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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刺激了那塊皮膚,我仿佛重新置身于那天他咬我的那種刺痛中。那天,他含住了我……然后,吞了下去……還是他第一次這么做。一想到這個,我不禁渾身發(fā)熱,直到性欲勃張。一邊狠狠地用手掌摩擦自己,一邊狠狠地想——蘇南,你真成了孫子,居然淪落到自己解決欲望的地步!我一直以為,打飛機這種沒品的事兒,只有那種找不到床伴的男人才會做出的事情,并且一直對此不遺余力地鄙夷。果然是……報應(yīng)。于是,身體上滿足后,我的手指摸過那塊被狠狠咬過的部位……心里,還是空虛得難受。那種非得再被狠狠咬上一口才能補回來的空虛感。胡思亂想了一晚上的結(jié)果是,我上班遲到了。沈毅梵一臉抓住我看好戲的表情,扳住手指跟我算,“小蘇!出勤全獎、年終獎、年底分紅……”我懶懶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從來不跟我算算老子的加班費?!”沈毅梵一臉嚴(yán)肅,“因為在你加班的時候,我同時也在加班?!?/br>SHIT……你怎么不說這還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呢?!回到辦公室,我彎腰去開電腦,回頭一看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jīng)滿了,于是順手拿起它準(zhǔn)備倒掉。剛一動作,我整個人都愣在那兒了——煙灰缸下面蓋住的是對稱的兩塊燒焦的煙痕,這是——游戲發(fā)布會那天,洛見因為我抽煙太兇帶著一臉女王樣地留下的痕跡。隨手把煙灰缸放在一側(cè),我看著這兩處焦痕,默不作聲。洛見……你常喝的咖啡牌子、慣用的香水味道、喜歡的brandy味道、抽煙的樣子、zuoai的姿勢……甚至包括你離開我時被壓抑的哀傷……已經(jīng)成了溺死我的,全部。我立刻拿起手機,撥通洛見的電話……我想馬上接觸到他,哪怕是只有聲音。話筒里,是冰冷的機器合成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掂起椅背上的外套,我大步向外走去——林洛見,等我,和你在一起。致命誘惑正文動亂中的相見章節(jié)字?jǐn)?shù):5595更新時間:09-05-1215:53到了喀什米爾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情況并不像韓姐和汪主任說的那么嚴(yán)重。印巴兩國政府之間是由來已久的隔閡和敵對,雙方更多的是在對峙和觀望?,F(xiàn)在新增加的不穩(wěn)定因素是民間獨立分子的運動。或者說,恐怖分子比較合適。這邊兒的記者站的確缺少人手,我和小陳一過去就受到了前輩們的熱烈歡迎。尤其是小陳,去的當(dāng)天就被站長拉去新德里對當(dāng)?shù)丶徔棙I(yè)做一個協(xié)助攝影報道。于是,帶著簡單的行李過去喀什米爾北部地區(qū)的只有我一個人。南亞特有的干熱氣候讓我覺得很不適應(yīng),更不適應(yīng)的是獨自一人在語言、喜好、風(fēng)俗、習(xí)慣都不通的地方生活。在這里,我是一個異鄉(xiāng)人。我去的地方準(zhǔn)確來說,不算是喀什米爾地區(qū),而是巴基斯坦境內(nèi)的一座較大的城市。但是由于臨近喀什米爾區(qū)而成為一些民族獨立分子的活躍聚集地。這座城市有一家四星級的連鎖酒店,當(dāng)?shù)氐拇笮蜕虡I(yè)聚會和外國游客都會選擇入住到那里——謝絕了當(dāng)?shù)卣才盼以谀羌揖频耆胱?,我選擇了當(dāng)?shù)匾患抑挟a(chǎn)階級的家庭作為自己的房東。房東家有一個剛滿20歲的女兒,名字跟印度的一位歌星一樣——普麗揚卡,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jì)。普麗揚卡曾經(jīng)作為交流生去過中國的一所知名大學(xué)留學(xué)半年,對中國文化有一些基本的了解。閑來無事,便會和我用簡單的中文交談。有一天,她帶了一本相冊興奮地跑到我房間,分享秘密一般地給我看她的珍寶——一個有著明朗笑容、皮膚微黑的男孩子。“這是我的男人。”她指住照片認真地說。我笑著給她糾正,“應(yīng)該是男朋友。‘我的男人’這種稱呼被中國的女孩子更多地用來指丈夫或者未婚夫?!?/br>普麗揚卡堅持地說,“是我的男人?!?/br>照片上的男子是巴基斯坦政府軍的一員,因為職業(yè)的高危險性一直被我的房東不予接納——當(dāng)?shù)乜植婪肿雍驼姷臎_突日益加劇,經(jīng)常出現(xiàn)軍人殉職的事情。我認真地端詳著照片,然后對普麗揚卡真誠地說,“很好看?!?/br>普麗揚卡一臉的自豪,“很男人?!?/br>撫額……我怎么不知道漢語的“男人”已經(jīng)在南亞女孩子中如此流行了?!自從上次和普麗揚卡談過他男友的事情后,我就忙著去調(diào)查當(dāng)?shù)刎毟徊罹嗟膯栴}了。這一忙,就是好幾天。直到有一天中午我疲憊地從外面回到家準(zhǔn)備午休,普麗揚卡的母親一臉驚慌地撲住我,用磕磕絆絆的英語沖我大叫。我聽了很久,才弄明白原來普麗揚卡背著她的母親,跑去參加了一個反戰(zhàn)游行了。從街上回來時,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大批軍警開始戒嚴(yán)了,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反戰(zhàn)游行。連身上的背包都沒有放下,我二話不說地沖出找人。如果游行引發(fā)了動亂,一個女孩子在這種環(huán)境下……難以想象。撥打普麗揚卡的電話根本打不通,我只能憑借著直覺漫無目的地在一大群身穿民族服裝的人中費力搜尋。擠進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于職業(yè)習(xí)慣,我把背包里的迷你型相機拿在了手里。衣服被拉扯得有點兒走形,背上也出了一層細汗……可是,該死的!我還是找不到那個總是一臉淡笑的女孩子。護住自己的包,我準(zhǔn)備去下一個街區(qū)尋找,如果再找不到的話,只能回家看看普麗揚卡有沒有回去了。剛走開兩步,背后傳來了汽車輪胎的爆炸聲,還有婦女的尖叫——本能地回轉(zhuǎn)過身,我抓起相機像sao亂的中心一陣猛拍。然后隨著人流向那里擠去,在路上連抓了兩個巴基斯坦男人才找到了一個會說英語的人,他一邊興奮地往那里跑,一邊不耐煩地對我說,“砸汽車了!”我明白了……喀什米爾北部地區(qū)的民風(fēng)向來彪悍無比,和平游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