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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了,我走到門口后,低低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是我……貪心了?!?/br>貪心到不止想要你的身體,還想要你的心。是全部。蘇南沒有再跟上來,我拖著皮箱沿著來的路回去。手中的拉桿漸漸變重——我一直祈求的懲罰終于到來了——封封,我每次帶男人回我們曾經(jīng)的家里過夜時,你是不是比現(xiàn)在的我都要難過?越想心里越痛,是那種冷眼看著舊傷被揭痂,露出里面新生的血rou的尖銳刺骨。林洛見,這樣的事情你沒有少干,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說自己受到了傷害……致命誘惑正文轉(zhuǎn)方向的河流章節(jié)字?jǐn)?shù):6685更新時間:09-05-1214:45回到家里以后,發(fā)現(xiàn)我大哥果然沒在家。在浴室里放滿了熱水后,我放松地躺在了溫?zé)岬乃疁刂小?/br>浴室的通風(fēng)機沒有打開,蒸騰的水汽慢慢從水面上充斥到整個狹小的空間中——激蕩了一路的思維也漸漸隨著水汽模糊、平靜,昏昏欲睡。事實上,我真的在這種刻意的放松中睡了過去。在西藏的兩個星期,雖然很受當(dāng)?shù)卣脱芈啡罕姷恼疹?,但是由于對高原環(huán)境的不適應(yīng)和睡眠的不足,讓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更別提精神上和rou體上的疲憊感了。回來后,原本以為可以在自己的情人那里休息一下,結(jié)果卻出現(xiàn)了無比狗血的鏡頭——曾經(jīng)的第三者遇到了現(xiàn)任的第三者。我當(dāng)時面對著蘇南,不是氣得不愿跟他交流,而是累的。那種……什么都說不出口的感覺。等我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費力地呻吟一聲,我扭過臉看到房間內(nèi)的裝飾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潔凈地躺在了我大哥的床上。頭有點兒疼,嗓子也緊得發(fā)干。我掀開被子下床時,控制不住的一個趔趄。搖了搖腦袋,讓自己從這種混沌中清醒過來。我抓起來床頭的水杯,一陣猛灌——水流的滋潤沿著嗓子直下,貼切的濕潤。踢拉著拖鞋下樓,發(fā)現(xiàn)我大哥果然在客廳里忙自己的事情。湊過去他身邊,我探過頭去看我大哥的電腦屏幕。林業(yè)大方地讓給我看——上面是一片英文的專題論文,他無比自然地把手?jǐn)R置在我額頭上,皺了皺眉,“林洛見,你發(fā)燒了?!?/br>啊?我用手背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不在乎地說,“沒事兒,低燒。低燒能讓人聰明?!?/br>我大哥瞪了我一眼,“在涼水里都能睡著,你不發(fā)燒誰發(fā)燒?”我訕笑了一下,伸手去摟我大哥的腰。要是擱在平時,我早就找話題岔開我大哥對我的指責(zé),或者死皮賴臉地蹭上去撒嬌了。可是,今兒我整個人都蔫了。我大哥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他合上電腦待機,轉(zhuǎn)過臉仔細(xì)觀察著我的表情,“這次出差很累?的確……高原上,人體的活動機能下降得很厲害?!?/br>我含糊地“嗯”了一聲,委實害怕我大哥提到什么感情或者蘇南的話題。還好,他只是問了我這一句后,就拉過我抱進懷里,唇貼上我的額頭,再次試探著我的體溫。“……沒事兒,”他站起身,從一側(cè)儲物柜上拿下了小醫(yī)藥箱,“吃點兒藥,多喝水?!?/br>我接過我大哥遞過來的藥,轉(zhuǎn)身去倒水。“以后再困也要洗完澡了才能去睡……吃完藥再回我床上躺會兒吧,我今天要譯出來一篇論文,你先去睡?!蔽掖蟾缬执蜷_了電腦,對著電腦屏幕說。我握住水杯遲疑了半晌,才理解到我大哥的意思是——他今天要和我一起睡。退熱藥里都有一定的致瞌成分,我躺回我大哥的床上后不多會兒后,就繼續(xù)睡去了。再次醒來時,是我大哥睡覺的時候。往旁邊讓了讓,感受著熟悉的體溫?fù)砹松蟻?,還帶了一點兒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兒。因為知道每次到了這種行政交接的時候,也是醫(yī)院里最忙的時候。我沒敢說話,好讓我大哥好好休息。黑暗中的呼吸,有一種綿長著深遠的錯覺。我大哥翻了個身,手指抓住我的左手,低聲問,“睡不著?”我點了點頭,然后“嗯”了一聲。他抓緊了我的手指,輕聲說,“那來聊天吧。”手指和手指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指根填補著對方的空白,十指交扣。這天晚上,我大哥跟我聊了很久。從我喊他第一聲大哥,到他扭過來我的自閉癥;從他送我第一次上學(xué),到我第一次跟人打架……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將近20年的時光,已經(jīng)擦身而去。談話到了最后,我問出了一個很久以前就想問我大哥的問題,“哥哥,你從什么時候開始不跟我zuoai了?”我大哥笑了起來,問我,“你需要嗎?”這個問題……每個男人都需要zuoai,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這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純粹是一種生理上的悲哀。他用手指理順我的頭發(fā),然后說,“我們之間,不需要性愛來維持親密關(guān)系。有生理欲求,然后一起解決,這是我們?yōu)槭裁磟uoai的原因,你覺得呢?”其實,這種答案,應(yīng)該是我一開始就知道的。也許這種論調(diào),會被很多人覺得難以接受——比如,“你們是在luanlun”的指責(zé)。但是,我們的確是這么定位的。我大哥的聲音在黑暗里聽起來帶上了一種磁性,就像是帶上了剃刀色的金屬光澤,“如果是現(xiàn)在的我來選擇的話,我肯定不會選擇跟你zuoai……”他把我拉到懷里,下巴擱置在我的頭發(fā)上,輕聲低語,“我所希望的是,能和你有單純的關(guān)系。甚至超出血脈的羈絆?!?/br>我默不作聲,享受著我大哥此時難得一見的溫情。“洛見,”我哥哥把我擁緊了一點兒,“對于男人們來說,性愛是最容易維持親近的一種行為,但同時維持的也是最不牢靠和最脆弱的關(guān)系。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一次,之前容忍你的一夜情和胡混瞎來,是我認(rèn)為你的青春中應(yīng)該帶上這種痕跡……我還記得當(dāng)時你是怎么回復(fù)我的,現(xiàn)在呢?”我把臉整個埋在我大哥肩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