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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興許,這無極門也不簡單。也不知道是單純的想要研究功法,還是有別的什么陰謀。唐時這一盤算,便又是兩場比試過去了。下一場是尹吹雪對戰(zhàn)大道門的人,輕松獲勝完全沒難度。唐時這一回似乎沒事情要處理了,在這原地一直看著旁人的比試,一心二用地修煉——夏妄對戰(zhàn)唐時一位故人,邱艾乾,只不過要排到第十九場了。前面的幾場之中,南山這邊的是連著上的,第一輪還好,到了第二輪留下來的人堪稱是稀少到極點。白鈺的對手乃是之前招待他們的兩儀宗的孟州,兩個人拼了個你死我活,最終都失去了戰(zhàn)力,雙雙下臺來。白鈺是雖敗猶榮,他本來是洗墨閣的弟子,能拼到這境界也不是一般地厲害了。杜霜天成功地晉級了,這倒是意料之中,畢竟他的對手不是很強大。讓人意外的是應雨,這姑娘總是莫名其妙地就獲勝了,讓人覺得這才是最大的一匹黑馬。應雨的戰(zhàn)斗似乎也沒有任何新鮮的地方,都是一些尋常的招式,只是跟她打的人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壓住,只要一看應雨那一雙眼,便有一種被萬丈高山砸中了的感覺。無極門的弟子出去之后只覺得一陣陣地邪門,與同門一說,同門眾人竟然大部分都不相信,說他是在胡扯。這與應雨對戰(zhàn)的修士冷笑了一聲?!暗饶銈冎浪男伴T兒的時候,也跟我一樣了。”只是眾人沒拿他的話當一回事兒。陽明門那邊剩下了一個周雍和路玄鳴,只有兩個;百煉堂的祝恒遭遇了洛遠蒼,那個時候唐時就知道他肯定會輸了,只因為洛遠蒼的野心太大,好不容易來了這四方臺會,怎么可能容許自己失?。孔:愕氖∈强隙ǖ牧恕皇抢钭灾谷涣袅讼聛?,成為了百煉堂的一枝花。南山這邊總計留下了六個人,還算是頗多了。第十八場的時候,夏妄上場了,邱艾乾不過是個未結丹的,這一場結束得甚至比第一輪的還要早,畢竟夏妄的對手看上去是如此不堪一擊。一掌將邱艾乾拍得吐了血,夏妄便已經(jīng)勝了。這人看上去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眼底干干凈凈一片,出手卻堪稱是果決老辣,果真這是霸道無比的,這夏妄修道似乎也沒多久,就已經(jīng)有了如今的成績了。唐時沒看出太多的深淺來,只能搖了搖頭。八十四進四十二的時候,實際只有四十人進了,四十進二十的時候,實際卻只有十九人,南山的這六人,在這個時候看去就顯得無比龐大了。此刻西山只有兩個小梵宗的和尚撐著,東山有秦溪、尹吹雪和洛遠蒼三人,北山這一場卻刷了一大半下來。畢竟越到后面,厲害的人越多,輸?shù)膸茁仕坪跻簿驮酱罅恕?/br>北山八,南山六,東山三,西山二。小荒四山之間的懸殊已經(jīng)出來了。南北山和東西山,一直是這樣能夠?qū)Ρ鹊拇嬖凇?/br>只是旁人將東西二山當笑話看,唐時卻知道事情開始越來越棘手了。他指望著有誰能將尹吹雪或者洛遠蒼之中的誰刷下來,不說全部刷完,至少也該下來一兩個,現(xiàn)在卻似乎……完全沒有指望了。因為白鈺跟孟州拼得太狠,所以并沒有第二十個晉級名額,這個時候四方臺會就出現(xiàn)了一個很特殊的情況。出現(xiàn)單數(shù)了,第三輪的參賽者只有十九個人,唐時的名字孤零零地掛在對戰(zhàn)表上,格外顯眼。這個時候就要主持整個第一戰(zhàn)清遠道人出來說話了,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于是站起來,一看周圍浮云階上的眾人,道:“四方臺會參賽者出現(xiàn)單數(shù),以四方臺排定的順序為標準不得更改,所以四方臺會第三輪第十場唐時,沒有對手。按理,當直接晉級?!?/br>于是下面一片嘩然,有人甚至大罵出聲:“竟然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那牲口運氣這么好?開什么玩笑啊……”“這樣也行?!”……這樣行不行呢?清遠道人只道這些人太過沉不住氣了,他微微一笑,便一甩自己手上的拂塵道:“諸位還請稍安毋躁,輪空是肯定的,只是并非輪空便能保證晉級。網(wǎng)配四方臺會定有規(guī)矩,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所以——第三輪第一場,將進行一定的調(diào)整。”唐時忽然皺起眉頭,看向了清遠,原本以為自己是個運氣好的,現(xiàn)在清遠這樣說,讓唐時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眾人跟唐時一樣等著清遠道人繼續(xù)說,周圍浮云階上坐著的層主們,卻似乎都是一臉的淡然。只聽清遠道人道:“由四方臺選浮云階,浮云階上的大荒修士將與被輪空者交手三招?!?/br>唐時頭皮都發(fā)麻了起來,整個場上場外的目光全部轉向唐時,從之前的嫉妒不平,忽然之間就變得同情起來,草,唐時這哥們兒怎么運氣這么背呢?那清遠道人便伸出手,一個印訣打到了四方臺的側面,便見唐時的名字亮了一下,而后便有一道光線從唐時那名字上緩緩地伸出去,七盞浮云階竟然以四方臺未中心,緩緩地旋轉了起來,所有層主坐在上面沒動。當轉動停止,那光線,恰恰地指向了一張浮云階。“第三輪第一場,被輪空者唐時,與藏第八層層主湯涯,過手三招。”第82章三招湯涯?唐時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想笑,可是想想又不知為何沒有笑出來,興許是他看到了湯涯那頗為興味的眼神。這一位貔貅樓的大鑒定師,似乎根本不是什么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只看著人在浮云階上這獨具一格的穿著便能夠知道了——湯涯是別致,乃至于另類的。他穿得太過華麗,一點也不像是個道修。藏閣、丹閣、器閣大約都是大荒幾個閣當中的土豪了,可是那丹閣之中的層主也沒像他一樣這樣穿……完全不像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修士,在第一次看到湯涯的時候,唐時便知道這人很獨特了。跟湯涯過手三招?唐時坐在原地,看向了清遠,清遠則看向了湯涯。而后,湯涯很自然地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便在浮云階上一抬手,接著身形不動,轉瞬之間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四方臺最下面了。唐時也起身,卻是慢慢走進來的。他腳下的名字,血紅色外面鑲嵌著金邊,便是唐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