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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和戎狄打持久站,一旦冬天到來,戎狄缺少糧草,戰(zhàn)力不足,我們就可以開始反擊。”“恩,望諸位大臣對此上心,時刻關(guān)注邊疆戰(zhàn)事,倘若戎狄sao擾我們百姓,該戰(zhàn)就要戰(zhàn)。”“臣遵旨?!?/br>等到大臣都退下了,錢文立刻跑到皇上身邊,呈上一封信。“柳大人的信?!?/br>錢文看趙纓低頭分析地圖,上前提醒趙纓。“拂衣的信?為什么不早點說,你這個奴才,該打。”聽到是柳拂衣的信,趙纓扔下手里的模型,伸手接過信。一切安好,勿念,醉歡顏的解藥已經(jīng)確定,你可以放心服下。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張信,還只有寥寥幾句,趙纓走到書桌前看看自己寫的還沒有給柳拂衣寄出去的信,不可置信的看看柳拂衣的看看自己的。“沒了?”“沒了?!?/br>趙纓摸摸信封,驚喜的倒出來一個小小的卷成一卷的紙,打開看到里面包著一個藥丸,紙上還寫著解藥兩個字,怕趙纓看不懂,還畫了個箭頭指著藥丸。“你說,暗線是不是該好好□□一下?”錢文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眼趙纓,不明其意,趙纓哭笑不得的看著藏在宣紙中的藥丸。第44章喜歡是什么?天色將晚,錢文看了看高位上的皇上不知道要不要傳膳,錢文悄悄退下去暗示門外候著的小李子趕緊去準備晚膳,一會兒皇上該餓了。“小錢子?”“奴才在?!?/br>“小錢子,你說什么是喜歡?”“???皇上?”聽過趙纓的問話,錢文手里的拂塵嚇的差點掉下去,他一個小太監(jiān)怎么懂什么情啊愛啊。“這,奴才覺得吧,喜歡大概是她喜歡的你都想送給她,你喜歡的東西會給她分享,你看到一個新奇的玩意就想捧到她面前,見不到了會想念,離別了會難過?!?/br>低頭細細思索一下,錢文回憶了一下自己在話本里看到的情節(jié),總結(jié)了一下,心里暗暗下決定以后要多看點話本,沒準什么時候就用上了。“想念?不對,不行。”“話本上都這樣寫著的,奴才也不知道對不對啊?!?/br>“話本?什么話本?”“就是不知幾何先生寫的話本,據(jù)說這”“你過來啊,上前一點,站著遠干什么。來,你接著說,不知幾何先生是誰?”“不知幾何先生是一個話本先生,平時寫一些書生小姐、妖精道士之類的話本,銷量特別好,每次第一版都搶不到,要提交訂金才可以,一般人根本就買不到的?!?/br>“行了,我知道了,話本,我怎么沒有想到?!?/br>“皇上要傳膳嗎?這會都晚了,您要不先吃點東西?!?/br>滿桌的珍饈也引不起趙纓的胃口,匆匆吃了幾口,就直接跑到了文淵閣,直接上了第六層,傳說中的第六層,趙纓還記得少年時父親曾笑著告訴自己,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者感情的事情就去文淵閣第六層看看吧,會有一個答案的。第五層確實是皇家秘籍,趙纓徑自走到第一個書架邊,看到一本趙氏族譜,趙纓拿著族譜走到墻邊,墻壁上刻畫著趙氏第一任皇帝的生平,有一副站在樹下拿著書在讀的畫面,趙纓上前把書放進去。只見墻面緩緩分開,漏出來一個容許一個人通過的通道。自從即位以來,趙纓還是第一次踏進來,幾步臺階之后,轉(zhuǎn)過彎,趙纓首先看到一行字掛在中央。“俯仰之間,無愧天地?;厥字g,無愧與心?!?/br>不是很大的空間,四周墻壁上擺放著一些書籍,還有一些盒子隨意擺放著,屋內(nèi)中間臺子上有一本落滿塵土的書,可能是時間太長了,書頁有些泛黃。“趙家男兒,吾起兵自戰(zhàn)亂時刻,為謀百姓安康,天下太平。吾征戰(zhàn)數(shù)十年,為蒼生、為黎民,唯有一人,是吾終身憾。只愿我趙氏兒郎,披荊斬棘,敢愛敢恨,逍遙天地。放下書頁,趙纓走到墻壁旁邊查看墻上的書籍,剛打開之后,趙纓猛地把書合上,臉上浮上紅暈??刂撇蛔『闷嫘?,趙纓又翻開看到兩個男子糾纏在一起,工筆細細勾勒出細節(jié),連男子身上的細汗都可以看得見,趙纓看到右下角的印章居然是趙氏第五代皇帝。據(jù)野史記載,這位先祖終身只有一位皇后,且沒有子嗣,皇位傳給了自己弟弟的兒子,史料記載,大臣為了讓他廣納后妃絞盡腦汁,卻終究無可奈何。除此之外,也是因為這位先祖雷厲風行,處處為百姓考慮,多次微服私巡體察民情,朝政上也多有建樹。趙纓幼時也多受他的思想引導,對他的很多政策都頗為贊同,怎么也想不到私底下居然這樣不靠譜的一個人,偷偷畫春宮圖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兩個男子。粗略的翻過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最后一頁卻是一個男子坐在樹下?lián)崆伲ò曷湓诎l(fā)梢而不知,細看之下,樹上居然還有一個男子隱藏在繁華之后躺在枝丫之上飲酒,畫旁邊題詞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落筆是趙期真。趙纓左右看了看樹下的男子,又回身去五樓掛著歷代皇帝皇后像的地方看了看,對比之下,除了性別不一樣,長相居然有九分相似。回到六樓,趙纓臉紅的把春宮圖放回去,又隨手翻了其他的書籍,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是落款無一不是趙氏先人。趙纓對自己的前輩有些無語了,怎么都這么不靠譜,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放在這里。第45章和親微風拂過,揚起層層紗幔,月光透過窗依稀照在一個人身上,隔著翻飛的紗幔,趙纓看到另外一個人伏在一個人身上,趙纓快步上前掀起礙眼的紗幔,清晰的看到上面的男子居然是自己的面孔,只見自己以手拂過身下男子光滑的背脊,兩人肢體交纏,分外親密。夢中趙纓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看到這一幕并沒有覺得有悖常倫,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夢中,也不應(yīng)該在看下去了,眼睛卻控制不止隨著夢中自己的手滑下去,消失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身下的男子肌膚如玉,光滑細膩,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并沒有真正接觸到身下那人的身體,趙纓卻感覺到一陣熟悉。想要看到那人的臉,仿佛聽到趙纓的心聲一樣,那人漸漸轉(zhuǎn)過身來,像絲綢一樣的長發(fā)慢慢滑落,露出身下那人的面容,真真看到的那一刻趙纓瞬間驚奇一陣冷汗,從夢中醒來。明明不應(yīng)該,但是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卻又理所當然,如果一切都換成柳拂衣,趙纓發(fā)現(xiàn)內(nèi)心深處竟然隱隱有些期待,期待著夢中的一切真的發(fā)生。趙纓伸出雙手,來回翻看,夢中的觸感好像還殘留在手上,看著控制不住的位置,趙纓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