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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學無術(shù)!誰小白臉?說!你說!誰?!” 左兼疼得面紅耳赤,腰、膝蓋都已經(jīng)彎了。 “啊——疼疼疼!嘶——疼?。?!” “那你還說不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 “誰是小白臉?” “我我我是!” “嗯,這還差不多?!焙捂眠@才肯松了手。 泠月看著兩個活寶,心里陣陣漣漪。他們兩個都是勇于表達感情的人,作為旁觀者,十分羨慕的,在古代實屬難得。 “泠月不夠義氣,剛才都不帶幫腔的……”左兼咧嘴抱怨。 “左公子應該明白一個詞,叫審時度勢,平時夸夸你就算了,今日非跟俏婷對著干你四不四撒!” “四……什么撒?” “……” 泠月不搭理左兼,與俏婷肩并肩往下一個攤位點走了過去。至于左兼?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女孩兒們沒玩夠,可是顧不上他。 冬季天黑得早,不到一個時辰就開始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百姓‘退出戰(zhàn)場’,泠月三人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胡俏婷和泠月吃是沒吃夠,可是對于后面越來越摸不清套路的謎題,她們望而卻步了,只是摸摸肚子安慰著自己:再吃就胖了……別吃了…… “唉……集齊無望了……”胡俏婷對于沒能集齊十二彩簽更加難過?!氨币矂e想了……本來還計劃給我娘換冰票呢,那走吧?!?/br> “唉別講喪氣話??!你要是需要可以跟我說,我讓我爹給你。” 對于左兼見縫插針式的獻殷勤,胡俏婷很不受用。本來對左兼的印象就不好,覺得十分不著調(diào),如今看來,自己也不算冤枉他,人再好也是個敗家子。 “誒?俏婷姑娘為什么不回話?” “俏婷啊我真的可以給你冰票哦?!?/br> “俏婷啊……” “俏……” “滾——!?。 ?/br> 一直沒說話的泠月,想到了在現(xiàn)代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回到茶鋪。 從傍晚走到夜里,腿腳也是有些乏累的,隨意擺手和店里伙計招呼了一下,泠月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一下?lián)涞搅俗约旱拇采稀?/br> “啊,好累啊……”泠月覺得好像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即便是之前在南苑洗衣服的時候都沒有這種體驗,站著還得被擠來擠去簡直像坐地鐵! 想到南苑,不自覺地就想起了陸淵和婉芷…… 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過得還好不好呢? 正想得入神呢,蓮衣奪門而入。 這丫頭,真是…… 以前就經(jīng)常不敲門橫沖直撞地跑進來,現(xiàn)在認自己做jiejie了更是無所顧忌,雖然有點被嚇到了,不過她也已經(jīng)習慣,這都不重要。 “jiejie!” “嗯……” “jiejie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難道今次的不好玩兒?” “不是啦……就是覺得有點兒累,想趴著歇一歇。哦,對了,蓮衣,你去拿我桌上放著的那個籃子?!?/br> “哦,好!” 蓮衣還以為是泠月需要用什么東西,趕緊就把籃子提了過來,不知是什么,還有些沉呢。 “給~” 泠月連頭都不抬,有氣無力地說:“不用給我……你把里邊的雪桃拿出來,其他都是給你帶的……想著吃……” 蓮衣還真沒有想到,jiejie這么有心,累成這樣還想著給自己也帶好吃的,心下很是感動。 “謝謝jiejie……” “唉,受不了……客氣什么……你就吃了別浪費就是最大的感謝啦……” 知道多說jiejie也是聽不進去的,蓮衣又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只好熊抱上去。 “哎呀……臭丫頭?!?/br> “嘻嘻,那我不打擾jiejie休息啦!蓮衣告辭!希望jiejie今日做個好夢哦~” 道過好夢之后,蓮衣也就不再磨蹭,趕緊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她正挎著籃子,興高采烈準備算完賬回房間好好品嘗美食呢,腳下一個詭異圖案吸引了蓮衣的注意力。 “誒?這不是……” 似鷹,似豹,是之前大少爺給她的那個圖案! 蓮衣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了聲音,趕緊捂住嘴,還好沒說出什么要緊的話。 接著,蓮衣用鞋底在圖案上使勁地蹭、踩,弄得自己出了好幾滴汗,好在圖案也清除干凈了。她按照當初沈騁鈞告訴自己的,來到了他們約定過的地點。 南街當鋪。 第47章 有辦法了 清晨,官府已經(jīng)開始派人挨家挨戶問,有沒有集齊十二彩簽的,他們隨身攜帶了大量冰票,以供直接兌換。有的人一輩子也沒見過什么冰票,也沒有能力讀書然后自己去掙,所以每次花燈會結(jié)束之后的那個早上,都是平日最熱鬧的時候。 可是今天茶鋪的生意不太好呢…… 泠月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雙目放空,手指肚沒有規(guī)律地點著桌面,只差吐一個泡泡就是擱淺的魚了。 “蓮衣啊……” “嗯?jiejie怎么了?” “為什么生意這么冷清啊……平時早上也沒有人嗎?” “不是啊,今兒個不是發(fā)冰票嘛,估計都在自家等著呢?!?/br> 那就沒轍了。自己才是第一天正式在店里,準備開始和伙計們一起努力,就碰上了這樣的情況。 “古代人是真無聊,除了吃,就是工作生孩子,啊……” “jiejie,你在說什么胡話吶!” 泠月擺擺手,說:“沒事沒事?!?/br> 泠月放空的彼時,皇宮里正雞飛狗跳呢。 “哎喲霓妃娘娘您別砸啦!” “娘娘您有什么火兒就沖奴婢撒吧!這都是皇上平日里最寶貝的東西啊!” “娘娘!……” …… 婉芷此時此刻像個潑婦一般,不顧阻攔硬闖御書房,還把里邊攪了個天翻地覆。按宮里的規(guī)矩來,本不該容著她這么放肆的,可誰讓她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呢?除了姬公公以外,其他不明事實緣由的人都不敢得罪這位霓妃。 “他就這么忙嗎!???!”說著說著,婉芷又推掉了一沓竹簡書。 “娘娘息怒,陛下公務(wù)繁忙,實在是難以抽身啊?!爆F(xiàn)在也只剩姬公公一人還能用正常的語氣說話了。 不過婉芷聽這話已經(jīng)聽膩了,幾日以來都是以同樣的話來搪塞她。 “呵……繁忙……” “娘娘還是快些用膳吧,否則對您的身體可是不好,若有個三長兩短,老奴實在擔待不起啊。” 婉芷凄然一笑,那模樣當真惹人垂憐。 “若是以后過這樣的日子,我要副好身體有何用呢……” 姬公公不言語,只是看著婉芷。 陸淵是他服侍的第二任君王,先前的景昱王后宮妃嬪眾多,什么樣的事兒他姬世光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