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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里可難得見到這種干凈清透的小可愛! 谷千月的笑聲并不大,不過莊星洲卻是敏感的聽到了,耳朵瞬間泛起了紅暈,只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真是糟糕透了,他猛地低頭,自顧自的吃了一口面。 想想又抬起頭,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哼,可惡的女人。 “這話很好笑嗎?”綿綿柔柔的聲音忽然響起,帶著幾分的滲人的目光直視著谷千月。 這個表現(xiàn)倒是明顯了,幾個嘉賓就算是不敏感也能察覺到不對了,紛紛看了過來。 谷千月毫無畏懼,輕搖了搖頭:“想到野炊的事情,有些開心?!?/br> 說著,她目光發(fā)亮起來:“森林里是不是有野雞野鴨野兔,我們能夠抓起來烤著吃嗎?” 谷千月雖然不會廚藝,不過她自認(rèn)為自己燒烤做的不錯,畢竟末日里弄到東西,最方便的做法就是烤著吃。 不過那些根本比不過新鮮的雞鴨兔rou來的好吃,說不定還有蛇rou呢! 谷千月想到這些,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彎著眼:“很可惜你們不能去,不然我可以做一頓烤rou大餐謝謝你們的款待。” 綿綿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回答,倒是愣了下,隨即輕柔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整張臉?biāo)查g分外鮮活:“有心了,不過多得話可以帶些回來,熊熊最喜歡吃兔rou了?!?/br> 她輕拍著熊熊,之前鬧騰的熊熊像是困極了,已經(jīng)趴在了綿綿的身上,而后站了起來:“熊熊困了,我?guī)バ菹?。?/br> 綿綿說完,就抱著熊熊往樓上走去了。 施秋陽早就默默貼在谷千月的身邊,媽呀嚇?biāo)浪?,剛才大美人的眼神真是滲人,還好有大佬能靠。 不過大佬還真是厲害,還能面帶微笑地討論野炊的吃的。 而且兔rou……施秋陽澀澀發(fā)抖,好怕怕,得靠靠大佬。 谷千月面不改色,甚至彎著唇說:“好,我記得帶烤好的兔rou回來?!?/br> 知道之前兩人遭遇的嘉賓,只覺得這話充滿著深深惡意,紛紛朝谷千月投去了佩服的眼神。 阿泰倒是順著谷千月的話問:“還是得備些食材,森林里的動物不是那么容易捕捉的?!?/br> 大家就著帶什么開始討論了起來。 商量好后,大家一起把碗筷收拾好,然后除了上面所列的,各自還需要什么自己去準(zhǔn)備自己的東西。 谷千月收拾了兩套衣服,兩塊毛巾,防狼棒還有帳篷放進(jìn)背包,就算是收拾好了。 她收拾好,先洗漱換了一套衣服,把匕首拿出來清洗。 因為匕首上有血,谷千月仔細(xì)的清洗。 而此時直播間的觀眾也看到了這畫面,清楚的看到匕首上的血跡,以及沖洗時那血液的真實度。 這是血。 不是油漆,也不是番茄醬。 【我就說嘛!那么真實,說作假的噴子你們的臉還在嗎?】 【嘖,誰知道會不會是兔血雞血?!?/br> 【靠身體上位的女表子,想洗白去死吧!】 …… 夏日炎熱,不過森林里樹木多,空氣清晰,倒是個不錯的解暑散心的好選擇。 五人離開了城堡,走進(jìn)森林里。 施秋陽帶著攝像機(jī),這是她背包里按照人設(shè)準(zhǔn)備的,所以她就帶來了,做做樣子拍照。 另外還有莊星洲帶的比較特別,他一手背著小提琴包,一手提著個包,就是野游的瀟灑姿態(tài)。 “星洲你這還真有心?!倍亣@拍了拍他的小提琴包,挑眉說道,“吃飯的時候彈一曲?” “樂器是需要用心對待的,怎么能隨便拍?!鼻f星洲迅速撤開,皺著眉認(rèn)真的說,他的眉毛微微挑起,說到自己擅長的地方,滿眼的自信驕傲,“吃喝玩樂怎么能夠少的了音樂,到時候讓你們嗨到爆。” “那就麻煩你帶大家嗨了?!惫惹г马樋诮拥溃朗秤忻篮玫臍夥张惆榇_實是不錯的體驗,末日是沒有這個機(jī)會,現(xiàn)在嘛!就盡情享受。 “那必須的?!鼻f星洲揚(yáng)起了自己的下巴,撇開了眼睛大步往前邁。 大家邊走邊說,進(jìn)了森林。 這森林高聳的樹木林立,茂密的灌木叢,草叢到處都是,沿路還能夠看到各種菌子。谷千月倒是想要采些菌子吃,只是她并不認(rèn)識那些有毒沒毒。 這期節(jié)目結(jié)束后,要是有機(jī)會,還是得找人學(xué)習(xí)下,唔,而且還要找人學(xué)學(xué)怎么做菜。美食的誘惑是足以讓人為此學(xué)習(xí)更多東西的,谷千月愿意為此而花費(fèi)時間學(xué)習(xí)。 反正,這個時代是如此的安穩(wěn)。 他們一直往里走,阿泰說帶他們到一個適合的地方野炊。 走了不知道多久,一棵與眾不同的樹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那是一棵橡樹,粗重的樹干盤橫在終于,虬枝交錯,樹枝向著四周鋪展開,帶著濃重的歷史感。 阿泰停下了腳步,說:“中午就在這個地方野炊怎么樣?” 這棵橡樹前的確有好大一塊的空地,大家把東西放下,就準(zhǔn)備去四周尋找森林里的野物。只不過東西剛放下沒一會兒,就瞧見莊星洲在一邊瘋狂甩動著身體,手指瘋狂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在抓什么。 “星洲,你這是怎么了?”戴景輝率先湊近問道。 “蟲子!”莊星洲手惡狠狠的從自己胸口抓出一只乳白色的柴蟲,用力丟丟在地上,氣急敗壞的道:“這什么破地方,都是蟲子!” 是很多。 他的頭發(fā)上,肩膀,衣服上都有。而他前方斷落了一根樹枝,樹枝枝干里都是柴蟲,里面都被挖空了。 一看這個,倒是可以知道莊星洲身上的柴蟲是從哪里來的了。 谷千月也過來了,旁邊的施秋陽看著這些蟲子內(nèi)心發(fā)顫,慫兮兮的后退了,她聲音哆嗦著:“怎么這么多的蟲子?!?/br> 那蟲子白乎乎,rou乎乎的,看著就讓人內(nèi)心發(fā)毛,不敢上前。 谷千月絲毫不怕,走過來直接伸手從莊星洲耳后抓了一只下來,然后考量一般的打量半響,確定了后認(rèn)真說:“這可以吃?!?/br> “烤出來表皮酥脆,內(nèi)里汁水豐盈,味道鮮香,甘醇微甜,妙不可言?!惫惹г虏[著眼,回憶似的感嘆。 這是柴蟲,以啃食木頭而活,末日一些木質(zhì)的房子,家具,以及野外的樹木里都有,能夠找到這樣的柴蟲,對大家來說都是難得的享受了。 谷千月穿過來前,還是一年多前吃到的,可謂是懷念萬分。 聞言的莊星洲霍的抬起頭,眼睛瞪大,臥槽她她她是魔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