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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拿槍的姿態(tài)特別性`感……你呢?”“……”“你說喜歡我單手插兜的姿勢。那,你覺得性`感嗎?會為我……”顧一銘停頓了一下,“會為我硬嗎?”“……”方曉隔著電話,語重心長地教育他:“小顧,你不覺得,這樣想,很尷尬嗎?”“是有點?!鳖櫼汇懤蠈嵉爻姓J了。方曉松了口氣。“所以,你會覺得性`感嗎?”方曉直接掛了電話。太尷尬了,尷尬到他臉紅。顧一銘隔了幾秒鐘,又撥過去:“你生氣了嗎?”“……沒。”“那我們可以繼續(xù)聊天嗎?”“……小顧,你這么說話……要不是我小男神,這會兒我又該掛你電話了?!?/br>“我是啊?!?/br>“嘚瑟。”方曉笑了。顧一銘沉默了一會兒,說:“方曉,我有點想你。”方曉說:“啊。”顧一銘說:“下周在天津集訓,我周末去你家?”“……不用那么麻煩。”顧一銘聽到方曉那邊有腳步聲,然后方曉說:“小顧,你開門。”顧一銘猛地從床上蹦下來,險些崴了腳。他飛奔過去開門,正見到方曉側倚著墻壁沖他笑:“打飛的看比賽,真愛粉的必備修養(yǎng)?!?/br>方曉看他一臉難以置信地怔在門口,打了個響指,好笑道:“新德里站來不及辦簽證,莆田我還來不了嗎?”顧一銘抿緊了嘴唇,想說的太多,一時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只是笨拙地僵立在原地,仿佛過熱宕機。方曉似嗔似笑,嘆氣道:“不請我進去嗎?”顧一銘后知后覺地讓開路。房門太窄,方曉從他身側走過時右手手腕與他左手輕一碰,被他下意識反手握住了。方曉回頭看了一眼,顧一銘有些緊張,卻不肯松手,反而稍稍加了點力。方曉下午剛看完他比賽,正是心緒浮動的時候,見顧一銘這般情態(tài),心中一片柔軟。他也不甩脫顧一銘的手,就拉著他換了個方位,腳跟輕輕踢上了房門,在房門自鎖的那一刻,側頭吻了一下顧一銘的嘴唇。一個非常清純、蜻蜓點水式的吻。方曉一擊脫離,卻沒有離開太遠。他單手壓在顧一銘后腦勺,手指與他的頭發(fā)相糾纏,額頭相抵,靠得極近,專注地望著顧一銘。顧一銘說:“你看我比賽了嗎?”他的聲音干澀無比,像是忽然找不到正確的發(fā)聲喉位,一萬句的感慨淤塞在喉嚨里,難得有這樣一句話從其中擠出來。“很棒,”方曉低聲道,“小顧,非常棒。你打得太漂亮了……從淘汰輪開始,每一槍都精準堅定。Ismeltlithium...”他說話時嘴唇翕動,呼吸噴吐在顧一銘臉上。那雙唇很軟。顧一銘將方曉抵在門背后吻了上去。是少年人的吻法,生澀又魯莽,兼有沸騰的獨占欲與同樣明顯的珍惜。他先是試圖擠開方曉的唇縫,沒得到回應,便氣憤地用牙齒咬了方曉的下唇。他只是稍微用了些力度,沒咬出血,但還是后悔起自己的粗暴,于是又安撫般去舔方曉的嘴唇。直到此時方曉才反應過來。他太久沒有接吻了。方曉的嘴唇被舔得潮濕而泛紅,不能自控地顫抖著,慢慢向顧一銘敞開。舌與舌糾纏起來。顧一銘起先很笨拙,被方曉耐心地教導示范,才漸漸放開,卻又放得太開了。方曉感覺被舔到了舌顎,那深度令他難受。方曉該怪罪顧一銘的無經(jīng)驗,自己又為這奇妙的熱情而目眩神迷。水聲黏膩地響著,方曉感覺顧一銘的手扶在了自己腰上。這個吻十分漫長,方曉漸漸軟下去,像一枚融化的糖果。他抓著顧一銘的衣襟倚在他懷里,隔著T恤感受到對方人體的熱度。顧一銘的右手按在他后腰,左手托在他背部,那臂彎穩(wěn)定而有力。方曉不受控制地臉紅起來。那不僅是接吻的生理反應,更多的是一種羞恥。就像他對唐紹說的,他對顧一銘,其實有長輩對晚輩的心理,而此前顧一銘的心理依賴讓他享受那樣的相處。就算在接吻,顧一銘全然出自本能的熱情與他這類似教學的回應方式,也仿佛在強調這種差異。被一個差出快一輪的少年撩動了心,方曉羞愧地想,自己真是為老不尊。可是顧一銘再度湊過來摟住他的時候,方曉也沒有推開。第27章Butnotyet國家隊新一期集訓開始,第一件事就是體檢。剛被國家隊錄取的年輕運動員往往都是身強體健的天之驕子,標準的健康模板,等在自己的領域熬夠了年頭,收獲了成績與榮耀,傷病便如期而至。國家隊里,年紀稍大的運動員都仿佛射擊職業(yè)病的展覽館。秦山當年就是傷病退役,對這個看得尤其重,手槍男隊每份體檢表都要到他手上過一遍。顧一銘做完最后一項檢測,出門便遇見了皺著眉的秦山。秦山收了他的體檢表,略看一眼,嘆息道:“又一個,聽力視力都在降。就跟你們說,多做持槍少做實彈?!?/br>話是這么說,秦山作為運動員出身的主管教練,當然也知道實彈和持槍對這個層次的選手而言意義完全不同。他搖了搖頭,說:“你也就是脊椎還可以了,繼續(xù)保持。體能組新來了個教練,回頭讓他給你們加點瑜伽伸展,別搞得跟你們大師兄一樣?!?/br>顧一銘知道謝青云腰背一直有問題,聽秦山這樣說,隱隱猜到最近又有惡化。所謂下屆奧運后退役的八卦,很有可能因傷病成真。正式訓練開始后,新的體能教練果然按照秦山的意思,大幅調整了訓練方案。競技射擊時人體是作為槍架的,支撐點非常固定,全新的訓練方法與顧一銘所習慣的差距太大,一時間倒使他找不準身體的姿態(tài),訓練成績也略有下降。世界杯第二站在五月初,之前有兩場選拔賽。第一場選拔賽剛好撞上顧一銘這一波狀態(tài)最低谷。他資格賽574打進決賽,拿了第六。這不是個致命的成績,卻使得顧一銘的世界杯資格積分從第二跌到了第四。秦山對顧一銘的決賽成績沒意見,只是很看不得資格賽環(huán)數(shù)的大滑坡。他憂慮顧一銘狀態(tài)又有反復,想去找小朋友談心,去到顧一銘房間,卻只見新來的隊員在打手游排位。問起顧一銘,便說他去北京了,至于為什么去,就不知道了。還能為什么?秦山略一回憶就明白了。他暫且放下這一茬,轉而教育新隊員勞逸結合,少打游戲,節(jié)約用眼。顧一銘打完比賽就出了訓練基地,此刻正坐在京津城際上,快到北京了。方曉前幾天說他的房東即將畢業(yè)回國,準備把房子徹底改裝成錄音棚,他另找了住處要搬家,顧一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