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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眼!反正梅兒的妹夫也是成親后就分出去單過的。” “那陶二郎是庶出的,你要跟他比!”侯夫人氣急。這次子自幼性情孤拐,娶了媳婦更是執(zhí)拗。 雷宏梗著脖子叫喚,“誰說的?陶二郎是嫡出的!他家族譜里都寫著呢。” 侯夫人才想起來,那陶二郎因禍得福,沾了妻子的光,庶出變嫡出了。 侯爺眼看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他也懶得管了,就大手一揮,“分出去單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侯夫人雖然氣兒子不爭氣,但也無法,只好給次子分了產(chǎn)業(yè),看著他搬走。 ☆、穿越女在身邊11 白悅梅其實是不愿意搬的, 她要進的是侯府的門, 這一分出去,雷宏只有個六品校尉頭銜, 她就成了六品人家的女眷, 一下子低了好些。可沒辦法, 公公婆婆都不待見她。 不過, 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 搬出去還是有很多好處的。譬如,她成了校尉府里唯一的女主人, 丈夫又寵愛她,她想出門就能出門,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這下, 白悅梅就把她的穿越事業(yè)提上了日程。 沒多久她開了個火鍋店, 用木炭做燃料,銅火鍋涮rou涮菜,初時還是賓客盈門,生意火爆??蓻]多久,就有人把她的法子學了去,也開起了火鍋店。這火鍋店多了,就不稀罕了。 后來不知怎地,有人在她家店里吃飯的時候,吃出了死老鼠。這可了不得了。那人當時就鬧起來! 后來掌柜的賠了人家不少銀錢,才算送走了瘟神??烧l知,第二天, 人家一家子來鬧,說是食客回家后上吐下瀉,如今重病不起,快不行了。 這下食客全跑了。 這事后來還鬧上了公堂,雷宏不得不上下打點,還被父母叫回去痛罵。侯爺發(fā)了話,不許他倆再開店賣吃食,免得惹禍上身。 白悅梅看著大街小巷新開的火鍋店,京里的人如今算是愛上這一口,可是,與她這始作俑者卻沒了關系。她白白教會了曾經(jīng)的同行,自己倒沒賺多少錢。 雷宏安慰妻子,“娘子是個有本事的,為夫自然知道。雖然半途而廢,可也賺了些錢,不曾虧了,也算不白干。不過這吃食確實別賣了,有麻煩。而且,你懷孕了,養(yǎng)胎才是要緊的?!?/br> 白悅梅想起本應進賬的錢就rou疼,她嘆氣說,“夫君,我如今懷孕了,才更想多攢些家業(yè)。咱們將來多子多孫,花錢的地方多了。我想為你分憂嘛。” 雷宏心疼妻子,說道,“我也有分得家業(yè),你也有嫁妝,過日子盡夠了。你要是閑來無事,找些事情來做,也就罷了??梢侨绱藙谛?,就傷到孩子了?!?/br> 白悅梅想著子嗣事大,就老實了段時間??傻壬陜鹤?,坐完月子,白悅梅就又不安分起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太不像個穿越女了,□□逸,也太尋常了。一個穿越女應該有轟轟烈烈的人生!應該能夠做出彪炳史冊的大事業(yè)!應該能夠利用自己所知的現(xiàn)代科技知識推進這個時代的發(fā)展! 總之,自己該有個萬眾矚目的人生,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守著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聞著尿布的味道,看著丈夫眼神直往美貌俏麗的通房丫頭碧蓮身上飄。 這丫頭是婆婆安排的,她懷孕沒多久,婆婆來了一趟,就留下這個丫頭,說她不能伺候,就安排個通房。不是商量,是直接安排。 白悅梅再好看,孕期那就是個擺設,雷宏再愛妻子,也到底是個貴族子弟,有個通房丫頭也是尋常事,要他為了懷孕的妻子守身如玉,也確實不大可能。 雷宏比別的男人強的地方,就是沒有明著去找通房丫頭。但是,妻子肚子大了,他就借口怕晚上睡著翻身碰到妻子肚子,就搬去書房了。其實,白悅梅知道,他在書房歇息的時候少,去通房丫頭的房里多些。 白悅梅到底是現(xiàn)代人,還是不能坦然接受,這才成親幾個月,丈夫就變了心,眼睛看向了別的女人了。這就是當初信誓旦旦說一生只愛她一人的男人。這誓言只能保持幾個月。 她徹底失望了,這個平庸的男人,沒有才能,還沒有對感情的忠貞,為什么還要守著這么個男人呢? 寒了心的白悅梅把孩子交給奶娘去帶,自己又開始打點精神,料理起生意來。作為一個女子,她又不能考科舉做官,能有所作為的也就是生意了。 她琢磨了半天,想起來香皂可以做。她在現(xiàn)代照著網(wǎng)上的法子,為了好玩,做過手工DIY香皂,倒也不難。 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了澡豆這種東西,但是,相對來講,不夠精致。 于是,白悅梅就開始用古代的皂角試做香皂,她開了個小作坊,找了匠人來試做各種香皂。沒多久,她的嫁妝鋪子就開始售賣各種顏色、各種香味、各種形狀的香皂,立刻吸引了好些富貴人家的女眷來買。雖然貴些,但是那些貴族小姐官家太太可不在乎。 而且這些香皂分得很細,不止有各種花香味的,還有美白的,實在是讓那些小姐太太們喜愛不已。 這一次,她小心地沒讓丈夫知道,她在做什么。每次出去只說是到鋪子里看看,卻沒說香皂是她弄出來的。 本來這香皂賣得好好的,可沒一個月,又有人做出來同樣的香皂了。而且還不止一家鋪子在賣,一打聽,才知道是有人賣過香皂方子給他們。 這讓白悅梅想起了曾經(jīng)的玻璃生意,……何其相似啊! 白悅梅先是從作坊師傅開始審問起,那師傅大聲叫屈,說他也得了賣香皂一成的股份,哪有斷自己財路的道理?還提醒她,是不是得罪了人。 白悅梅一想,師傅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香皂方子被賣出去,可以想見,以后,香皂也會成為一個薄利多銷的東西。師傅若是賣方子,他真是自斷財路。 至于得罪人?那人是誰?是誰總是斷她財路?到底是什么人,總是盯著她!還是說這市面上就有這么些人,專門偷人家方子? 本來,她可以向丈夫求助,可是一則她對丈夫冷了心,不想求他。再則,做香皂生意,她瞞著丈夫,如今出了事去求人,丈夫怕會多心。 而且,就算查出來,這香皂生意也沒有什么大利了。至于報官,她想都沒想過,公婆本來就不喜歡她做生意,上次活過的事情,公婆就發(fā)怒了,這次,不必驚動官府一回,再讓公婆罵一頓就糟了。 白悅梅又開始琢磨其他生意,她又開始琢磨著做內(nèi)衣,主要就是蕾絲邊的胸罩和內(nèi)褲。這些東西倒是實用,也有不少婦人前來購買,尤其是年紀大了,開始下垂的女子。穿上合身的內(nèi)衣后,果然身體變得玲瓏有致。 只是,后來青樓姑娘們知道了,就愛上了。這些漂亮的內(nèi)衣確實比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