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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土平,花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跪在地上抱住她的頭顫聲道:「花花,我……我對不起……」花花聲音細(xì)若蚊嗚:「少爺,這是我……自愿的……」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臉,卻無力垂下,看著弄玉的眼神既復(fù)雜又眷戀。弄玉亦看著她,就像看著一條骯臟的狗。「我和他是清白的,你明白嗎……」花花的眼蒙上一層淚霧,愈漸模糊。「玉,如果還有一次機(jī)會,我好想聽你再叫我的名字……叫我……鶯歌……」弄玉別過頭去不看她。花花靠在我的懷中,未看我、也未看弄玉,只兀自誦道:「長思途經(jīng)櫻花寨,寨前君笑顏絕代。春去春來花又生,花落花飛人不在……」聲音漸弱,人已千秋。弄玉回頭看我,淡然一笑:「溫采,我為了培育你,連妻子都送來給你殺。你不但不領(lǐng)情,還出手殺我?」抱著花花身體的我早忘記身上的痛楚,只是傻傻地發(fā)呆。弄玉蹲下身,扳開我抱著花花的手柔聲道:「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br>真是諷刺的一句話。我嘴唇抽搐,憤恨地看著他。弄玉輕笑出聲:「既有今日,何必當(dāng)初。」于是把花花從我手中輕輕一推,她的身體頹然落地。我正要抱她起來,卻被弄玉摟入懷中:「抖成這樣,害怕了?乖采兒,義父今天一定不會對你粗暴。」花花的遺骸正躺在旁邊,眼睛半睜。我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形影,也不掙扎。弄玉露出邪艷的笑容,將我橫抱起來放回床上。我哆哆嗦嗦的后退,靠在墻上。弄玉脫去梅花鞭,不疾不徐地翻上床,解開發(fā)結(jié)。黑玉一般的長發(fā)順著肩膀滑落,焯焯冉冉,光可鑒人。他攬過我的肩,瞅著我許久:「采兒,當(dāng)時我的眼睛是瞎了。早知你會出落得如此好看,還用得著收你做義子?從今以后你不用叫我義父,跟著我、取代鶯歌的位置,好不好?」語畢,他側(cè)著頭,冰鏡瞳仁彎起,湊過來一點一點親吻我的臉頰。爹以前常說,莫信直中直,須防仁不仁③??晌揖乖诓唤?jīng)意間徹底相信了弄玉,甚至以為他能彌補我所失去的一切。身體在絲絲僵冷,任憑他除去身上僅有的縞素。從未與他赤裸相待,我慌忙扯被蓋住身體。弄玉攔住我的手,將我抱得更緊些:「你還在發(fā)抖,冷嗎?」然后頓了頓,輕輕說道:「你打算等報仇以后便和我同歸于盡,是嗎?」心事被他猜中,我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去。弄玉挑起我的下巴,玩味地看著我。我雙眼一熱,突然很想找個人依靠??墒?,沒有人。他放開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卻很快露出微笑:「采兒,不要哭。」他伸手替我擦去眼淚,又將我放倒在床上。我深呼吸,閉眼,極力放松自己。弄玉噗嗤一笑,伸出一只手枕著我的頭:「今天你內(nèi)力損失過多,好好休息幾天?!刮因嚾槐犻_眼,只見他在我旁邊睡下。一聞到熟悉的清香,我竟想貼過去靠在他身上。我側(cè)眼去瞧,他已經(jīng)閉上眼睛??稍谖肄D(zhuǎn)過臉看他那一瞬間,他睜開雙眼凝視著我,手稍稍一用力,我就貼在他的身上。弄玉道:「傻瓜,快睡?!?/br>我的臉倏地變得guntang,緊張地低下頭,不小心就成了靠在他胸前的姿勢。弄玉輕撫我頭發(fā),百種委屈瞬間化作千萬依賴。我抱住他的腰放聲大哭:「我在這個世界上只剩義父了,求求義父……放過采兒……」弄玉道:「我自然不會殺你。不過,不要再叫我義父?!?/br>我的手頓時僵硬,眼淚浸入弄玉的衣襟。弄玉抱住我的腰,將我向上提了些。未穿衣服的身體立刻感受到他的變化。弄玉微笑道:「我喜歡你這身子,怎么可能殺你?!?/br>我恍恍惚惚地看著他,跟著笑了:「說得也是?!?/br>◇◆◇幾天過后,弄玉又給我找了個新丫頭。那少女和花花看上去截然不同,年約二十出頭,高挑纖瘦、眉宇滄桑。我忍不住問:「燕舞?」她笑著點頭。問過弄玉方知她同齡,弄玉還畫蛇添足補充道:「燕舞的確像二十五歲的姑娘?!寡辔璨⒉簧鷼?。過了一會,弄玉把燕舞打發(fā)去做參湯,我笑問:「義父,我是否有兄弟姐妹?」弄玉正在喝花雕酒,一聽這話,杯口停在嘴角,然后放回桌上:「我無子嗣?!?/br>莫非弄玉他不舉?我禁不住莞爾。弄玉拉住我的手,將我拽到他身邊:「采兒,不要叫我義父,不然我只好用身體來提醒你?!刮彝嶂^看他,臉上的血一瞬間跑到身下。弄玉撩起我胸前的幾縷發(fā)絲,笑得異常鬼魅:「我的控制力很好,不可能在她們身上留下我的種。她們?nèi)羯宋业暮⒆?,以后會變成沒爹沒娘的孤兒?!?/br>我渾身不由打了個顫:「何以如此說法?」弄玉道:「我不可能照顧小孩。」我蹬了蹬地面,抬頭笑道:「我也是個孩子?!古裥皭阂恍Γ骸笇?,你也是孩子?!顾吭谖叶呁乱豢跉猓骸敢粋€被開發(fā)過的孩子?!刮覑佬叱膳﹂_他的手往門外沖去。剛走到門口,弄玉便躍過來擋住去路:「溫少爺,好大的脾氣?!刮乙粫r氣急大吼:「給我讓開!你這個見人就要的禽獸!」弄玉笑道:「好酸,采兒在吃醋?」我脹熱了臉,氣鼓鼓地瞪著弄玉。在對峙一會后,他突然攬過我的肩:「采兒,再怎么說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做出沖動的事也是在所難免?!?/br>熱吻又重重地落在我的唇上。我大驚,猛地推開他,大口大口呼吸:「你、你真的是瘋子!你變態(tài)!你想學(xué)女子被男子寵!」弄玉倒是從容自若:「采兒你忘啦?我們倆在交好時,被上的人不是我?!刮掖种弊雍鸬溃骸改遣皇俏易栽傅模 ?/br>弄玉微笑道:「可是你的臉好紅。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過來。給我抱抱。」可惡,竟然把我當(dāng)女的玩!我越想越氣,當(dāng)機(jī)立斷往前走一步。他立刻伸手出來想抱我。我對準(zhǔn)他的那里打算一腳踹去,然后風(fēng)一般席卷而逃。即知即行的結(jié)果是——我的膝蓋剛抬起來就被他抓住了。我腳下一個不穩(wěn)往后仰去,「磅」的一聲巨響,我的頭及后背都砸在大理石桌。頭中蜜蜂飛舞,嗡嗡響個不停。弄玉連忙跑來,勾著我的頸項和膝彎把我抱起,故作心疼道:「你怎么這么笨,都這么大個人了還不懂走路的方法。」我眼冒金星,氣到快吐血:「明明是你故意拉我,害我摔跤!」弄玉微微一笑:「采兒說得對極了??商邏牧宋?,憋壞的是你?!顾麑⑽业念^按在肩上,還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