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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傷好了?”謝輕平在心里哼了一聲,老子的傷好沒好你還能不知道?“回門主,我已經(jīng)好透了。”認慫吧,你還要靠他吃飯。沈戚進房后連半個眼神都沒賞給他,也不答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用沉默告訴他:你就是好了也不許出這扇門,我不過是找個理由囚禁你罷了。謝輕平深吸了兩口氣,沒精打采的說:“天這么熱,我給門主沏杯茶吧。”他不等沈戚回答就擅自做主取了杯子,拿了茶葉。在他面前擺了三個杯子,一杯裝冷茶,一杯裝熱茶,再把兩杯合二為一。恭敬的遞到沈戚面前:“門主請喝茶?!?/br>沈戚沒有接,而是怔怔的盯著他手里的茶杯看:“是誰教你的?”謝輕平莞爾一笑,又把茶杯送近了些。“不才,自創(chuàng)的。如此即喝了熱茶,又不會燙口,夏天最合適不過?!?/br>“是嗎?那便多謝了?!?/br>沈戚接過茶杯,豪爽的一飲而盡。他終于肯開口同謝輕平說話:“阿初?”“是?!?/br>“我聽說你寧愿回到那又小又破的屋子,也不愿呆在高床暖枕豐衣足食的此處?”沈戚明知故問道。謝輕平聞言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個禮:“請門主開恩?!?/br>沈戚看著他的臉,像是審視又像是欣賞。“你可知道自己的處境?”謝輕平想也不想就回答:“知道,有人要殺我滅口,并且門主對我也沒有信任?!?/br>沈戚點點頭,表情總算緩和了一些,他用手指點了點桌面,示意謝輕平繼續(xù)添茶。“我也不想枉殺無辜,但也如你所說你并不值得我去信任。這樣吧,若你非要出這間屋子不可,那只有一個選擇…”謝輕平抬眼看向他,目光在空中交匯,他暗罵了聲‘妖孽’趕緊又把視線垂下。“門主請講?!?/br>“呵…你倒挺豁達。”沈戚眉宇間稍有松動,才進門不到半刻,他心里的陰翳被驅(qū)散不少。“唯一的選擇就是——你必須時刻跟在我身邊,讓我隨時能夠監(jiān)視你,你也會相對的安全很多。怎么樣?選不選?”如若不選,那就繼續(xù)老實的呆在這間屋子里,再叫喚就讓人來縫嘴。說一不二的沈門主已經(jīng)不想讓他再往回縮了,突然覺得這名叫阿初的男子長的也順眼,舉手投足間帶著莫名的熟悉感。寂寞了這么多年,他想有個人能解解悶也不錯。沒得選的事就這么單方面愉快的說定了,謝輕平輸?shù)靡膊凰慊翌^土臉,最少他獲得了出去見人的機會。就憑他一手帶大這孩子,一步步換取沈戚的信任還不容易?謝輕平老臉都要笑開了花。蕭門的后宮出了件奇事,一個從未得到過青眼的邊緣男寵,竟然憑著三杯茶得以跟隨在門主身邊??粗钦l也不理的嘚瑟樣子,‘后宮娘娘’們有意見了。由于沈戚對后宮都采取散養(yǎng)政策,只要不亂搞,什么爭風(fēng)吃醋,勾心斗角,哪怕拳腳相加…一句話,大家高興就好。于是謝輕平得到允許去茅房的時候就遭到埋伏了……“小子,雞犬升天了?還記得大哥當(dāng)年怎么教育你的嗎?”謝輕平忍著一肚子待放的水耐著性子聽完,薄薄的眼皮輕輕一掀,對著身后兩個保護自己的侍衛(wèi)勾了勾手指。“把這兩人扔池子里去?!?/br>做了多年的蕭門左使,又造反成功當(dāng)了兩年門主,難免余威猶在。他沉下聲命令,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威懾。那兩名侍衛(wèi)下意識的就遵從了他的指令,手起刀落,將鼻子和下巴扔進了池塘里。在水里掙扎了一番的兩人,好不容易探出頭來就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鬼魅般的速度沖進了茅房。他們互相對望一眼,下巴打了個哆嗦道:“我們剛才是不是認錯人了?”鼻子木訥的點點頭:“八成是?!?/br>在房里看賬本的沈戚聽侍衛(wèi)回報了此事,‘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那名侍衛(wèi)其實是想提醒門主‘這家伙不簡單’,可見門主這般不在乎的模樣又不禁使他懷疑自己是否想多了。其實沈戚早就在觀察,據(jù)調(diào)查阿初是個流浪的孤兒,沒機會讀書,更別提其它方面的修養(yǎng)。哪怕在園子里住了大半年,也不該變化這么快。他不僅識字會茶道,還很可能懂音律。跟他說過園子外的迷陣是按‘高山流水’的譜子排的,自己只帶他走過一遍,現(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能夠出入自如了。只是一個流浪的孤兒?沈戚說什么也不信。☆、鳶尾此時謝輕平終于得到解放,從茅房出來后通體舒泰,對人也有了笑臉。“告訴門主,我肚子餓了,要去一趟廚房。”謝輕平都已經(jīng)走了一半路程了,又被后頭追來的侍衛(wèi)告知門主不同意,讓他趕緊回去。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尷尬的嗎?一個空有一身架勢,卻無半點實權(quán)的左使,謝輕平兩度為人,頭一次這么窩囊。他還能再造一次反嗎?還是乖乖的滾回去吧!滾到快進主院的時候,突然…“阿初…”謝輕平猛然回頭,在長廊的另一端正站著一位紅衣女子。他們遙遙相望了許久,被侍衛(wèi)推了推肩膀謝輕平才回過神來。“你們沒聽見她在叫我名字?”侍衛(wèi)一臉‘你夢沒醒?’謝輕平了然,對侍衛(wèi)抱歉地笑笑,再回頭看時紅衣女子已不見蹤影。——我是被一個女人領(lǐng)進來的,她很美,笑起來有兩個酒窩,身上有鳶尾的香味…謝輕平瞳孔驟然縮緊,他盯著人去廊空的地方問:“剛才那位穿紅衣的女子是誰?”侍衛(wèi)鄙視地看他一眼,那目光分明再說:‘你都是門主的人了,還起什么色心!’不過他還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有問必答,絕不讓人抓住把柄。“剛才那位是鳶尾姑娘,是門主的客人?!?/br>“客人?”謝輕平疊起眉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不解的問:“門主的什么客人?我記得蕭門并不留外人?!?/br>侍衛(wèi)心說:你可真不見外,男寵比外人好不到哪去。“這我就不知道了,您可以自己問門主去?!?/br>謝輕平點點頭,一臉凝重的往回走,再沒出什么幺蛾子。中午的時候他獲得了與門主同桌吃飯的殊榮。“怎么?菜不合你胃口?”沈戚用修長的筷子在謝輕平面前的碗沿敲了一下,‘叮’的一聲脆響,成功喚回了謝輕平揚帆遠航的魂魄。“嗯?什么?”又是這種毫無防備的眼神,以強大的殺傷力撞進沈戚心里。他忽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