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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煩擾,最近也甚是疲累,需要解乏休養(yǎng)。除了鹵味之外,要多吃小菜多加小料。” “嗯?這可是原話?” “是,奴婢不敢妄自編攢。” 得到了小荷的回話之后,婉芷就陷入了沉思,她莫名覺得,姬公公這是話里有話,好像在告訴她一些什么…… 究竟是哪一句哪一詞比較關(guān)鍵呢…… 雖然不得其解,也還是要照做的,思考清楚姬世光并沒有陷害她的理由,不如就乘了這份好意。 小荷在為她編發(fā)。 婉芷一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皺了眉頭,轉(zhuǎn)瞬即逝,不過,被小荷捕捉到了。她一直陪在婉芷身邊侍奉,稍微動動腦子,就清楚自家主子為什么會有這種表情了。 “多虧娘娘最近有好好吃飯,您看這臉色紅潤多了!果真我家娘娘是最漂亮的!” “就你嘴甜?!边@種話聽多了,此刻居然有些麻木,“真的?” “當然是真的!奴婢從來不曾欺騙娘娘!”小荷一激動,就喜歡張牙舞爪地解釋,恨不得把腳也抬上來一起比劃。 婉芷看小荷地樣子,心里也是十分歡喜,琢磨著,許是真的呢?陛下見了……會多看一眼吧。 “皇上駕到!——” 該行的禮數(shù)一樣不差,但陸淵不過是隨隨便便來一趟,扶起婉芷,便坐下了。 “聽說,霓妃最近身體康健不少,是得益于民間的小吃?” “陛下,您如此關(guān)心臣妾,臣妾實在是……唉,陛下看看,臣妾如今有何不同嗎?”欲言又止,想起小荷對她的夸贊,話鋒一轉(zhuǎn)。 陸淵稍作打量…… 這霓妃確實有些不同了,胖了。 “圓潤了不少,比幾日前的樣子好上些?!?/br> “謝陛下。陛下快來嘗嘗吧,就等您了。” “嗯?!?/br> “陛下以為,這味道如何?”見陸淵一筷子接著一筷子,婉芷也不知這心里是何滋味,但她總是要借著泠月這股子東風的。 “不錯,難怪霓妃喜歡?!?/br> “是啊,美食也是一股風,好吃是怎么都擋不住被人知道的,這個還是要托人才能買到呢?!蓖褴粕焓纸o陸淵夾下一塊rou放到碗里,“來,陛下,您多吃些,cao勞多日要多補補身體。” 看著伸過來的筷子,陸淵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他這幾日總是被一些雜訊困擾,不斷地在腦子里提醒自己。好像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但他就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就夾菜而言,除了泠月,還沒有哪個人與他這么親近,不過……既是發(fā)妻,這應該不是什么逾矩的事情吧。 “好,霓妃,你自己吃便好,不必為我添菜?!?/br> “是,臣妾也是關(guān)心急了?!?/br> 和和氣氣一頓飯吃過去,沒有半句提到泠月,陸淵也不曾問過這肘rou的來歷。 送別后,婉芷把小荷叫到了跟前。 “小荷,你說陛下這是何意?” “娘娘,依奴婢看,這并無什么特別的意思啊。娘娘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恕奴婢愚鈍、不知?!?/br> “你說,我這也試探了,但是陛下都沒有表示,是不是在隱瞞呢?” “娘娘……” “定是知道此事,怕我追問?!?/br> “娘娘,說句逾矩的話,陛下真的是對娘娘溫柔的,即便是有些過去,那也是真的過去了,沈良侍不會對娘娘造成任何影響,已婚婦人而已?!?/br> “……” 罷了,那法子用好了自然是好,若用不好,也是自損。不過日后還是要想辦法透露給陛下,泠月已為人婦的事實。 另一邊。 太醫(yī)院的四名太醫(yī)聚集一處。 “子嗣之事非同小可,還勞煩諸位大人多多費心,霓妃娘娘與陛下成親也有些時日了,想必,太醫(yī)院是最有法子的?!?/br> “是,娘娘的身子我們一定照看好,定早日讓娘娘誕下龍嗣?!?/br> 姬公公把事情交與眾太醫(yī)時,陸淵也在一旁聽著,太醫(yī)們正準備告退,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還要叮嚀一番。 “霓妃之前過了一些苦日子,想來需要滋補,不過也不可大補,今日面色初見紅潤,別吃不消了?!?/br> “是,陛下?!?/br> 太醫(yī)們哪里敢怠慢此事?剛剛離開,便去了絳雪殿問診。 待眾太醫(yī)都已經(jīng)遠遠離開,婉芷面上喜色可真是藏不住了。 “娘娘!奴婢就說陛下這是對娘娘上心著呢!” “是啊,許是我多心了,也是我太高估沈泠月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小荷啊——” “奴婢在!” “去幫我煎藥吧,熬久些說不準藥性也要強上一些,我就在屋里抄經(jīng)文,待有了好消息,一并送去給陛下?!?/br> 姬公公是這宮內(nèi)的老人了,陸淵起居等事宜也屬他最為清楚,他看得到陛下的變化,也看得到絳雪殿歡愉地氣氛。沒有什么比眼前更讓人開心了,在沈良侍走了之后還不曾有過這般景象。 “待霓妃娘娘誕下龍嗣,也是成就盛世之時了……” 到了夜晚,夜衛(wèi)像往常一樣給陸淵匯報一些宮外、城外動靜。 “陛下,沈姑娘近日很少外出,幾……” “慢著?!标憸Y出聲阻止了他繼續(xù)說下去。 夜淤不言,不明所以。 “往后不必再與朕匯報沈泠月的事情,且放放,其他人酌輕重一一匯報?!?/br> 返回的夜衛(wèi)齊齊抱拳以作應答。 邊關(guān)還算寧靜,并無異常,除于漠城接壤一帶。對戰(zhàn)線上也并未有戰(zhàn)報傳回,兩方目前皆是按兵不動,不知會持續(xù)幾日。 河道清污工作先前有無名奏折啟,各隊小頭目多少有以公謀私之嫌,前去暗查并無所獲,仿佛這消息當真是捕風捉影了。 夜海潛伏風塵場所數(shù)日,也未探聽到有何忤逆、結(jié)黨營私的言語。 好像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 “嗯,但愿真是如此,就等沈?qū)④姷慕輬罅??!?/br> “陛下,那我還需要繼續(xù)匯報沈姑娘的行蹤嗎?” “說吧。” 說是讓夜淤說著,可陸淵本來是無心的,手上把玩著筆桿,細心看,一幅江山圖赫然在上,指點江山意味尚好。 “……所以說,我判斷,沈姑娘應是與那容公子低調(diào)成親了。屬下失察,所言并無實據(jù)?!?/br> 嗯? 什么? 剛剛夜淤好像說了什么成親? “你,再說一次?!?/br> “沈姑娘近日很少外出,幾乎是……” “什么成親?” “回陛下,沈姑娘或與容公子成親,此事無實據(jù),純屬我一人的判斷,是我失察,還請陛下責罰?!?/br> “確有此事?” “那……我明日再去一次,定給陛下滿意的答復?!?/br> 好像沒有人注意到陸淵聲音略有顫抖似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