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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拿起來輕輕咬了一下,外邊薄薄的一層糖衣甜甜的,內(nèi)里的山楂果然又大由甜。隨意挑了一家客棧,柳拂衣就回房間了,手里還不忘帶著冰糖葫蘆。齊傾城和三七很默契的假裝沒有看到柳拂衣拿著冰糖葫蘆進房間了。三七知道了住的地方就離開去打探消息了,齊傾城帶著蘭珩住在柳拂衣對面,正準備打開門,卻忽然聽到柳拂衣打開門又快速關(guān)上的聲音,回頭奇怪的看著柳拂衣。“沒事,你們回房間休息吧?!?/br>“好的,主人有事情找我就好?!?/br>看到齊傾城關(guān)上房間門,柳拂衣才快速的打開自己的房間,面無表情的快速擠進去,然后關(guān)門,動作一氣呵成。第53章有傷風化伸手撩開眼前的簾幕,看到柳拂衣的動作,躺在床上趙纓輕笑了一下,聲音飄進柳拂衣的耳朵里。“你這是去了那個煙花之地?學了這樣的姿勢?難道教你的姑娘,沒有告訴你,你這樣實在是太嚇人了,想來姑娘也沒好意思收你的學費吧?也是,說出去砸了自己的招牌可怎么辦?”柳拂衣掩面不去看床上姿勢妖嬈的趙纓,那裸露在外大片的白色的皮膚,并不是消瘦的身材,讓人控制不住看過去的眼神。“怎么會?教我的姑娘可是一直在夸我學的快,學到好。你是沒有看見姑娘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撲上來?!?/br>低低的笑聲和著沙沙的穿衣聲,柳拂衣只覺得自己的額頭青筋直跳,想把趙纓提起來扔出去。“你是又有什么壞主意了嗎?為什么都在傳你中毒昏迷了?主將不出,不利于軍心,不是長久之計?!?/br>轉(zhuǎn)過身去,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拂衣,我可是一聽說你要過來就來找你了,其他的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br>收攏好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趙纓快步走到柳拂衣身邊,拉著柳拂衣左右看看。“你身上的盅毒怎么樣了?我早先真是鬼迷了心竅,竟然留你一個人在南疆,時時忍受蘭溪的盅毒!我就直接應該大兵壓境,我就不信南疆不放人!”“胡鬧!”聽到趙纓對待戰(zhàn)事如此隨意,為了自己就要大動干戈,發(fā)起戰(zhàn)爭。柳拂衣氣急攻心,一口鮮血涌上來,止不住的咳了起來。“拂衣,這是怎么了?”趙纓原本在低著頭搗鼓著身上的玉佩,猛然聽到拂衣的咳聲,抬頭就看到柳拂衣手中的素白的帕子被染成紅色。“這天下豈是你能兒戲的?戰(zhàn)亂起,傷的是百姓。”“如果坐擁天下,卻還是不能為所欲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為什么要管這天下?”嘴里不肯服軟,手卻拉過柳拂衣的手腕,就要幫柳拂衣號脈。“權(quán)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何為高處不勝寒?便是你要看的更遠,思慮的更多!而不是為了你一己私欲為所欲為,置天下蒼生于不顧?!?/br>掙脫開趙纓的手腕,柳拂衣扶著桌子,不去看向趙纓。“好好好,拂衣你說的對,是我說錯了。”看到柳拂衣因為自己說的話,而咳的更嚴重了,趙纓也不敢在反駁柳拂衣,倒了杯茶水遞給柳拂衣。柳拂衣伸手接過茶水,不注意間被趙纓抓住手腕,柳拂衣剛想掙脫開,卻被趙纓牢牢的我在手心里。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茶水也散落一地。柳拂衣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就放棄了。趙纓原本還想調(diào)戲柳拂衣,內(nèi)力再高深不還是被自己抓在手里?隨著時間的流逝,眉頭緊鎖。“為什么?”越號脈越緊張,趙纓慌亂的看著柳拂衣,手無意識的收緊,將柳拂衣的手腕握出一圈於痕。柳拂衣低頭看了看趙纓握著自己的手腕,也不說話。趙纓隨著柳拂衣的視線看過去,立刻松開手,柳拂衣白皙的手腕上,一圈刺目的於痕。“沒什么。不過是內(nèi)力不能用了而已,不必大驚小怪?!?/br>風輕云淡的將自己的內(nèi)力消失的緣由一筆帶過,柳拂衣低下身子將地上的茶杯碎片一片片撿起。“沒什么?柳拂衣你說沒什么?你忘記當初想要笑傲江湖的夢想了嗎?日復一日的勤練武藝,你都忘記了嗎?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內(nèi)力消失了?你現(xiàn)在竟然這么云淡風輕的和我說沒什么?”趙纓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柳拂衣,趙纓不明白當初明明說好要仗劍江湖的人為什么內(nèi)力全失還可以這么風輕云淡。柳拂衣低著頭,無意識的握緊手中的碎片,被劃破了手掌也毫不自知。“是不是因為蘭溪的盅毒?拂衣,你等等我去找蘭溪。”“趙纓,你冷靜一點?!?/br>趙纓念念叨叨的就要回去找蘭溪,柳拂衣受不了的伸手拽住了趙纓的手。聽到一聲清脆的瓷器落地聲音,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濕潤,趙纓低頭就看到柳拂衣的手上的鮮血已經(jīng)將整個衣袖染紅。第54章沒有解藥柳拂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趙纓找來紗布和藥粉,單膝跪在地上,仔細的幫柳拂衣的傷口上了藥,纏上紗布。“盅毒沒有解藥,有的只能能不能把盅取出來。而且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你情我愿的交易,解藥我們也驗了,你也吃過了。三年期未滿,我就離開,已經(jīng)是打破承諾了,有什么后果自然也是我應該承擔的?!?/br>等到趙纓平復下來,不再提去找蘭溪的事情,柳拂衣慢慢的解釋自己的理由。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如未滿所想的一樣,從一開始蘭溪就已經(jīng)給出選擇了,既然選擇了呢們就不可能只接受對自己有利的。柳拂衣稍有些青澀的容顏,印在趙纓眼中傻的出奇,也不知道當師叔知道他教授出來的徒弟這么死心眼有什么感想。想了想要怎么開口,才能讓死心眼的柳拂衣明白,權(quán)利和絕對的實力才是道理,趙纓也不起來了,干脆直接坐在柳拂衣腳邊。“拂衣,皇帝是要承擔很多責任,可是承擔責任的同時也享受這份責任帶來的富貴榮華。只要你想要,這天下我都可以給你。而這天下之于我,不過是可以讓我做想做的事情的保證。我會創(chuàng)造一個太平盛世,相應的,我想要的這太平盛世就要給!”趙纓說完想說的之后就忐忑的等著柳拂衣的回答,過了許久也沒有人回答,房間內(nèi)安靜的只剩下柳拂衣和趙纓的呼吸聲。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柳拂衣早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趙纓哭笑不得的看著柳拂衣。長嘆一口氣,把柳拂衣抱上床,又幫柳拂衣把鞋子脫掉。站在床前,趙纓彎下腰,看著柳拂衣皺起的眉頭,伸出手撫平。“拂衣,你想做的,我都會幫你完成?!?/br>回過頭留戀的看一眼柳拂衣,趙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