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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抱著歡歡坐在木頭椅子上,非常感興趣地圍觀。何曉智愣了愣:“我……這個要怎么做?”寇桐伸出手指,在空氣中捏了一條線出來:“假設(shè)這是我們所處的空間維度,因為時間軸……呃,如果不明白,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條鐵絲,支撐著這里,然后在同一個坐標(biāo)系里面,每一點(diǎn)的坐標(biāo)都是固定的?!?/br>寇桐的另一只手握了個拳,放在剛剛的手掌下面:“這個就是田大爺所在的無限循環(huán)世界,它就像是一面鏡子,小智能通過鏡子把兩個空間捏在一起,就是因為經(jīng)過這個在時間中‘固定’的點(diǎn),反射到了我們那里。而鏡子中途被打碎,所以我們落到了‘半路’上,也就掉進(jìn)了這里?!?/br>除了老田給面子地發(fā)出驚嘆,歡歡已經(jīng)睡著了,何曉智依然一臉迷茫,黃瑾琛表情艱難地問:“你就直接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回去就行了唄?!?/br>“這個需要計算?!笨芡[擺手,跑出去撿了一根小樹枝回來,學(xué)術(shù)地蹲在院子里寫寫畫畫,他一蹲下,歡歡就清醒了,以為是他撿東西要和自己玩,立刻從老田懷里蹦了出去,歡樂地咬住了寇桐手里的小木棍,跟他拔起了河。黃瑾琛嘆了口氣,肩膀垮下來,在何曉智頭上摸了一把:“你看我說吧,美色什么的就是靠不住,咱們還是想辦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按照寇桐的說法,空間會根據(jù)你的意愿,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個什么東西,反正非常讓人心想事成,于是它給了你一種超能力?!?/br>“歡歡大哥,麻煩您高抬貴爪,?。倢懙膭e給我擦了,還沒算完呢!”寇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還有二胖,麻煩你不要誤人子弟,這不是超能力,這只是個簡單的時空映射……”黃瑾琛把何曉智扭過去的腦袋扒拉過來:“不聽他的,他連一只狗也搞不定,咱們順著剛才的思路想,假設(shè)你希望你對別人有用,你希望找到那個什么……被需要的感覺?”他有些不確定地看了何曉智一眼,鑒于黃“醫(yī)生”是個隱藏在醫(yī)務(wù)人員隊伍里專門賣假藥的存在,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人會需要別人“需要自己”,只能照本宣科。何曉智猶豫了一會,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那就對了嘛?!秉S瑾琛身體往前傾了傾,指著鏡子說,“我們現(xiàn)在特別需要你,幫我們打通這個回去的通道,我們被一個女瘋子盯上了,現(xiàn)在必須馬上回去,否則我怕家里剩下的老老小小時間長了不安全。”說完,黃瑾琛回想起寇桐的動作,一只手按住何曉智的肩膀,放滿了語速,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誠懇地說:“靠你了?!?/br>不知道是不是革命同志的信任太讓人感動了,只見何曉智對著鏡子看了一會,然后鏡子里原本映照的東西都消失了,里面出現(xiàn)了寇桐家里客廳的陳設(shè),鏡子對面還站著一個人——抱著小熊的洋娃娃曼曼。曼曼一雙幾乎占了半張臉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鏡子,好像一點(diǎn)也不怕里面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似的,指著正站在她對面的黃瑾琛說:“啊,出現(xiàn)了?!?/br>寇桐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臉上的郁悶不加掩飾:“怎么可能!難道這證明了唯心主義優(yōu)于唯物主義,憑空臆想優(yōu)于邏輯推理么?!”“看吧,我說什么來著,”黃瑾琛搖頭晃腦地對何曉智說,“有文化真可怕?!?/br>寇桐仰望天空,可是已經(jīng)作古的先哲沒能給他答案,于是他只能把小木棍遠(yuǎn)遠(yuǎn)地拋了出去,歡歡終于如愿以償,像一顆圓滾滾的炮彈,四腳離地地施展狗刨式輕功,向著遠(yuǎn)方飛奔了出去。曼曼rou呼呼的手指頭穿過鏡面露出一個關(guān)節(jié)的長度,老田在一邊瞪大了眼睛,活像個小孩看見新鮮玩具似的,驚訝地說:“還有個小姑娘?。 ?/br>黃瑾琛把曼曼的手指拍了下去,教訓(xùn)說:“沒禮貌,你要說爺爺好。”曼曼拿白眼翻完他,才抬起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老田說:“爺爺好?!?/br>老田試探地伸出手,卻沒有敢穿透鏡子,只是在鏡面這邊,輕輕地握了握曼曼伸過來的小手,笑著說:“我有個小孫女,也像她這么大——來,爺爺送你一個禮物?!?/br>他從桌子上把花瓶里永遠(yuǎn)不會枯萎的花抽出了一朵,放在小姑娘手里,曼曼接過去,花被她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帶到了另一條時間軸上,然后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水靈靈的花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光彩,枯萎了。老田臉上的笑容微微黯淡了一些,他嘆了口氣:“連我養(yǎng)的花也跟我這個老東西一樣,黃土埋到脖子梗啦?!?/br>何曉智半個身體已經(jīng)站在了鏡子的邊緣處,聽了這話,有些遲疑地看了看老田。“我們還會回來的。”寇桐說,“您過不去,我們還會回來看你的?!?/br>老田擺擺手:“走吧走吧,跟我在這混有什么出息,趕緊把你們那破機(jī)器修好才是正事,下回使用之前多檢測檢測,別那么粗制濫造,小心消費(fèi)者投訴你們?!?/br>歡歡叼著被寇桐丟出去的小木棍,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尾巴搖得跟電風(fēng)扇似的,老田就把木棍撿起來,重新扔了出去,這個整個世界里只有一條小木棍的簡單動物,就再一次興致勃勃地把自己發(fā)射出去了。寇桐沉默著跟在何曉智身后穿過了鏡子,黃瑾琛卻回過頭來看了老田一眼,然后他就終于知道為什么前面兩個人走的時候都不肯回頭了——老人站在空蕩蕩的小木屋里,桌子上還擺放著他們剛才用過的茶杯,光影稀薄,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注視著這些難得的、來去匆匆的訪客們的離開。他臉上的皺紋溝壑清晰,因為面帶笑容,彎起了一個非常慈祥的弧度,他好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一個停下腳步、目送著別人遠(yuǎn)去的動作,腿腳已經(jīng)跟不上別人的腳步,只能用目光送走他們。黃瑾琛心里忽然涌上了某種陌生的東西,像是被一只手沒輕沒重地捏了一把似的,這使得他加快了腳步,面無表情地跟在寇桐身后,穿過了鏡子,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寇桐家。寇桐他媽山呼海嘯地沖出來,面對著客廳里突如其來多出來的兩個大男人,還保持著向前沖的動作,目瞪口呆地呆立在那里。寇桐沒時間理會,他以一種異常謹(jǐn)慎小心的動作靠近了窗戶,側(cè)過身貼在墻上,往外看了一眼。“怎么樣?”黃瑾琛問。“暫時沒動靜,但是我覺得……”“怎么?”姚碩從房間里出來,畢竟是個老牌軍人,即使落魄到被歸零隊的一幫小崽子們調(diào)查,身上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