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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姑娘……她們哪兒能看得上我啊?!?/br>韓姐笑得高深莫測,“沒有?”我急忙點頭。女人就是女人,盡管多加了一個女強(qiáng)人的外號,但是骨子里掩蓋不了的是八卦的本性——遇到這種時候,一定要態(tài)度堅決地予以否定,絕對不能曖昧含糊,不然一天之內(nèi)就八卦滿天飛。韓姐的笑開始帶上一種得逞的意味兒,白皙的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沒有家室???很好……那,收拾收拾,下午去西藏。機(jī)票已經(jīng)買好了……你跟小陳一起去?!?/br>我樂了,“韓姐,瞧你說的。派遣我那是一句話的事兒,您至于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給我心理減壓嗎?”韓姐低頭喝了一口茶水,掃了我一眼,“我這是關(guān)心你?!?/br>“是是是,”我老實地裝孫子,“謝謝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飆車回去家里帶上了換洗衣服,然后再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機(jī)場。路上我給蘇南打了手機(jī)——關(guān)機(jī);辦公室里——沒人接。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給他的手機(jī)發(fā)了條短信,說明了一下自己出差的目的地、時間和預(yù)計回來的日期。這次去西藏不是公費旅游,也不是采訪什么政府、宗教,而是對以青藏公路為代表的西藏公路進(jìn)行實地考察。這是我第一次去西藏……見到了高遠(yuǎn)到仿佛無邊的天際,見到了牧羊犬趕著成群結(jié)隊的牛羊,見到了威風(fēng)凜凜的藏獒……喝過酥油茶,跟藏民一起跳過舞,還有過高原反應(yīng)。但是,很有意思。在西藏,只有大中型以上級別的城鎮(zhèn)和青藏鐵路沿線會有手機(jī)信號,其他的地方都十分勉強(qiáng)。而且我們走的路程不是觀光的路子,而是沿著一條條綿延不斷的公路程程前進(jìn)。“林哥,還是打不通?”小陳明顯地黑了一層,問這話的時候,我們正坐在了一輛軍用吉普上,往下一個城鎮(zhèn)趕去。“嗯,”我略帶有點兒無奈地掛了手機(jī)。預(yù)計行程是兩個星期,只能做到泛泛的了解。但是,已經(jīng)比坐在報社里查看地方政府送來的資料要來得鮮活和直接得多。我是對這次調(diào)研沒什么意見,反而覺得這樣才能做出來一些真正的東西出來。只是……為什么手機(jī)信號會這么差?我來這一個星期,只和我大哥通過兩次電話,跟蘇南通過兩次。每次都是匆匆說完就掛機(jī),我大哥反復(fù)囑咐我一定注意不能感冒,蘇南手里的項目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坎兒,整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沒事兒!”小陳掏出來他的手機(jī)看了一眼,“等會兒咱們就到了下個城鎮(zhèn),到那兒再打也來得及。我女朋友也是對我有意見死了……你看看,我跟你出來跑趟任務(wù),都有弄丟自己女人的危險。”我笑著拍了他一巴掌,“得了,又不是我讓你來的。這可是韓女王的指示。”小陳點點頭,“那是……對了,既然是韓姐的安排,這次跑口可不算上次咱們約定好那回?!?/br>我點點頭,“沒問題?!?/br>又沉默了一會兒,小陳開口問,“林哥,你著急打電話那個,是你情人?”我看著手機(jī)屏幕上時隱時顯的一格信號,搖了搖頭,“不是,是很重要的人。”不管是我大哥,還是蘇南,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從西藏回到帝都,踏上地面的一剎那,看著跟藍(lán)天白云草原截然不同的都市繁華,我一瞬間的迷失。小陳擺弄著自己手里的相機(jī),“洛見,我回去修照片。稿子就麻煩你了……要什么素材、圖表,直接跟我說!你也先回家休息一下,再趕稿子吧。”我點點頭,替小陳攔了一輛出租車,目送著他離去。點起一支煙,靠在路邊閑適地抽煙。我翻出手機(jī)來,看著滿格的信號發(fā)呆。那種……聯(lián)系不上,想要不得的孤寂感——在高原上被放大到無限。因為在人前,所以我一直表現(xiàn)得很不在乎。其實……蘇南,我很想你。而我大哥,我知道,不管我走到哪里,他總會在那里——我一轉(zhuǎn)身就能看到他的位置,所以想起來他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但是,一想到蘇南,卻很難有這種安心感。我們像是在一根高得離譜、細(xì)得出奇的鋼絲上貼面相舞。大概是離別得略微久遠(yuǎn)了點兒,所以臨近再次見面時,竟然多了一種莫名的忐忑感。一支煙還沒抽完就被我按滅掉,自嘲地笑了笑,伸手?jǐn)r下了一輛出租車。跨進(jìn)車門的那一刻,我想:林洛見,你越來越膽小了。看了看時間,剛剛下午四點半。打了個電話給我大哥,被告知他正在開一個會議,估計回來會有點兒晚,所以讓我一個人先去吃飯——每次出差回來,我大哥有時間的話就會陪我吃晚飯,這是慣例。猶豫了一下,我讓司機(jī)掉頭往酒店開去。按照以前的經(jīng)驗,下午4點半的時候,蘇南還在上班。我打算先回房間好好洗個澡后再說別的事情。因為,讓一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兩個多星期都不能好好沐浴,實在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一手拉著行李,我走進(jìn)了酒店的大門。電梯上升到樓停了下來,我疲憊地揉著眉心,在熟悉的走廊向熟悉的房間走去。皮箱的滾輪在厚重的走廊地毯上悄無聲息。摸出鑰匙卡,我正準(zhǔn)備隨手插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門,沒鎖。唇角不自覺地柔軟地翹起,蘇南,你在?一邊推開門,我一邊轉(zhuǎn)身小心地別讓皮箱磕在門框上,隨意開口說話,“蘇南,怎么這時候在?”“……那個,蘇南在洗澡。”是一個不熟悉的男聲。我的心突然猛地跳了一下,松開手里皮箱的拉桿,沉靜地扭過頭去。……一個男人,上身赤裸著,下身斜蓋著一條薄被,半靠在床頭上跟我對視。我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這個男人的長相上,而是被他上身處處紅斑中透著青紫的痕跡吸引到了心神——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些痕跡,是怎樣被制造出來的。太陽xue開始抽痛起來,我微微皺了一下眉,無比冷靜地走到窗邊去拉開窗簾,然后推開窗戶,走回到跟床相對著的那張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