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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祥而抱歉:“莞莞,周末這兩天爸媽都要去鄰市出差,你自己在家好好學習,飯有阿姨做,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啊?!?/br> 蘇莞莞驚訝:“怎么了?” “工作上的事,你不用管了,照顧好自己。” 成晚芝那邊似乎也是忙得不行的樣子,說了兩句就掛了。 蘇莞莞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 她有點怕黑,自己一個人睡,不知道…… “怎么了?”傅時麒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眼神微動。 蘇莞莞想了想,沒說什么,隨意岔開了話題。 “好像最近上了幾部新片,我們一起去看吧?!?/br> 傅時麒嘴角揚起,露出一個微微驚喜的笑容。 “好啊?!?/br> 餐廳裝修清淡,菜做得倒也符合蘇莞莞的口味,小提琴悠揚的音樂響在耳邊。 傅時麒反常地話很多,講了不少學校里發(fā)生的趣事,蘇莞莞認真地聽,不過他說著,也會不停往她盤子里夾菜,沒過多一會兒,盤子里就滿滿當當了。 “好了,好了,我吃不了?!?/br> “你好像瘦了,最近?!?/br> 傅時麒歪了下頭,從上到下看了她一眼。 有嗎?她怎么不覺得? 蘇莞莞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不出來。 這個動作不知道怎么取悅到了他,他笑起來,讓提琴手停下。 琴聲戛然而止。 偌大的雅間里就剩下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到。 傅時麒放下筷子,目光灼灼看向她。 “晚上有安排嗎?” 蘇莞莞搖頭:“沒有,一會兒就回家了。” 傅時麒皺眉:“你家里又沒人,回去做什么?晚上自己一個人不害怕嗎?” 蘇莞莞筷子落下,落在盤子上,“?!钡匾宦?。 “你怎么連這個也知道?” 她詫異,隱隱約約想逃的情緒冒出,愈來愈強烈。 作者有話要說: 月底安康,注意防暑! 晚上還有一更叭 ☆、36 36 屋內的暖氣開得很足, 蘇莞莞有些熱, 又不好意思脫衣服,臉燒得有些紅。 傅時麒仿佛看穿了她的窘迫,抬手喚來侍應生,讓他把溫度調低一些。 “你打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今晚去我那里吧,我家在郊區(qū)有套別墅, 平時沒有人來?!?/br> 傅時麒看著一桌子菜, 淡然地建議。 “不用麻煩啦, 我回家就好?!?/br> 蘇莞莞委婉的拒絕,縱使現(xiàn)在兩個人是這種關系, 也不好意思住別人家里。 她以為她的意思挺明顯了,可傅時麒全然沒聽見一樣, 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對對面的人囑咐了幾句話。 “是個女孩子, 對, 收拾一下?!?/br> “麻煩您了。” 收了線,蘇莞莞仍舊是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 “真的不用。” “那個房間采光很好, 還能看見后面的花園,我小時候去, 都是睡在那?!?/br> 傅時麒加了筷子菜, 仿佛沉浸在了什么美好的回憶里。 “可我還是……” “我說過,不要想逃,也別拒絕我?!?/br> 傅時麒輕輕打斷她,蘇莞莞抬眼看他, 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熾熱又復雜的情緒。 就那么一瞬間閃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她笨拙地想要補救,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打算讓她走,絲毫沒有回旋的余地。 她說什么也不會管用。 兩人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得徹底。 他去取車,蘇莞莞就在原地等他。 兩人外形出眾,餐廳來來往往的人,免不了打量幾眼。 傅時麒開著車緩緩停在她身邊,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下巴埋在毛衣里。 時間過得再快點就好了,他想,他一點都不喜歡現(xiàn)階段。 還是學生,每天要為升學發(fā)愁,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把他束縛住。 他只想要她,不希望其他任何事干擾到兩人。 傅時麒手指搭在方向盤上,等她上車。 蘇莞莞看見他來,打開副駕駛坐了進去,微微帶進一陣冷風。 開到郊區(qū),已經(jīng)脫離了城市中心,周圍愈來愈冷清。 山水相映,綠植簇擁,相比城市中央,更像個世外桃源。 車停下來,傅時麒俯身為她解開安全帶,她才回過神來,看到了面前的大門。 “到了?!?/br> 蘇莞莞有些發(fā)蒙,眼皮也有些打架,只能被他牽著走。 剛走進大門,就迎面走來一個面容和善的女人。 “許阿姨。” 傅時麒見到她,客氣地喚了一聲,手還牢牢牽著她,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少爺很少過來了啊,啊,這位是?” 許阿姨看了看蘇莞莞,見兩人的手牽在一起,心下也了然。 傅時麒笑著看了她幾眼,把蘇莞莞的手交到許阿姨手上。 “麻煩您了,帶她去吧?!?/br> 許阿姨握著少女柔軟地雙手,牽著她走向二樓。 蘇莞莞詫異地打量四周,很歐式的建筑,哪里都那么精致,她只在電影里面看到過。 走到二樓左拐的第一間房間,許阿姨打開燈,她才看到臥室全貌。 色調簡單、寬敞、果然如他所說,視野很開闊,外面就是小花園。 是她做夢也奢望不了的豪華。 “衣柜里有少爺讓我備好的換洗衣服,您洗個澡吧。” 許阿姨把她領進來,看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有些好笑,幫她拉開衣柜的門,叮囑了幾聲,就轉頭出去了。 蘇莞莞看著仿佛商場一樣琳瑯滿目的衣柜,最終選擇了最舒服的睡衣。 洗過澡,她的睡意更甚,但卻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傅時麒去哪里了? 好像自從她跟著許阿姨上來以后,就沒見到他了。 她打開陽臺的窗戶,冷風呼地吹在她臉上,腦袋里還是有些混沌,似乎有感冒的跡象。 - 第一醫(yī)院。 傅時麒推開科室的門,正看到男人頎長的背影。 聽見開門的聲音,男人轉過身來,露出一個微微嘲諷的笑容。 “這是哪位大佛降臨了?” 傅時麒沒有在意男人的眼神,脫下大衣外套,隨意搭在前面的椅背上,單手松了松領口。 “宋風哥?!?/br> “你小子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我現(xiàn)在不想搭理你。” 被叫做宋風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金框眼鏡,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