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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芊芊和裴燁倆人對視了一眼,倆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然后,兩人同時朝宴廳的窗戶方向走去。 “她有第六感!”傅芊芊直接開口。 裴燁在聽了傅芊芊的話之后,點了點頭:“從剛剛她的表現(xiàn)來看,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是這樣。” “這個能力,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是能讓人走些捷徑,可是,在我看來,這并不是什么捷徑,因為……這對于擁有它的人來說,更是相當(dāng)于一種詛咒,會使人陷入危險之中?!备弟奋纺刂樥f。 “現(xiàn)在一切還沒有定性,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是壞,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解惑?!?/br> 傅芊芊的眸子動了一下,從裴燁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種訊息:“你是說他?” “對!我們認(rèn)識的人中,或許只有他最了解了?!?/br> 傅芊芊瞳孔微收緊幾分:“看來,只有去找他了,而且……我也很久沒有看到他了?!?/br> “怎么,芊芊想他了?”裴燁有些吃味的瞟了傅芊芊一眼。 傅芊芊微勾唇:“怎么?你吃他的醋?據(jù)我所知,這種醋,你根本沒必要吃吧?他都一把老骨頭快要作古的人了?!?/br> “但他是雄性動物!” 傅芊芊:“……” 實在是佩服裴燁吃醋的功力,一個一把骨頭快要作古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個老和尚,斷絕了七情六欲的人,有什么可吃醋的? 不過,因為她現(xiàn)在的工作原因,身邊到處都是異性,所以,裴燁不是在吃醋,就是在吃醋的路上,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反正,他吃她的醋,該做什么事,她也繼續(xù)做她的,否則,每天都要應(yīng)付他吃醋,那她就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傅芊芊說:“上次,不是說寺里要給他們配備電話機的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電話?” 就是因為圓心大師他們都不用手機,所以,她就是想有事情想請教圓心大師,也沒有辦法跟他聯(lián)系上,要找他,就只能去寺里,可每次都去寺里,實在是太麻煩了,于是乎,若非傅芊芊真的有事情要找圓心大師,她是絕對不會去找他的。 為了小籽的事情,這一趟他們是必須得去了。 第六感跟了她這么久,給她帶來了這么大的困擾,也讓曾經(jīng)的她命喪在自己最親的姐妹手上,所以,那就是一種惡劣的詛咒。 旁人的話,或許不行,但是,圓心大師或許會知道些什么。 商量好了這件事,他們便打算一個月后就去拜訪圓心大師,本來是打算第二天的,但是,最近云城有點不太太平,傅芊芊需要回J區(qū)去處理些事情,還有她生產(chǎn)之前曾經(jīng)接到的一項任務(wù),順便也要去完成一下,所以,傅芊芊和裴燁兩個人又得一個月不能見了。 裴燁的心里是相當(dāng)惆悵的。 特別是,他都已經(jīng)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沒有和傅芊芊做點他們都喜歡的事了,前面是因為她懷孕,雖說醫(yī)生也說了在懷孕期間非頭三個月或是后四個月,那啥啥也不會有啥問題,可關(guān)鍵是裴燁她膽兒小啊,再加上傅芊芊懷的是雙胎,他哪里敢造次?更別提家里還有兩雙眼睛像盯賊一樣的盯著他,防著他不軌。 好不容易熬到了傅芊芊出月子,再過半個多月,他們就能再一次同房了,可他的妻子實在是太忙了,出了月子這賓就要把他拋在家里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突然感覺自己這個丈夫當(dāng)?shù)糜悬c苦逼。 別人家家庭都是妻子在家里等著外出工作的丈夫歸來。 到了他家,就變成了他每天等著她回家,像個望妻石一樣。 不過,雖然每次等待的很辛苦,可是每每她回到家之后,他們的感情似又更增加了一分。 既然選擇了傅芊芊做他的妻子,他便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 只要傅芊芊心里的某個角落,能給他留一個位置,那便足夠了。 在他們回到宴會廳里之后,門外傳來了一陣動靜。 傅芊芊和裴燁倆人往門口看去,便看到出現(xiàn)在門外的秦杭和鐘平鈞二人。 看到這倆人,裴燁難得的眉開眼笑,十分熱情的迎上去。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鐘先生和秦……嗯先生,真的很高興你們兩個能撥冗參加我一雙兒女的滿月酒!” 第962章 番外80 秦杭和鐘平鈞倆人的臉色是一致的不高興。 裴燁給他的兒女準(zhǔn)備滿月酒,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親戚一家人在一起聚聚,像他們這些都是屬于外人,根本就不用參加這種酒席,可是,裴燁硬是將他們兩個也叫過來,分明就是故意在他們兩個的面前顯擺。 就說裴燁這種人心眼太小了。 傅芊芊剛懷孕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給他們打過電話,這還不算,現(xiàn)在孩子生了,還特地打電話把他們兩個叫過來,參加他兒女的滿月宴,還真當(dāng)他那點小心思旁人不知道似的。 但是,即使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對裴燁的這種行為不恥,臉上也必須要露出笑容來。 他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們過來,并不是為了要見裴燁,而是要見傅芊芊,傅芊芊剛生出院那會兒,他們就想去見傅芊芊,那時便沒見著,這次過來,雖然會被很多人盯著,什么事都做不了,而且,裴燁也不會給他們接近傅芊芊的機會,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他們也知足了。 在裴燁和秦杭、鐘平鈞三個人站在一起假惺惺問候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的對話,也全部落在了角落里盛延和甄洋的耳中。 倆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三人所在的位置,互相咬耳朵。 “看到?jīng)]?人哪,無恥就是這樣的!”盛延嘖嘖道:“我大舅這輩子心眼也就這么大了,因為我大舅媽,整天的想辦法針對這倆人,嘖嘖,男人哪?!?/br> 甄洋斜睨他一眼:“說的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樣!” 盛延瞪著他,一巴掌拍到他的頭頂:“你說誰不是男人呢?小屁孩一個,學(xué)大人說話!” 甄洋吃疼的摸了摸被盛延拍疼的頭頂:“疼啊,我說怎么也比你高一個輩分,你就不能對我尊重一點?” “呵,尊重?”盛延故意湊近了甄洋,小聲的說:“一個惦記過自己大嫂的人,你指望我能對你尊重一點?” “是嗎?可是,我怎么記得,某人當(dāng)著我大哥的面,向大嫂表過白呢?到說這里,有人惦記自己的大舅媽,你說,這會不會遭天打雷劈呢?” 盛延:“……”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dāng)年的事,真是一言難盡,如果當(dāng)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