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2
讓父親去問jiejie,方子哪里來的?!?/br> “那萬一……”白夫人猶豫,“真是那什么……借尸還魂,會不會對咱家不利啊?那該不會是鬼怪吧?”說到這里,她打了個寒戰(zhàn)。 “不會吧。那‘借尸還魂’的故事里,那飄蕩的魂魄自己也不知為何來到千里之外。后來,還回到家鄉(xiāng),見了父母。除了身體換了,其他都與那家姑娘無異??梢?,這借尸還魂,也還是人,只是不是原來的人罷了?!?/br> “那你jiejie?” “如果真的是借尸還魂,那魂魄來自西域,jiejie,自然是死在那天了。” “???”白夫人心里亂起來。 方云趕緊安撫,“我也只是瞎猜,或許不是呢。” “希望不是。哎呦,真該去拜佛了?!卑追蛉伺呐男?脯。 方云走時又提醒,“娘,你別親自來問,讓父親自己去查。” 白夫人點頭,也只能如此了。她是個慎重的人,這樣奇怪的東西,只在志異故事里,哪曾親眼見過,丈夫是個儒生,從來都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在家里,都不許亂傳這些個東西的。若是由她說出來,丈夫難免惱怒,還是讓他自己查出來比較好。 白夫人再看一眼一千兩的銀票,還是有些恍惚,這兩個丫頭,就都干出這些大事來?難怪近來管事說起,京中的玻璃物件便宜多了,是不是買一套玻璃酒杯回來。 她還想,玻璃物件怎么可能便宜,不曾想,竟是自家兩個丫頭干出來的。真頭疼啊!白夫人扶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寒笙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穿越女在身邊6 正如白夫人所想, 她還沒有說到懷疑長女身份的事情,才只說到庶長女似乎在通過姨娘跟呂家人開作坊做出來玻璃了,就被丈夫打斷,“怎么可能!你這婦人,什么謠言也信!” 白夫人長嘆一聲, 叫了管事進來,管事說了自己剛剛?cè)タ催^的情況, 白大人還是不信。白夫人就跟他打賭, “夫君, 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自己親自去查, 親自去看, 去問呂家人。只是事先不要跟你姨娘和梅兒通氣, 免得他們串通騙你。若我說的對, 從此后,夫君聽為妻說話時, 便多些耐心。” 白大人一聽,這賭注也不是什么要緊的, 就賭唄。他也提出來個賭注,“若你確實冤枉梅兒,她以后嫁妝再厚上一成?!?/br> …… 然而, 事實證明,長女可沒給他長臉。或者說,太長臉了, 本事太大了。 白悅梅本來看著她的小生意開起來了,第一個月的進賬還算不錯,姨娘高興得覺都睡不著。她還跟姨娘承諾,“以后姨娘想要什么好東西,女兒給您買。再不用在意用度被下人們?yōu)殡y了?!?/br> 她姨娘抹著眼淚說,“我這把年紀,也生不出孩子了,就只有你一個心肝rou。有錢給你攢著,當(dāng)嫁妝。” 說起嫁妝,白悅梅就不高興,她悄悄對姨娘說,“那破婚事豈能困住了我?遲早我要讓夫人和老爺后悔那么對我?!?/br> 姨娘驚嚇,“你可別亂來?!?/br> 白悅梅說,“我有分寸,您看著吧。” 她姨娘卻懸著心,總覺得姑娘太過自負了。 沒等兩個人高興多長時間,呂家人就上門來找,聽說生意出問題了,白悅梅和姨娘就趕緊去了鋪子里。 她舅舅拿出了好幾樣不同的玻璃制品給她母女看。呂姨娘還不明白,白悅梅已經(jīng)明白了,也震驚了,“這是?” “別家鋪子做出來的,賣得都比咱家便宜。而且,這市面上在賣玻璃方子了,我好容易才買了一份,二十兩銀子,你看看?!?/br> 白悅梅看了,大吃一驚,“這是……我的方子?” 她舅沉痛地點頭,“怎么辦?我打聽了下,買到方子的,有好幾十家。” “去把那人找來,我要問清楚!”白悅梅氣炸了。弄出這個生意,她費了好些腦筋,實驗的過程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雖然在現(xiàn)代知道些基本的知識,可畢竟沒動過手,她悄悄建起小作坊,那是親自參與到實驗中去的。辛苦自不用說,還要瞞著家里,每次出來也不容易。 現(xiàn)在,自己的方子被人二十兩就賣了,這是誰! 她舅搖頭,“賣方子的已經(jīng)走了,是個外地人,到哪兒找去!” 白悅梅跌坐在椅子上,“幾十家商戶都有了方子,以后這玻璃……不成了白菜價了?” 她舅安慰說,“那倒還不至于,總比干普通買賣利達,再說,賣到外地還是能行的。外地暫且還沒人做呢?!?/br> 白悅梅突然想起,“是有人泄露的,去查工匠和伙計!” “已經(jīng)在查了,可他們都說不知道。不像說謊。而且,自打作坊開了,這些工匠就沒讓他們回過家,伙計也都是簽了死契的。人都咱們管著呢,他們哪兒有機會???我說外甥女,會不會是你那邊的下人給泄露出去的?” 白悅梅也是一片混亂,就魂不守舍地回去了??墒腔氐礁?,她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是從她這里泄露的,身邊的下人都不識字,哪里認得方子。而且,每次進去作坊,她都沒有帶過府里的人。 眼看買賣越來越不好做了,京中的商戶們賣玻璃器物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便宜,他家是個小商戶,除了跟著降價,也做不了什么。 白悅梅就時常賄賂了看角門的婆子,和姨娘回呂家鋪子去,跟她舅商量怎么在玻璃制品的花色上和用途上推陳出新。 這天,她正在鋪子里和她舅說話,卻聽見跟著出來的馬夫過來催促,“不得了了,奴才看著像是老爺過來了,姨娘和小姐快走吧!” 白悅梅一驚,趕緊往鋪面門口一看,發(fā)現(xiàn)真的是她爹來了,她嚇了一大跳,本能地覺得,不能讓她爹碰上,就拉著姨娘從后門跑了。 誰想,她老爹眼尖,已經(jīng)看見了女兒的臉,快步就走過來。 進了店鋪,白老爺就被呂大郎給攔住,“老爺,您來了??熳?!” 白老爺不耐煩地推開他,帶著管事就往里面沖,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人,就知道跑了。白老爺很惱怒,已經(jīng)信了大女兒有些蹊蹺了。 他坐下就拿這姨娘的哥哥呂大郎當(dāng)自家家奴般審問起來,呂大郎看不對勁,就使個眼色讓掌柜的趕緊關(guān)鋪子。 掌柜的看到來人不怒自威,還有腳蹬的皂靴,就知道不妙,來了當(dāng)官的,趕緊關(guān)了門,和伙計縮到角落去了。 一開始,呂大郎還狡辯推諉,白老爺當(dāng)慣了官的,總有些手段,看他言辭閃爍就冷笑,“當(dāng)老爺傻么?我那長女呢?她干什么來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