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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更適合此情此景的詩來。當(dāng)初在古詩文鑒賞考試的時候,有這樣一道題:給了一副畫,畫上便是一片煙波浩渺的湖水,讓你為這畫填一首詩上去,學(xué)過的沒學(xué)過的都成,有才的甚至可以自己寫。所以唐時直接提筆寫了一首特別經(jīng)典,并且連三歲稚童也耳熟能詳?shù)脑姟?/br>——。唐時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在大白鵝的身上了,他兩片薄薄的嘴唇上下一碰,便喃喃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誒?”哪里來的鵝叫聲……唐時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湖心畫舫周圍,忽然就愣住了,水底下忽然鉆出了好多只大白鵝,圍在畫舫周圍使勁撲騰,揮舞著它們的翅膀,在水底下劃著它們的大掌。方才還仙氣飄渺、翩然起舞的唐婉,頓時就愣住了,站在畫舫前面“啊”地就大叫了一聲,差點氣暈過去,“哪里來的大白鵝,趕快給本小姐捉下去,捉下去!”天,這唐婉也太倒霉了吧?這水底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一群大白鵝,毀壞了她的演出?。?/br>唐時幾乎笑裂,在所有人都開始嘈雜起來的時候,便敲著桌子喊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哈哈……”場面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周圍的人都跑去抓鵝,不想那些大白鵝還挺聰明,竟然撲騰了起來。這一撲騰可了不得,頓時只見水面上一片白毛飛舞,甚至粘到了唐婉那美麗的臉蛋上,鵝掌在水面滑動,甚至掀起了水波,將那小畫舫搖晃起來,上面的人也跟著晃悠,好好的一場歌舞表演變成了鬧劇,簡直是“人仰鵝翻”!老祖連都綠了,咬著牙沒變色,只道:“且讓她回來吧!”第3章蟲二寶鑒“看唐婉那女人這么囂張,也總算是吃了個大虧,那些鵝,真是出現(xiàn)得太妙了,哈哈!”“可不是嘛,我瞧著老祖臉色就沒好過,指不定……”“哈哈……”族中兩位嫡出的子弟從唐時的面前走過去了,只不過他們談?wù)摰脑掝},唐時還是清楚的。唐家大小姐唐婉也算是個頗有天賦的女子了,只靠著練氣訣竟然已經(jīng)跨入了修真界。跨入修真界的標(biāo)志,只是進(jìn)入練氣期而已,也就是說,只有當(dāng)從一個凡人變成練氣期修士——不管是一層二層還是八層九層——便算是成為修士了。嚴(yán)格來說,唐家十三個后輩子弟,真正已經(jīng)成為了修士的只有一個唐婉。所以唐婉格外受到寵愛,族中有什么好東西也是第一個就想到她。現(xiàn)在能夠憑借簡單的“練氣訣”就達(dá)到練氣一層,日后進(jìn)了修真門派,便能夠憑借新的功法,獲得突飛猛進(jìn)的修為——唐婉的前途,已然是一片光明。只不過,自古以來就是英才遭人妒,唐婉也不例外。她過得好了,甚至還有大門派的弟子來求親了,別人就不高興了。唐婉今年十六,算是后輩這邊還沒進(jìn)入門派的人當(dāng)中比較大的,唐時現(xiàn)在也只有十五,還要小唐婉一歲。連他這種總是將自己置身事外的人,都有些眼紅唐婉的待遇,更何況是其他心高氣傲的嫡系?眼見著唐婉落難丟臉,這一個二個高興還來不及呢!唐時心里清楚,嘴上一句也不說,權(quán)當(dāng)自己什么也沒聽到,快步走回自己的院落。在老祖來的時候出了這樣的岔子,他這種庶出的還是夾緊尾巴做人,這兩天關(guān)在自己屋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吧。天海門選拔弟子,算是老祖負(fù)責(zé),聽昨日他跟唐銘之間的對話,大約是要給唐家開個后門,多賽點人進(jìn)去,只是不知道這后門能夠開多大。唐時計算著自己能夠被選進(jìn)去的可能,不過最終還是沒什么結(jié)果。他進(jìn)了自己的小屋,就關(guān)上了門,自己拿出一塊蒲團放在地上,就開始了打坐。雙手抱太極置于丹田上下,唐時緩緩地閉上了眼,讓真力在自己的體內(nèi)走了一個小周天這才停下來。他順了順自己的氣息,練氣訣雖然粗陋,但畢竟還是有作用的。這么長時間下來,就算是現(xiàn)在還沒到練氣期,唐時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強健了不少。伸了個懶腰,唐時只覺得神清氣爽。不過短暫的放松之后,他的心又懸了起來,遲疑了一下,才將自己放在膝蓋上的左手翻了過來,掌心向上攤開。果然,之前那已經(jīng)變成淡紅色的攤開小書圖案還在,只有寸余,看上去相當(dāng)小巧。這么個印記已經(jīng)在唐時的掌心潛伏了好幾年了,從他穿過來的時候就有,因為沒有任何的異常,他還以為真的沒什么可以研究的,沒有想到今天真氣岔氣了,它倒是好好地作了一番死。一本很小的書,不過能夠大約地看出它跟唐時那本盜版教材很像,是半翻開的狀態(tài)。唐時手指觸摸著自己的掌心,也沒覺得有什么凸起的感覺,平平滑滑,跟正常少年的手沒什么區(qū)別。他皺眉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這圖案變顏色時候的情況,于是將自己渾身上下那點稀薄的真力聚集起來,灌注到左手,順著手臂注入了手掌,并且小心地控制真氣在掌心游移。只是一瞬間,異象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亮了,這奇怪的圖案。從那小書的邊緣開始亮起來,并且隨著真力的持續(xù)注入越來越亮,由淺紅色,變成比較深的血紅,而且那光亮從他手掌的皮膚之中透出來,像是活物一樣想要鉆出來。唐時的修為不深,甚至還不算是個修真的修士,身體內(nèi)儲存的真力連一個大周天的循環(huán)都走不下來。所以他注入的真力相當(dāng)有限,不一會兒就開始力竭,只不過他眼看著左手掌心的圖案越來越亮,不知道為什么就不想放棄。有的人,即便是重活幾世,也改不了臭脾氣。唐時就是這么個人,他脾氣不好,習(xí)慣性以小人之心來揣測世界,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就不肯輕易放下。現(xiàn)在他也是發(fā)了狠,這東西不明不白在自己的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禍,若是不早早明白了,始終是個隱患。所以唐時現(xiàn)在是強忍著體內(nèi)真氣逐漸枯竭的不適,向著自己的手掌灌輸真力,只可惜這些事情畢竟還是急不來的,他沒能夠堅持多久,就后繼無力了。即便是他自己再不想,后續(xù)真力也跟不上了,吸收真氣再轉(zhuǎn)化為自己的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他轉(zhuǎn)化的速度明顯是比不過消耗的速度。不過在他停止傳輸之前,他手掌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