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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一下這個扛槍漢子的不學(xué)無術(shù),聽到后半句,心想他還知道這個?就聽見黃大師對這個思潮做出了自己的評價:“意思就是叫人拴緊褲腰帶活著嘛,一方面吃不飽,一方面不能隨便睡老婆,不是放屁么……”姚碩感覺,自己再跟這個人說話,就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芡┍锪艘粫?,實在忍不住也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黃大師真是……高見。”黃瑾琛得意洋洋地笑了兩聲,指了指他們腳下這棵結(jié)水果還結(jié)蛇的樹說:“那這個怎么辦?”寇桐想了想:“不然我們試試,能不能繞過去……”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這棵長在人間的山寨版智慧樹后面“長出”了兩道墻,并且越來越高,好像傳說中的巴別塔一樣,要一直捅到天上,分別位于兩個分叉的尾部。寇桐嘆了口氣:“我知道了,答案是不行?!?/br>“那就選?!秉S瑾琛從樹上跳下來,扛著他那搞笑地大麻袋,大聲地對智慧樹說,“我選欲/望。”寇桐在墻頭上,驚奇地看著他,感覺這個男人真的是又直白又自我,完全不理會主流審美觀,我行我素,有種“老子樂意,管得著么”的橫行無忌。他身上既有一擊必殺的冷靜,也有這種放誕不羈的肆意,而它們竟然毫不沖突地混合在這么一個男人身上,寇桐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被這個男人吸引了。他忍不住問:“怎么不選智慧,聰明一點不好么?”兩堵豎起來的墻倒了一堵,一條小蛇從樹上爬下來,好像在前面引路一樣地爬了出去,黃瑾琛回頭對寇桐說:“智慧干什么用,不頂飽不頂暖,你沒聽說過‘智障兒童歡樂多’么?”這個有道理!寇桐立刻被說服了,也緊跟著從樹上跳了下來,然而樹上卻落下一堆小蛇,堵住了他的去路,黃瑾琛前腳邁過那道倒下的墻,后腳那墻就自己升起來了。寇桐問:“我也選欲/望,不可以么?”蛇群讓出了一條路,通往“欲/望”的那一段墻再次倒下,然而那邊卻沒有黃瑾琛??芡┬睦镱D時一沉——這張塔羅牌在利用選擇把他們分開,他回過頭,想和姚碩說話,然而腳下突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一條火舌從裂縫的地方升起,騰起的溫度燙得寇桐□在外面的皮膚生疼,只得往后退了幾步。然后火舌消退了——一道墻擋在了他面前,姚碩也被隔在了那頭。寇桐回過頭去,一面是墻,一面是一個深深的小巷子,不知道要通往什么地方。他忽然有點沒底,在那里站了一會,最后嘆了口氣,摸了摸褲兜,從里面掏出了一個水槍——就是標(biāo)簽是“大象克星”的那一把,黃瑾琛付完帳以后,他順便跟著把一個一塊錢的紙幣也塞在了猩猩的筐里,算是“買了”它。可是一把水槍夠干什么的?寇醫(yī)生欲哭無淚,他只是個比一般技術(shù)宅稍微強一點的技術(shù)微宅,居然打副本連個武器包都沒有,直接光溜溜地就讓他上陣了。到現(xiàn)在,寇醫(yī)生才明白,什么叫“手無寸鐵”。第四十七章戀人寇醫(yī)生抬頭望了望天光,感覺前途渺茫,然而他畢竟是樂觀的,因為下一刻,他就對比起了自己和姚碩,一想到那個老家伙連把水槍都沒有,心里就很平衡了。大象克星——寇桐把標(biāo)簽撕掉,心想這名字聽起來挺霸氣,但愿功能也霸氣。寇桐順著窄路不慌不忙地往前走,活像個游手好閑的游客一樣。然后他走到了盡頭,找到了另一個岔路口——寇桐停下了腳步,修長的手指伸進水槍的扳機那里,把輕巧的水槍繞著手指轉(zhuǎn)了一圈。選擇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沒有選擇的時候痛苦,有選擇的時候也痛苦。有一些經(jīng)濟學(xué)家為了讓它看起來更容易被人類理解,提出了所謂“機會成本”這個概念。走上一條路的成本,就是放棄另外一條路。寇桐認為這個很有道理,這就是選擇的痛苦之處——選對了不加分,選錯了倒扣分。不管怎么選,前途都是未知,都有很大的可能性要后悔,或者……有可能殊途同歸。大概一個人是不能占用太多社會資源的,按照一些男人的想法,三宮六院七十二宮妃應(yīng)該是極致夢想了,可是嘉靖皇帝不是照樣差點讓宮女給勒死么?對于一個天天晚上要翻牌子,打算休息一陣子都會被各路人士懷疑有問題地皇上,仔細想想,其實跟鴨子也沒什么區(qū)別。前途未卜時迷茫,前途多樣時也迷茫,因為誰都不能分/身,再怎么牛的人,也不可能走出兩條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寇桐站在原地,往左右兩邊分別看了一眼,感覺哪邊都是前路艱險——他的左手邊是一條干干凈凈的小路,兩邊有翠綠色的藤蔓植物延伸出來,上面開著不知道什么品種的花,活像是野外婚禮現(xiàn)場新人要并肩一起走的那條長廊一樣,非常好看——當(dāng)然,美中不足的是盡頭站著秦琴。而他的右手邊,則像是為了闡述“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線之隔”一樣,連陽光都照不進來,黑得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寇桐往那邊忘了一眼,感覺到里面吹過來的陰冷的風(fēng)。寇桐縮回了腳,沖著秦琴的方向揮了揮手,問:“說話行么?不隔音吧?”秦琴看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餓鬼盯牛排的模樣,有種病態(tài)而瘋狂的執(zhí)著,沒有表情的臉上顯出某種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一般的壓抑。“可以,”她點點頭,“我聽得見。”寇桐微微歪了歪頭,問:“你不能過來么?”“不能,”秦琴說,“這是戀人的規(guī)則,只有站在岔路口的人才能選擇要走哪一邊,只能是你過來,我走不過去?!?/br>戀人的規(guī)則——按照老姚的理論,塔羅牌有自己的規(guī)則,秦琴熟悉這些東西,她的偏執(zhí)讓她對此深信不疑,所以她在這個意識投影的空間里暫時沒有能力超越這些規(guī)則,然而等到她愈加憤怒、挫敗而瘋狂得無所顧忌的時候,她就會無視一切的道德和規(guī)則——哪怕這是她自己制定的。那也就是她失去對所有的牌的控制的時候。寇桐用食指搓了搓下巴。秦琴對他伸出一只手:“來,你過來,到我這里。那天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會再亂發(fā)脾氣了,我也不怪你弄壞了我的兩張牌,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跟我走吧?!?/br>寇桐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她,又問:“那你說說看,這張牌的規(guī)則是什么?”“是內(nèi)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