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5
清楚地將這個漫長過程之中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刻進(jìn)記憶的好。唐時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不會想別的,只有翻來覆去的做做做……不停地,背后,仰面,側(cè)著,坐著,倒著……瘋了,真他媽瘋了!現(xiàn)在只要用手掌往他腹部一壓,便能按壓出無數(shù)的東西來,唐時昏昏沉沉之間又被擺弄了一陣,眼見著終于要昏過去了,卻感覺到一個濕涼的吻落在他額頭上,他疲憊地睜開眼,看著他眼底溫柔神色,道:“裝你媽深情,滾一邊兒去?!?/br>是非也不介意他污言穢語,做的時候他說得多了,只是做多了他這話也就沒了,轉(zhuǎn)而變成求饒,反反復(fù)復(fù)他也不知道收斂,這會吃虧的。果然,下面忽然便有一個力道頂進(jìn)去,緊接著唐時被抱了起來,他腳尖無法著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后面,深入立刻到達(dá)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吟喊出聲,嘴唇顫抖,眼角卻已經(jīng)落不下淚來,只泛紅了。就著這樣的姿勢,是非竟然在往前走,也說不清到底是哪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道:“你若勾他做了你,他便入魔,不做就成佛,全看你愿意讓他成佛還是成魔?!?/br>唐時恍恍惚惚,現(xiàn)在倒一下清醒了,只是一清醒,就更加覺得冷之后戰(zhàn)栗個不停。是非攬住了他的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只將自己手腕上佛珠褪下來,而后解開,又將自己從那溫暖所在抽離,而后一顆一顆將那佛珠塞進(jìn)去,堵住他身體之中要流瀉出來的東西,可佛珠畢竟不大,沒能完全堵住,那帶著他體溫的液體順著縫隙流瀉出來,又緩緩地沿著沒塞進(jìn)去的部分滴落下來。他被放在了地上,半跪著,身后留了一節(jié)東西出來。成魔?成佛?唐時只按住自己的額頭,腦子里早已經(jīng)是漿糊一片,被做得神志不清都是輕的,最可怕的是現(xiàn)在他還能冷靜地分析。可面臨這樣的選擇的時候,忽然又覺得完全無力了。他轉(zhuǎn)身便想走,這漫長的折磨和狂歡似乎要結(jié)束了,他不想理會,可也不知怎地,看到是非盤坐在石臺上那身影,佛性凜然,眉目之間的莊嚴(yán)和肅穆不曾因為方才發(fā)生在他眼前荒yin的一幕幕而有任何的動搖。干凈純粹的一雙眼,堪破了世情一般……月白的袍角,在這一片黑暗之中,像是在發(fā)光一樣,他是坐在黑暗之中的一尊佛,是這普天之下拯救蕓蕓眾生的濟(jì)世者,是高高在上以不染塵俗的眼看這紅塵萬丈的無心人。唐時按住自己的眉心,眼底那戾氣壓抑不住地便冒出來,他走不動,便往前爬了一點,卻沒想到方觸到是非身周環(huán)繞在水面上的光圈,便直接被彈開了,重新落進(jìn)水里,他疲憊的身子連蜷縮都做不到。尼瑪,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天生欠你的不成?!唐時咬牙,也不知道是什么力氣支撐著他,竟然再次接近了是非身外那一道光圈,此刻周圍無數(shù)方才擺弄過他的是非的幻身,都坐在虛空的蓮臺上,雙手合十,低眉斂目。哪一個不是是非?佛也是人化成的,區(qū)別只在于他在世人面前到底展露哪一面。盡管身體之中沒有靈力,可當(dāng)唐時習(xí)慣性地使用拈花指訣想要破除這屏障的時候,竟然成功地進(jìn)去了。他怔然了片刻,卻不想再去管其他的,只往里走,越往是非所在的地方,湖水便越深。他到了后面,幾乎是鳧水到了那石臺旁邊的。石臺是浮在水面上的,是非穩(wěn)穩(wěn)地坐著一動不動,這個時候才能看到,發(fā)光的不是他的僧袍,而是他整個人,從里到外地有一種瑩潤的玉色光澤,仿佛這人是玉雕的一樣。后面有人說:“你伸出手去,便足以攪亂他此刻所有心境?!?/br>于是唐時伸出手去,距離是非越來越近,一尺,一寸,一分,一毫——卻終于停住。他的手指緩緩地蜷曲起來,看著寶相莊嚴(yán)的是非,想起他方才從那個溫柔的他嘴里套來的話——我屬意你,卻不能與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無益,若你不再喜歡我,興許日后能有個好歸處。這樣的傻子,他有他自己的堅持,他要救他的小自在天,乃至于救他的靈樞大6,甚至于以他佛心寬恕那些個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也都由著他去。唐時都修煉了無情道了,再將是非拉下水,不過是報復(fù)。如今無情的他,便能相當(dāng)冷靜地思考——是非不是不喜歡他,也不曾說什么負(fù)了他,一開始就是個修道修佛不同路,那話怎么說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唐時略一彎唇,卻只說了一句:“剛好,就這樣斷個干干凈凈。朋友還是做得的。大荒再見?!?/br>說完這話,他便重新鳧水過去了,千里迷津欲有問,又與他何干?第94章仙蹤第六章仙蹤“我們這樣的小隊,只能撿旁人剩下的了?!?/br>“有就不錯了,回來的時候能撿回一條命,也算是不錯了。”“我也覺得,有命就不錯了,唉,哪里想到能遇到那樣的事情呢?”“哎——石堂兄弟,你能從那水龍卷里,撿回一條命,這才是不容易啊?!?/br>“啊,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命大來著。”抬起手來,那青袍的年輕人摸了摸自己的頭,一副憨厚的模樣,回了那領(lǐng)頭來的人一句。這里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狩獵小隊,在蓬萊列島的西南部,正有一片島嶼,稱為鵲橋列島。唐時之前只知道這島叫什么名字,卻不知道是典故,到了這里看,才知道這里每一座島嶼都像是一只展翅的雀鳥,又相互之間組成了一個橋的圖案。蓬萊的修士們,多稱之為“雀踏仙橋”,只不過這島嶼群卻叫做鵲橋島,也算得是形象生動。他困在迷津之中許久,之后便瞧見整個迷津之中忽然洪水漫灌,卻有佛光漫天,緊接著,便覺得自己身上的靈力恢復(fù)了,他脫出困境,只覺得整個人跟新生了一樣。出來之后,便在海上呼號,于是引起狂風(fēng)巨浪,咆哮翻卷,他自己看上去是在水龍卷的最中心,卻不想被這一群狩獵小隊看到,這群人倒也老實,以為唐時是遇到了危險,還想要搭救他。唐時畢竟不大了解這西海蓬萊的情況,心思一動,索性就將計就計,果斷假裝自己是個失足的普通修士,將修為偽裝起來,之后順利地混入了這一支隊伍之中。他將自己的名字一倒,成了石堂,只裝作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旁人問起他怎么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