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是沒救了……”怎么了這是?我招誰惹誰了?坐在莫離車上的副駕駛座上,聽著他對我的控訴——“你小子忒沒良心了,不聲不響跑去國外大半年,扔下一堆后宮在HELL讓貝少頭疼。剛一回來又立馬勾搭上眼下圈里最紅的那位,然后上完床又不聲不響消失了一個星期!我該你的?成天跟在你后面拾掇爛攤子!”我無語地看著手腕上用來遮住傷痕的皮質(zhì)腕飾,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作為一個Gay更是發(fā)揮了這一優(yōu)良傳統(tǒng)。圈子里的人都墨守規(guī)矩——你兩個男人還想跟兩口子似的過一輩子?扯淡吧……我從來宣揚自己無節(jié)cao,跟我上床那是自愿。有本事過來勾引我,咱們對眼了繼續(xù)上。別一副被我上了就要死要活地讓我負責(zé)的樣子,都是成年人了,玩兒什么青春之歌花季少年?。?!再說這一個星期,我也想出來晃悠啊……這不是腰部肌rou拉傷了乖乖在家養(yǎng)著嗎?自個兒的身體自個兒注意,我從小就被我大哥灌輸下“身體才是本錢”的貫徹精神……莫離順著我的眼神掃向我的手腕,狠狠地啐了一口?!坝衷趺赐鎯旱??被拷在床頭一星期?”“哪兒能???”我直接把兩條腿抬高架起來,透過疊合的雙腿看擋風(fēng)玻璃外的來來往往,“我大哥最疼我?!?/br>“去去去……”莫離一爪子把我的腿扒拉下來,“少在我這兒耍流氓。我說……虧著圈里人都覺得你丫是一臉女王相,知道了你在你大哥面前那反應(yīng)非得一個個嚇成直男!”我樂得一臉春光燦爛,“我這人完全就是他帶出來的……能不這樣嗎?”莫離用眼睛狠狠剜我,“玩兒死你活該!”我無趣地用食指按住太陽xue,這小子,真不討人喜歡。HELL就是上次我勾搭到蘇南那家酒吧,酒吧的老板人很好,熟悉的人都叫他貝少。這里,正大光明地上演著引誘和yin靡的戲劇——美好的墮落。導(dǎo)致我有一段時間勾搭男人時經(jīng)常深情地對著那人說:“請和我……一起墮落到HELL來?”最后一個字要語音上挑,顫巍巍地消散在空氣中。于是,貝少總是說我把他的HELL變成了拐賣組織。扯吧!都是自愿的~我站在HELL的大門外勾起嘴唇用一分鐘的時間回憶我曾經(jīng)有過的青蔥歲月。這邊兒還沒等我文藝完,莫離那破孩子又一巴掌拍上了我的后背,“杵這兒嘛呢?等人來買?”我怒視!這小子,越來越過分了!他沖我無比明媚地笑,“先說好了,人家在里面等著你呢。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吧!”今兒的HELL被貝少搞得情調(diào)非常,他居然在正中央的大屏幕放映!我剛一進去眼兒都直了——雖然這玩意兒的確是經(jīng)典到與人類愛情永存的地步,但是一個Gay吧里公然放這個怎么著都多了點兒搞笑的味兒。熒幕上的赫本美人兒勾了一支腳尖去夠她那支高跟鞋,我走過吧臺要了一杯二鍋頭沖里面最靠里一個隔座走過去——莫離那小子就告訴我有人聽說我回國后巴巴地在HELL等了我一個星期,壓根沒說是哪位。丫的一肚子壞水地瞅著我猛笑,陰森森地說:“洛少,您這風(fēng)流債可真是夠持久強勁!”舔著舌尖喝了一口二鍋頭,滴溜溜地在口腔里嘗著這股子嗆辣,自個兒樂呵得不行——這味兒,真他媽有趣兒。正晃著這半杯白酒往前走呢,突然在角落那張沙發(fā)里瞅見了熟人。蘇南大帥哥一手摟著一個美少年,一手夾了一支點了一半的香煙,悠閑自在,渾身散發(fā)著荷爾蒙的吸引。看著被摟在蘇南懷里那個孩子一臉的局促和幸福,我唇角又上揚了兩個弧度。有意思,真有意思。正琢磨著怎么使點兒壞擠走那個一看就弱受到不行的小0,我勾起的唇角在看到等我的人時平平地落了下去。“凌言?”我快走兩步,一把握住了還是屬于一個少年的青澀的肩膀。“洛見哥……”他眼里明顯喜大于驚。我頭疼起來,怎么是這孩子???!終于明白莫離那一臉的壞笑哪兒來的了……我對什么都有轍,就是對這種死心塌地對我好的人沒轍。凌言就是這么一個人。我第一次見到凌言也是在HELL——那時候他被人灌醉了,正被旁邊一個男人一杯接一杯地繼續(xù)灌酒,纖細的腰上已經(jīng)被一條手臂橫著摟住,衣襟被拉出來不知道伸進他懷里的那只手在做什么猥瑣的舉止。我當(dāng)時正被一個男人半跪在腳旁握住自個兒的腳踝貼在他臉上聽他廢話,突然間瞅著那孩子單薄的背影就覺得像根刺扎進心里那樣的不舒服。一腳踢開旁邊深情不已的男人,走到那孩子身邊,劈把手拉過來摟自個兒懷里,斜了一雙眼睛俯視著一邊兒那個猥瑣男。“你……”他臉上瞬間閃過的慌亂更讓我火氣勃生。“我什么啊我?”那孩子巴掌大的一張小臉慘白慘白地窩在我懷里,手指痙攣般地抓緊我的后背——真他媽讓人心疼。跟著我的那個男人趕了過來,“您這是……”“干你什么事兒?”我語氣愈發(fā)不善了,“想被我踏在你臉上踩兩腳就把這個變態(tài)給我扔出去HELL!”“哎!”男人一臉滿足地開始清人。我兩只手摟住男孩的腰讓他整個人掛在我身上朝門外走去,臨出門還不忘吆喝一句,“別忘了讓他掏酒錢,四個人的!”這孩子就是凌言。直的不能再直的一孩子。被我救下那天下午剛剛和自己的loli小女友分手,于是想學(xué)著大人借酒消愁的小高中生一步踏進了HELL。HELL那是什么地兒?A市有名的Gay集散地之一啊!我一邊收拾著孩子的酒醉一邊忿忿地想——HELL那群保安門童干什么吃的?眼瞅著這么一個跟Gay氣場不合的孩子進門還不得攔住?濕漉漉的毛巾擦過那張臉,我盯著男孩長長的睫毛呆了一下。還真別說,要是這么一相貌的孩子走進我開的賣yin基地,我說不準(zhǔn)也得放人進來……呸呸呸!什么賣yin基地啊,被貝少知道了又得好一通訓(xùn)我!凌言長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