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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而我照樣在水池旁呆坐。在他面前我總被他一眼就看透,像張白紙淡而無味。這種寂寞的心情也只能努力掩藏,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或許,他早就知道了吧。不知過了多久,我偏頭看見水池中自己的倒影,一張清癯面孔、兩條柳葉細(xì)眉,和以前似乎不太一樣了。想起九靈那臭丫頭的話,心情一煩,伸手在水里胡攪,把倒影打散。我站起身看了看裝修最為華貴的樓宇,腳不聽使喚地朝那兒走去。樓中格局,弄玉房間在中,鶯歌在右、燕舞在左。鶯歌死后嗎,右?guī)勘阕∵M(jìn)一個新丫環(huán)。弄玉會把丫環(huán)安排在自己隔壁,十有八九是準(zhǔn)備收了她。我反復(fù)發(fā)哦蘇自己少管弄玉的事。他是個年華正茂的男子,有欲望是正常的。他可以找人泄欲,我卻只能每天想著他自慰——一想到這,我窘迫地拍拍自己的臉。剛想退縮,就看到里面已然睡下的弄玉。躺在床上的他蜷縮著身子、眉頭輕蹙,額上滲出點(diǎn)點(diǎn)汗珠,似乎在做噩夢。我很想叫醒他,可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他過。我輕手輕腳坐在他身邊,仔細(xì)看著他每一寸肌膚,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就像他說的,不嫌膩。過了一會,他的眉頭漸漸舒展,好像從噩夢中解脫出來了。我微微一笑,撥開他臉頰上的幾縷發(fā)絲,撫過他修長的眉、上挑的眼角,那黑而密的睫毛,瘦削的臉、松軟的唇……弄玉。弄玉。滿腔的感情就想積蓄已久的洪水,隨時都會洶涌而出。我小心地低下頭,將自己的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壓在他的唇上。我伸出舌頭細(xì)細(xì)地在他唇上來回舔弄。自己一定是哪根筋不對了,竟趁他不備時偷吻他。一簇小小的火苗在心里燃燒、蔓延……我不但忘記廉恥,還陶醉在這種怪異的樂趣中。拂在我臉上的呼吸漸漸變得guntang,我心中一凜,還為來得及坐起,弄玉的最就已經(jīng)張開將我的舌頭卷了進(jìn)去。神志被他攪亂的我在視線碰上一雙明亮的眸子是愣了一下,立刻離開他的唇,坐了起身。這是什么情況——我趁弄玉睡著時跑進(jìn)他的房間吻了他,還把他弄醒了!弄玉眨了眨眼睛,有眨了眨。那神情無辜得讓我覺得自己像強(qiáng)jian良家婦女的大壞蛋。我正待解釋,他卻露出柔和的笑容:「沒關(guān)系,不要怕?!刮彝耆幻魉?。弄玉壞笑道:「你趁我睡著時跑來偷看我,還忍不住對我施暴了?!刮业南掳筒铧c(diǎn)掉落在地上:「施、施暴?!」我當(dāng)下最想做的事就是點(diǎn)了他的啞xue然后跑掉。弄玉又道:「你應(yīng)該先下手點(diǎn)我全身的大xue,這樣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我只覺得自己接近崩潰邊緣。本想拔腿就跑的我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我一個踉蹌,撲倒在他身上。他把我的頭按在他的懷里柔聲道:「采兒,我好就沒抱你了?!瓜炔徽勛约旱脺喩硎Я?,一聽到他的聲音,更像是被抽了骨頭般徹底軟了。「你……你……」我想找點(diǎn)話說,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撫摸著我的臉,用極是誘惑的聲音說道:「叫我玉?!?/br>我簡直就像是被施法似的,嘴巴完全不聽大腦使喚:「玉……」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手微微一用力,我們兩個的位置立刻顛倒過來。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有些羞赧地別過頭,他便把我的臉給扳回來,一個吻粗暴地落在我的唇上。我往后一縮,卻被他抓住雙手扯開衣服。他的手探入我的褲子,一下握住。我不由得一顫嗎,口中飄出一絲細(xì)微的呻吟,但很快就被他重重落下的吻給掩蓋了。弄玉脫下我的褲子,只褪到一半就挺入我的身體。我痛苦地咬住他的肩、將他緊緊裹住。他沒有絲毫停頓地在我體內(nèi)瘋狂索取、烈火燎原般的疼痛和快感席卷我的全身。我用力抱住他半裸的身體,只覺得自己就快被那團(tuán)火焰吞噬、融化、融進(jìn)他的身體,成為他的一部分。「玉、玉……嗚……」我不斷叫著他的名字,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我?guī)缀鯐炑_^去,所有的言語化作沒有規(guī)則的呻吟,回蕩在密閉飄香的房間里。弄玉、弄玉……我快要瘋了。不,我已經(jīng)瘋了。第六章花凋無情第二天醒來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弄玉的手臂上,身體倏然一僵——我只覺得自己還活著真是一種奇跡。因?yàn)槊看巫鲞@種事時,弄玉簡直和野獸沒什么區(qū)別。輕手輕腳掰開他的手,這是弄玉長長的睫毛突然輕顫一下,形狀完美的鳳眼慢慢睜開,彎了起來。我渾身的血唰地沖上臉,聲音卡在喉嚨里出不來,只能既害怕又期待地看著他。「采兒?!古駥⑽覊涸谏硐?,「再來一次?!刮矣昧ν崎_他:「不要!我……我的腰很痛?!古裼直ё∥?,翻了個身躺下,變成他下我上。這樣赤裸貼在一塊,要不了多久準(zhǔn)出事。我掙扎著要下來,弄玉反而抱的更緊:「要下去?」我低吼道:「放開我!」弄玉撥掉自己額前的碎發(fā)露出完美的側(cè)臉,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香一個我就讓你下去?!刮乙а劳扑?,不肯就范。弄玉抱住我的頭硬往自己的唇上摁去,然后放開我。我連滾帶爬做到一旁,雙腳并得緊緊的,抓起衣服被在身上。后方傳來弄玉挑釁的聲音:「采兒,憋著不難受嗎?」我倒抽一口氣。他……他看出來了。我從床上蹦下,背對著他把褲子穿好,結(jié)果還穿反了。之間坐在床上的弄玉掀開被子,不知廉恥地露出自己的身體說:「我不碰你了。過來睡,我還沒睡夠。」我連忙撇過頭,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我不睡,要睡你自己睡?!?/br>弄玉說:「采兒,你真好看……」我怔住,又回頭去看他。他測了身子鉆進(jìn)被窩,慢慢閉上半合著雙眼。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輕喚:「玉?」弄玉沒反應(yīng)、我唯恐他是裝的,又試探地喚道,「玉,再來一次好了?!?/br>他還是沒反應(yīng)。但是、但是……我說了什么引我霎時捂住自己的嘴,沖出門外。弄玉把我當(dāng)男寵,這我知道。雖然我愿意待在他身邊,可我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心甘情愿地讓他妄為——我果然是被情欲給沖昏頭了。因?yàn)殡p腿無法合攏,走路跟拐子似的。拐到后院去,脫了衣服打了桶水臨頭澆下,好讓自己徹底冷靜。誰知這時從后院墻頭突然露出一張熟稔的笑臉,我嚇了一跳,立刻披上衣服蓋住身上的紅印,有些尷尬地說:「印月?」秦印月笑吟吟地看著我:「聽說溫兄準(zhǔn)備出遠(yuǎn)門,可愿意帶上小弟?」我不明所以,開了門讓他進(jìn)來。他笑道:「弄玉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