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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沒讓開。他蹲下`身,幫方曉解鞋帶。這情景仿佛沒什么特別,卻讓方曉窘迫得連耳根都發(fā)燙。他橫過一支胳膊舉在眼睛前,膝蓋都是軟的,靠在墻上才勉強(qiáng)站住。顧一銘幫他解開了鞋帶便去撿地上的盒子,方曉自己把鞋子踩掉。他實在是站不穩(wěn),干脆赤腳蹲在地上,一手搭在了顧一銘肩膀。顧一銘詢問地看著他,方曉嘆氣道:“腿軟,讓我緩緩。”顧一銘說:“我抱你。”顧一銘把方曉抱到床上。如他所料想,方曉很輕,抱在懷里幾乎不像個成年男人的分量。他從在青海那場夜宴就一直懷抱著的隱秘期待在此刻被滿足,那珍愛之情讓他根本不想松手。他們親吻、擁抱,或笨拙或巧妙地探索著彼此的rou`體與靈魂。顧一銘的功課做得一點都不踏實,方曉被迫進(jìn)行了大量現(xiàn)場教學(xué),越教越覺得像在自掘墳?zāi)?。顧一銘的體力與精力都是碾壓式的,青春的野火從曠野燒起,將要把整個世界燃盡。方曉起先還矜持地咬住呻吟,試圖在這場情`欲的戰(zhàn)爭中保留主權(quán),很快便丟盔卸甲。那些聲音一出口就再也忍耐不住,仿佛擁有了生命與自由意志,爭先恐后地?fù)u曳在這一室中。羞恥像回聲一般在方曉耳畔盤桓不去,直到顧一銘忽然吻上他。這個吻溫柔而不容抗拒,方曉的呻吟頃刻變?yōu)閱柩?,劇烈運(yùn)動下幾乎喘不過氣。他拼命推拒著,恢復(fù)自由時仿佛過了一生般漫長。他劫后余生地長喘了一口氣,啞聲抱怨道:“你干什么呢……”“怕你把嗓子叫啞。你還要唱歌的?!鳖櫼汇懤侠蠈崒嵉鼗卮稹7綍悦偷啬樇t了。他瞪著顧一銘看了半天,泄氣道:“你這樣很容易挨打欸……”顧一銘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握著方曉的手放在咽喉,意思是任他處置。方曉的手指劃過他喉結(jié),威脅般輕輕一劃,然后移到脖頸后側(cè),攬住他的脖子與他親吻。少年人的熱情最難招架,方曉縱容地配合著一切的發(fā)生。那些失控的骯臟的情`欲來自于相擁的共犯,他們那樣孜孜不倦地求索,直到終于滿足將彼此作為這一刻彼此問題的答案。方曉從長久的失神中找回自己。他茫然地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在未展開的沙發(fā)上,顧一銘正在收拾床單。他們都是赤裸的。顧一銘年輕的身體彎曲出美好的線條。“小顧……”方曉低聲喚他,顧一銘聞言回頭,方曉卻并沒有話要說。顧一銘想了想,回身到他身邊,雙手分別摟住他的腋下和腿彎,將他打橫抱起來。“想多抱抱你?!鳖櫼汇懻f,“你輕得像一枝玫瑰?!?/br>方曉笑起來:“你忽然撒什么嬌?”“方曉,你知道射擊最常見的職業(yè)病嗎?”顧一銘說,“除了近視和耳鳴,還有腰傷?!?/br>他把方曉摟得更緊些:“趁還抱得動你,想多抱幾次?!?/br>方曉溫馴地偎在顧一銘懷里,被放進(jìn)了剛換好的床單。那張他親手布置的床帶著太陽的暖。顧一銘將一床被子展開,鋪在他身上。他住慣宿舍,這樣的活干得很輕巧,方曉感覺像被一朵輕軟的云包住。“我的睡衣——”方曉要求道。顧一銘說:“不穿,可以嗎?”用的很講理的口吻。他一向愿意聽方曉的意見,有什么想法都是有商有量的。方曉在被子里顫了一下。顧一銘關(guān)了燈,也鉆進(jìn)被子里,在黑暗中摟住了方曉的腰。這姿勢在初夏夜里有些悶熱,方曉卻不想動彈。他迷迷糊糊地計劃著,明天得去換張薄被了。家里好像沒有,該出門去買,且一直都用得上,是日后搬家也要帶上的新增行李,真是麻煩。生活中突然多了一個人,所有簡單的事都變得復(fù)雜,小心規(guī)劃好的最優(yōu)解全都不再適用,仿佛一首幾經(jīng)波折即將完成的心血之作,制作接近尾聲只等母帶了,忽然被推倒重來。這是方曉早就放在天秤一端度量過的麻煩與風(fēng)險。它們那么重,連愛情都不能輕易將之撬動。但有什么辦法呢?方曉再怎么深思熟慮也想不到這個。他想不到輕飄飄的冒失愛戀能在被夏風(fēng)刮走前沉淀,想不到一顆不完整的心能為了另一顆不完整的心而生長補(bǔ)全。一粒種子在天秤另一端扎根,無足輕重,卻引得時光都站在那一邊。方曉可再沒有借口啦。他選擇了有顧一銘的生活。他甘之若飴。方曉將臉埋在顧一銘的肩窩,說:“小顧,明天陪我去……”去買什么來著?他太困了,一時想不起來,只含糊地呢喃幾字便沉入了睡眠。顧一銘應(yīng)了一聲,手指插進(jìn)方曉的短發(fā),悄悄將發(fā)鬢一縷纏繞在自己尾指。第32章尾聲唐紹怎么也想不明白兩個人為什么真的在一起了。“方甜甜!你!說好的喜歡霸道總裁呢?”他指著方曉的鼻子質(zhì)疑道。“我不是,我沒有,”方曉面無表情地否認(rèn),“我只是偏好成熟的類型。至于小顧,我對他的興趣高于我對類型的偏好?!?/br>唐紹聽他這樣說,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有種被秀的憤慨,又有種八卦心終于得償?shù)乃校骸澳阒牢覄偢破漳愕钠玫臅r候他怎么說?他可不覺得你對他的興趣高于偏好——他當(dāng)時說要學(xué)著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上’?!?/br>“……還好小顧沒被你教唆。”方曉吐槽道。唐紹假裝沒聽到,不接他話。“默契,”唐紹嘖嘖有聲地嘲笑他,你們倆真的一點默契都沒有。”方曉忍不住反擊:“也許我們很有默契,只是你沒看到?!?/br>唐紹的嘴張成“O”型,半晌才合上:“……你還真是看上他年輕鮮嫩的rou`體了?。俊?/br>方曉朝天翻了個白眼。年前方曉給唐紹他們工作室新簽的女歌手寫了首歌,其實只是普通的芭樂,因為歌詞契合最近一部網(wǎng)劇而被選作片尾曲。隨著網(wǎng)劇的現(xiàn)象級走紅,這首歌在網(wǎng)絡(luò)上大紅了一把,連帶方曉這個沒什么貢獻(xiàn)的作編曲也漲了身價,借這東風(fēng)高價賣出去了好幾首歌。手頭活絡(luò)便心思活絡(luò),方曉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起房子來。他是SOHO職業(yè),準(zhǔn)備買的又是沒有學(xué)區(qū)要求的自住房,原本不會太在意地理位置,可看來看去,候選名單上的小區(qū)竟都在西五環(huán)附近,方曉也只好老實承認(rèn)了潛意識里的關(guān)注,主動把顧一銘請來參謀。顧一銘受寵若驚,秉著對家的熱望,格外積極地參與討論謀劃,甚至試圖贊助一些首付。不算運(yùn)動員身份,換到學(xué)校里,顧一銘其實僅僅是個大二學(xué)生。方曉并未把他這話當(dāng)真,還玩笑地問他存款,顧一銘卻當(dāng)真報了實數(shù)。不算太高,然而竟也有六位數(shù),相對年齡而言是很驚人的。“主要是上一屆全運(yùn)會的獎金。這兩年掙得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