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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不提這個,義父想送你一個禮物。」我滿心期盼,「禮物?是什么?」弄玉答:「花花?!刮乙傻溃骸杆辉缇褪俏业难经h(huán)了嗎?」弄玉一抹壞笑,指著我的下身說:「采兒,花花是照顧你起居的丫頭?,F(xiàn)在我要將她全部送給你。」最近起床,床上總會留下污濁之物。弄玉的心思我大抵明白,禁不住好奇道:「那義父可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弄玉并未直接回答:「義父早已成親?!刮倚呐K驟然緊縮,垂頭不語。弄玉指了指我的房間,「回去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拐f罷起身離開。看著弄玉瘦高優(yōu)美的背影,心中一陣泄氣。他的身高原本與我的衣柜差不多,只要我超過那個衣柜就比他高了??墒沁^了四年,我都快比衣柜高了,他又長出一段,我連頭發(fā)都沒他長。我心有不甘,卻不明白自己作甚如此比較。弄玉如今正是男子英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舉止言行、五官身段皆比當(dāng)年成熟得多。這樣完美的男子,可預(yù)見多少女子都爭著要。若我現(xiàn)在沖過去將他抱住,撕光他的衣服、將他壓倒在身下……一想到這,背上冷汗直冒。腦袋幾乎炸開的我抱著頭蹲下去猛捶石桌。我的手被堅硬的石片格出一塊塊血痕淤青,可滿腦都是yin褻的畫面——和弄玉赤裸抱在一起,呼吸急促、相互撫摸……這時,一只小手拍了拍我的肩。我轉(zhuǎn)過頭,臉上guntang,已分辯不清是非?;ɑㄐ÷暤溃骸干贍?,您要回去了嗎?」我看著她,眼神半醉地看著她?;蛟S是被我的怪異神情所感染,她的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我別過臉去,指著房門顫聲道:「你回去,快點(diǎn)……我睡外面。」花花幽幽道:「您跟我回去吧,在外面睡會著涼的。」我斷然回頭怒視:「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快回去!」花花看著我,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花花是您的人。少爺,只要您喜歡,花花不怕痛……」理智瞬間消失,我吻上花花的唇。嬌小柔軟的身軀貼著我的胸膛,我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打橫抱起,快步往屋內(nèi)走去。可是將她放在床上后,眼前的人卻變成了弄玉。弄玉溫柔一笑,明亮的雙眼蒙上一層霧氣,更是萬種風(fēng)情。我勾起他的下巴將唇湊過去,與他的舌尖纏綿悱惻。他緊緊箍住我的身子,不斷回應(yīng)我。我一手撫摸他的長發(fā),一手開始解他的衣帶。他輕微呻吟,竟不是弄玉的聲音。我霎時停了動作。只見他正躺在床上大口喘氣,雙頰紅潤、神情嫵媚。我用力拍自己的腦袋,閉眼按住自己的太陽xue——隔了好一會再次睜開,眼前的人又變回了花花。花花顫聲道:「少、少爺,您怎么了?」弄玉一開始給的酒,十有八九放了催情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沖下床跑到廚房,一頭栽入水缸。一陣激冷襲來,身子像是被無數(shù)尖刀劃過,情欲也隨之散去。翌日清晨,房門口響起試探性的敲門聲。我一宿未眠,無精打采地走去開門。敲門的人看上去倒是精神抖擻,輕撫我微亂的額發(fā):「鴛鴦合歡酒的效力果真厲害?!?/br>我不禁惱火,板著臉道:「采兒不懂義父的話?!古裎⑿Φ溃骸溉绾??是否銷魂?」我冷冷道:「那春藥一發(fā)作,見人就要,與禽獸又有何區(qū)別?!?/br>弄玉輕輕搖頭:「一般春藥是加上催欲劑才會發(fā)情,如果極力忍耐,怕還是能控制。鴛鴦合歡酒則不同,它是名副其實的催情藥,會使服用者產(chǎn)生把任何人看作自己心上人的幻覺。在情欲心魔的雙重刺激下,怕是禁欲幾年的老和尚都無法抵御?!?/br>我點(diǎn)點(diǎn)頭,但轉(zhuǎn)念一想,驚道:「什么?」弄玉微微一笑,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采兒,你把花花當(dāng)誰看了?」我的心跳成一團(tuán)亂,趕緊顧左右而言他道:「義父,你今天不是要教我武功嗎?」弄玉未追問,只走到我的面前用手心蓋住我的頭,平移到自己嘴邊:「采兒,你又長高了?!顾c我的距離不過數(shù)寸,抬頭便看見他的精致五官,嫣紅淚痣。我一時心猿意馬,不敢多言。弄玉捏捏我的手臂,詫異地說:「這幾年讓你吃得還不錯,怎么越來越瘦?」禁不住浮想聯(lián)翩的我下意識后退一步。他的手指在我臉上刮了一下,眼神曖昧:「讓你這么早開葷,也不知對你是否有好處。你這張臉不大像個普通男子,倒像……」我已緊張得四肢發(fā)麻、渾身僵硬。弄玉嗤笑:「罷了罷了,我那群損友胡說的?!?/br>我小聲問:「他們說什么?」弄玉輕輕擰了我的臉:「他們女人玩膩了,開始養(yǎng)孌童。孌童的樣子十個里有九個都是十來歲,細(xì)皮嫩rou、五官小巧、身材瘦削……就像你這樣。不過你比那些孌童好看得多,性子也要倔得多?!刮一诺溃骸噶x、義父,這……」弄玉輕笑出聲:「我的寶貝采兒,你是義父養(yǎng)大的,義父怎么舍得糟蹋你?!?/br>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又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弄玉走到空地中間,「今天我教你第一式,珠沉玉隕?!刮腋尚Γ骸高@武功怎么取的,為何這么多玉字?」弄玉不以為然:「因為這是我譜的秘笈。」我拼命忍笑,「你可真是自戀?!古窨逑履槪骸高@該是和義父說話的態(tài)度嗎?」我吐了吐舌頭,「誰叫你取如此女氣的名字。」弄玉道:「你可知道,武林中最厲害的武功秘笈是什么?」我回答:「?!?/br>——先父說過,乃所有武學(xué)家夢寐以求的至高秘笈合稱,共有兩本。一本在重火境深處,名為,另一本下落不明,名為。弄玉道:「其中一本正在我手上?!?/br>我大驚:「在你手上?」弄玉笑了:「你可知道開卷第一章寫了什么嗎?」我搖頭。「修煉者需無情無義心狠手辣,方可到達(dá)最高境界。修成之后,汲取高手性命轉(zhuǎn)化為自身內(nèi)力,一夜之間天下無敵,永駐青春?!?/br>我愕然道:「天下無敵,永駐青春?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內(nèi)功?」弄玉道:「若真這么簡單,那人人拿來一練都天下無敵了,何來珍稀之有?所謂的高手,必須是自己至愛之人。心中一旦有牽掛,非但大功不成,還會走火入魔,最后武功盡失、筋脈皆斷而死。」我倒抽一口氣:「有誰會去殺掉自己最愛的人?這樣殘忍的武功,怎么可能有人練?」弄玉道:「話雖如此,想練的人可多了?!刮倚⌒囊硪淼貑枺骸噶x父……你該不會想練吧?」他搖頭道:「我早就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