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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筑基、金丹;寶器上中下三品,對應修真等級元嬰、出竅、歸虛;靈器上中下三品,對應修真等級渡劫、大乘、飛升。唐時現(xiàn)在不過是一名金丹期修士,按理說只配用上品法器,只不過唐時手中的大多數(shù)東西都已經(jīng)超出了這個等級。那三株木心本來就是用來制作中品靈器的好材料,如今被唐時用來煉器,即便是因為煉器手法太糟糕,也不會掉落到寶器的境界去。知道這新煉制的法寶的等級的辦法,便是直接滴血認主。指腹上冒出一顆血珠,唐時一彈,這東西便沒入了自己那新制作的筆中,而后消失不見。rou眼可見的一縷紅色融入了這一管藍汪汪的筆中,而后里流動著,在里面化作了一道煙氣,藍色和紅色的交融,于是成為了一片深深淺淺的紫。在忍住的這一剎那,這一支筆的等級,便已經(jīng)在唐時的心中了。下品靈器!在所有的法寶之中,這已經(jīng)是排名第三的了!對應渡劫期修士使用的武器,唐時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竟然有下品靈器!唐時自己都覺得一顆心狂跳起來。雖然說用八品的材料煉制出了七品的東西,在唐時的意識之中并不怎么值得夸贊,可是這畢竟是經(jīng)過唐時自己親手制作的第一支高等級的墨筆!唐時忽然之間握緊了這一支筆,緊接著心念一動,這東西便直接收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神識足夠強大,滴血認主多少都沒問題。不過……有時候認主得多了,一是修士本人可能沒有駕馭如此多的法寶的實力,二是很可能導致精神分裂。唐時修煉心經(jīng),自然是沒有這個顧慮的。這一筆的效果,還要自己慢慢試驗,不過靈器級別的東西一向是不該出現(xiàn)在小荒東南西北四山的,唐時還沒那么大的膽子將這些東西的存在亮出來,他只能找個旁人都不在的時候,或者是回了天海山再說。在將這一支筆收起來之后,唐時就開始考慮怎么處理剩下來的這一點了。這剩下的一點三株木心,也不過就是指甲蓋大小的一丁點,根本不能有什么大的作用,只不過三株木心重要的是品質(zhì),別的倒是一點也無所謂的。只要煉制手法好,以這三株木心的品質(zhì),也能夠有相當出色的作品。唐時輕而易舉地便想到了當初洗墨閣發(fā)下來的那一枚魔戒,于是將之取出,又用這指甲蓋大笑的一點三株木心的液體將外部包裹,手指指尖冒出一團淺紫色的火焰,像是上釉一樣將這一小塊三株木心的液體涂抹在了上面,均勻流轉(zhuǎn)之間,便有了一種與原來不一樣的氣息。這一次,與之前的不同,只不過是對原來的二品戒指進行改造,只不過因為覆蓋上去的東西太好,反而更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這東西經(jīng)過了重新的改造煉制,也就需要重新滴血認主,與唐時建立全新的心神聯(lián)系,只是這樣一改造,唐時這一枚墨戒,便已經(jīng)有了五品!他揚了揚自己的眉,重新將這一枚戒環(huán),扣在了自己右手食指上,輕輕一抹,便已經(jīng)隱沒了。一切改造完畢,之后需要解決的就是袍子的問題,不過這袍子的制作,唐時畢竟不是很清楚——這根本就是跨領(lǐng)域了,服裝設計什么的,專業(yè)不對口啊!唐時想著,便這樣停下了,伸了個懶腰,準備找個地方試驗一下他兩枚三株木心的法寶的效果。順便……去找找后山的東西……當初來點蒼門的時候——那時候還叫做點翠門,唐時就感覺到了自己右手的灼燙。當時洛遠蒼毫不避諱地問了他一句,是怎么了,唐時說是功法出了一點問題。其實不是什么功法的問題,而是他右手的風月神筆有了一種很奇怪的冷熱交替的反應。他對自己這手掌上藏著的兩枚印記并非是完全了解的,很多東西到了緊要關(guān)頭了才會明白,一切的道路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唐時一直不知道,這是蟲二寶鑒和風月神筆的引導,還是完全是自己的原創(chuàng)。他只能告訴自己——這一切就是這樣。路已經(jīng)是走出來了的,唐時不會再走回頭路,也絕對不愿意走回頭路。日后即便是他對蟲二寶鑒和風月神筆的琢磨出了錯,也要將錯就錯,一錯到底。唐時也知道自己的這種信條很奇怪,可他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走出了房間,推開門,便有一陣清風吹過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庭前的古松盤亙在墻根下,能夠隱約看得見點蒼門的新門徽,乃是一把鉞的模樣,只不過做過了美化,那線條優(yōu)雅而又流暢,墨青色倒是很符合“點蒼”這個名字的。他打量了自己周圍一陣,本來就想直接去后山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想起白日里是非說他半夜出去的事情,頓時就有些無言。是非到底是跟蹤自己,還是只是感覺到自己出去了?其實……是非不大可能跟蹤他的。只要一腦補是非特別猥瑣地去跟蹤某個人的場面,唐時就有些笑不可遏。因為根本跟是非整個人都不搭,他站在屋檐下面抬手一壓自己的唇角,悶著笑了兩聲,這才離開了小院。在屋里盤膝吐納的是非忽然有些無言,為什么唐時要在他門口發(fā)出那么奇怪的笑聲……唐時趁夜到了后山,便再次到了那一堵石壁下面,這蒼山的后山,顯得比前山混亂,什么山洞和動物的尸骨都是有的,唐時半夜走在路上的時候沒少踩到人骨頭。他不知道為什么蒼山的人似乎都不往后山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后山是無人問津的,畢竟他不是蒼山的弟子,既不好明目張膽地打聽,也不能去蒼山的藏書閣里翻看著蒼山的歷史,畢竟他還是想要知道自己左手的印記意味著什么的。風月神筆有異動,便似乎是感應到了這里有什么東西,唐時便是來尋找這個東西的。畢竟這風月神筆和蟲二寶鑒,是唐時天生就帶著來了的,除了相互聯(lián)系之外,似乎就沒有什么別的東西能夠讓它們有反應了,如今忽然來這么一回,唐時心中總是有些忐忑的。這兩天除了修煉和關(guān)注東山局勢的變動,便是關(guān)注自己手上的這個印記了。他昨天已經(jīng)搜尋到了后山的這一片亂石崗上,入目所見全是雪白的石頭,在這后山凄冷的月光之下,看著竟然像是那些森白的骨頭。唐時從這一片石頭里踩過去,便看到周圍的石洞了。掌心里的印記有時候有反應,有時候沒反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