了。推開妻子,杜嘉華闖了進去,屋子里沒人,他又進了衛(wèi)生間,甚至柜子都打開了,最后,他把目光移向了窗戶,那里,有一扇窗戶是打開的。 他撲過去看下面,只有草叢。 不死心的杜嘉華喘著粗氣,在房間里,在衛(wèi)生間里,胡亂轉(zhuǎn)悠,企圖找到什么刮胡刀、安全套、皮帶之類的東西。但是,最終,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明顯的證據(jù)。 “親愛的,你怎么了?!”蔣瑤雙衣衫整齊,驚慌不已,“我開車開到附近,突然不舒服,就找了最近的旅館來躺一會兒。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怕你擔心……” “你為什么不回家?”杜嘉華面無表情地問, “這里離家有點遠,我難受,開不回去?!笔Y瑤雙表現(xiàn)得委委屈屈的。 接下來杜嘉華的問題,蔣瑤雙都回答了,似乎無懈可擊。 杜嘉華冷靜了下,捉jian捉雙,機會已經(jīng)錯過了,沒有證據(jù),也不好打草驚蛇,他就扯出個笑容,“我擔心你嘛。有個朋友看見你跟個男人進了旅館,我就過來看看??磥?,我誤會了?!?/br> 蔣瑤雙嚇出一身冷汗,趕緊說,“親愛的,沒關系,你相信我就好。” 杜嘉華更懷疑了,要真是被冤枉了,依著蔣瑤雙后來的脾性,那是一定要撒潑哭鬧的,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那是應該有事的。 這口氣,杜嘉華隱忍下來,他回去就找人去查了妻子的銀行賬戶??吹狡拮影褞资f轉(zhuǎn)到了一個男人的賬戶下,他就再不能忍了,立刻回家去質(zhì)問。 蔣瑤雙已經(jīng)想好了理由,“我整天沒事干,就想做點小生意,這是跟人合伙要開個健身房,買點設備?!?/br> 杜嘉華后來又讓人晚上堵了那個健身教練,一頓痛打,但是那個教練也是個硬茬子,楞是打死不承認,只說蔣瑤雙是合伙人、投資方。 此刻,杜嘉華已經(jīng)不想再查下去了,雖然沒有明顯的證據(jù),但是,他了解妻子,回想起來的種種端倪,已經(jīng)足夠形成一個懷疑的鏈條了。 父母的大型博弈現(xiàn)場,讓杜宇再次感覺到危機,他私下警告母親,“你忘了我說的話了!現(xiàn)在,你想怎樣?我爸天天都在想著,怎么跟你離婚,還能讓你凈身出戶呢!” 蔣瑤雙討好地笑,“兒子,你知道怎么解決對吧?畢竟,我倒霉了,你也好不了?!?/br> 杜宇當然知道,別看這幾天,他爸天天見律師,顧不上公司,可是,如果他處理完家庭事務,那就該回頭在公司收回權(quán)利了。這幾天,他爸都不想跟他說話了,而且,還在懷疑兒子和親媽是一伙兒的。 甚至,杜宇已經(jīng)知道了,杜嘉華偷偷拿了兒子和自己的頭發(fā),去做親子鑒定了。但是,杜宇不怕這個,長得跟父親像是一點,還有一點,他自己早就做過鑒定了,就在母親第一次不安分的時候。 果然,結(jié)果出來后,杜嘉華對兒子多少態(tài)度好了些。 但是,杜嘉華會突然問兒子,“我和你媽,誰重要?” “我姓杜?!倍庞钸@樣回答。 杜嘉華滿意了。 但是,杜嘉華永遠想不到女人狠起心來,能到什么程度。蔣瑤雙重金買通了丈夫給小三安排的保姆,那筆錢足夠那個貧困的女人給兒子在城里買一套婚房,能保住兒子岌岌可危的婚事。 于是,杜嘉華在和小三歡好的時候死了。醫(yī)院鑒定結(jié)果,突發(fā)心臟病。警察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瓶紅酒,化驗后發(fā)現(xiàn),里面有超量的春-藥。而嚇得魂不附體的小三哭著說,“我就放了一點,沒有過量,你們弄錯了!” 作為遺孀的蔣瑤雙一副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要崩潰的樣子,她決然地報警,誓要下春-藥的小三去坐牢。 后來有人勸她,把小三弄進警察局,丈夫出軌的丑聞就掩蓋不住了,后來蔣瑤雙不告了,但要求小三交出房子、車子。小三是個二十歲的模特,涉世未深,看見死人,早就怕了,還有什么不答應。 就這樣,杜嘉華死了,死成一個笑話。 不過,杜氏企業(yè)竭力壓住了輿論,慢慢地,人們也就忘了這件事。 蔣瑤雙很得意,這世上只有她知道,丈夫是怎么死的。那個保姆也“意外”出了車禍。哦,還有個人,會讀心的兒子,可那是自己的兒子??!會給自己賺錢的兒子啊! 只是,杜嘉華的財產(chǎn)股份繼承這件事情,兒子辦得太慢了,蔣瑤雙就想催一催。 可是,杜宇卻不著急,逼得急了,他就笑問,“媽,經(jīng)營公司很辛苦的,你要股份有什么用?給健身教練嗎?不如兒子管著,總不會讓你被人騙光了錢財,無家可歸的?!?/br> 蔣瑤雙一開始還打感情牌,跟兒子討價還價,“小宇,mama這么多年怎么過來的,你也知道。你奶奶活著的時候,我是受氣小媳婦,你奶奶死了,你爸肆無忌憚地出軌!他能養(yǎng)小三,我為什么不能談個戀愛呢?媽是上了年紀,可媽還不老,媽也渴望愛情,渴望幸福,這有什么不對的?你干嘛要計較那個教練呢?” “哼!別裝無辜了?!倍庞钹托?,“杜家的女人,都一個樣兒,都想把自己老頭子弄死了?!?/br> 蔣瑤雙臉僵了,她是想到兒子能看穿她內(nèi)心,卻沒想到兒子這樣說話不留情,她趕緊開門看看,保姆在哪里,有沒有偷聽他們說話。當年她就是無意間聽到了些大秘密。 “不用看了,我來找你說話,把保姆打發(fā)走了?!倍庞畈辉谝獾卣f,“我可不像你,老被人抓到把柄?!?/br> 他媽也回頭反唇相譏,“你爺爺那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有參與,你也是知情人!” 杜宇作出無辜的表情,“爺爺?shù)乃?,不是個意外嗎?” 他媽也笑了,“你爸的死,也是個意外!” 母子兩個相對而笑,都是皮笑rou不笑。 蔣瑤雙看見溫情沒用,就露出自私的嘴臉,“小宇啊,我是你媽,你難道要把你在外面學會的那些手段,用到你媽身上嗎?你就不怕我出去說你不孝?而且,該我的財產(chǎn),法律會保護的,你爭也爭不來。你換個想法,如果董事會里,我也進去,就有我們母子兩個人,那不是對你更有利嗎?” 杜宇也笑著說,“mama年紀大了,難免就糊涂了,愛情啊,會沖昏你的頭腦,我怕你把我們杜家的產(chǎn)業(yè)拱手送人,說不定哪天,我就在董事會里看見健身教練了?!?/br> 蔣瑤雙見談不攏,就收起笑容,“既然你不幫我好好辦事,那我自己辦好了。律師,我自己會找。杜家的財產(chǎn),我作為妻子,先分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和你的繼承權(quán)是一樣的。也就是說著家里四分之三,是我的。四分之一是你的?!?/br> “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倍庞罾^續(xù)笑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