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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在謝輕平小臂上咬了個鮮血淋漓的大口子。當(dāng)時謝輕平撬了他兩顆門牙讓他長記性,如今自己死了。那家伙又從西域跑回來了?他們西域狼族很兇殘,要殺人絕不會留活口,在暗處逮著機會就把獵物一口咬死。像今晚這般嚎得恨不能全城都聽得見,估計他們知曉來人不弱,所以留個警告。謝輕平本也不想同這群沒開化的人一般見識,并且若狼王把整個勢力都搬了過來,考慮到今后對蕭門的影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壞笑了一下,看得灰衣人登起了根根寒毛。“回去替我向狼王傳個話,就說請他記住承諾,其余的牙我就不來收了。今日驚擾狼族的地盤是我們不對,改日蕭門自會獻(xiàn)上厚禮以示歉意?!?/br>謝輕平一番話給了狼族十分面子,要是換來了沈戚,今日這只來探路的狼就回不去了。幾日的相處下來,謝輕平發(fā)現(xiàn)蕭門的辦事風(fēng)格與當(dāng)年已是天差地別。果敢、狠厲,說殺就一定殺光,怪不得走到哪里都有想殺沈戚的人。他不愿蕭門與詭異的狼族對上,不惜暴露武功也要替沈戚解決了。灰衣人仔細(xì)思考了一下謝輕平的話,預(yù)感這人絕對與狼王有過一段。這么想著他就問了出來:“你是不是狼王以前在中原的姘頭?”“……”謝輕平難得被噎住,他有些艱難的開口,“不是,我與狼王只見過一次。”就是拔了他兩顆牙那次。灰衣人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殺氣,正兒八經(jīng)的考慮他說話的真實性,最后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你的長相就是狼王喜歡的那種,別騙我了。你要承認(rèn)自己是狼王的姘頭我就放你走?!?/br>話題是什么時候歪的謝輕平已經(jīng)不想去考慮了,此時他只想替狼王教育一下小弟,老大的私生活少管一點。“喂,我說…”“啊嗚——”遠(yuǎn)處突然傳來急促的狼嚎,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狼族有事,在緊急找我回去。如果你真的是狼王姘頭的話盡管來狼族找我,我們狼族從不始亂終棄。后會有期?!?/br>灰衣人邊跑還邊向他揮手示意,他并不知道自己再跑慢點兩顆門牙就要沒了。“狼族人腦子里都有坑!”謝輕平感覺自己一腔熱血都被狗舔了,走回荒村鬼店,看見二樓那抹微亮的燈。他垂頭嘆了口氣——大少爺肯定生氣了。他躡手躡腳地摸到床邊,就聽見本來已閉眼的人說:“還知道回來,一身臭死了,睡到床下面去?!?/br>看看滿是塵土的地面,謝輕平還想最后努力一把。“我只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什么都沒碰到,哪來的臭味?”沈戚翻了個身面朝里:“一股狼sao味,從丹霞道一直臭到這里?!?/br>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怪不得執(zhí)意要住店,就是為了試探自己——謝輕平再不敢招惹沈戚,乖乖的縮在椅子上,先平安過了今晚再說。太陽剛起來他們就快馬趕到了玉城,沈戚直接來到玉諫的府上,被帶到一所最豪華的客院安歇。待管家詢問謝輕平的身份時,沈戚替他答道:“一個下人,把他安排在柴房便可。”管家:“……”謝輕平:“……”管家閱人無數(shù),見謝輕平的著裝氣度就知他不可能是一般下人,所以把他安排在柴房也是不可能的。他悄悄地折中了一下,把謝輕平帶到了府上給門客預(yù)備的房間。“請貴客委屈一下了?!?/br>管家禮數(shù)充足的安置好他就離開了,謝輕平往床上一躺就開始入定。他枕在雙臂上睜著眼望天,沈戚不會這么容易放過自己的,他不主動問就一定是等著自己去坦白。要怎么編理由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絕對沒有動壞心思?要不要去找玉諫幫忙?這種朋友在自己快死時沒有兩肋插刀,現(xiàn)在變成鬼了更不能放過他。這會兒玉城主剛應(yīng)付完幾個叔叔伯伯,回答了一大堆諸如:‘你怎么還不娶妻生子’,‘你無后讓玉家的香火可怎么辦’的問題。本來就心情不好,聽說沈戚來了,他冷冷哼了一聲,吩咐管家不要讓人打擾,就一頭鉆回了房間。“玉城主,別來無恙?!?/br>玉諫雖然武藝比不過謝輕平和沈戚,但在江湖排名上也是不低的。他駭然的看著自己床上躺著的人,剛才他什么都沒發(fā)覺,如果這人有心殺自己…恐怕已經(jīng)得手了。他戒備地退了一步,對著來人道:“兄臺不請自來,是否找玉某有事?”“當(dāng)然有事,我們八百年前的賬還沒算呢!”謝輕平從床里起身,慢慢朝玉諫走去。“小玉子,你還記得當(dāng)年柳樹下是誰宰了師傅的信鴿嗎?”玉諫周身猛然一震,他幾乎是失措的走向前:“你…你沒死?你真的沒死!”可當(dāng)他走近一看,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滿心的希望灰飛煙滅,他幾乎是暴怒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假扮謝輕平?”謝輕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無奈地說:“哪里是假扮得了的,以前的蠢事難道你還跟第二個人說過?”玉諫原本面容蒼白,此刻卻泛起了淡淡的血色,仔細(xì)看能發(fā)現(xiàn)他眼眶中隱隱的濕潤。“后來怎么樣了?”“后來我們歡快的烤了鴿子吃rou,吃完了你去找?guī)煾蹈鏍钫f是我宰的,最后我被掛在柳樹下整整兩天兩夜。所以我問你,信鴿到底是誰宰的?”謝輕平很平靜的說完,當(dāng)年的苦大仇深到如今竟成了渴望而不可及的美好時光。死過一次,謝輕平的感觸更深。玉諫用力摳著桌角的一道紋路,指甲深深的嵌進(jìn)去才知道疼。他不知是哭是笑,用嘆息般的聲音說:“肯定是你宰的,我還小,怎么敢拿刀!”謝輕平也笑了起來:“好樣的,當(dāng)初師傅肯收你為徒就是看在你厚臉皮的份上。”玉諫忘乎所以的沖上去擁住謝輕平:“太好了,你沒死,禍害果然遺千年。這些年你去了哪里?還有…你中了一劍,又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推開謝輕平看了又看:“你容貌變了也罷,為何比我還矮些?”最后的問題直接戳到謝輕平心坎兒上,他撇撇嘴以掩飾自己悲憤的心。“小爺我今年才十九歲,再過兩年一定會超過你?!?/br>兩人的重點都放在了‘十九歲’上,卻引發(fā)了不一樣的心酸。玉諫抖著唇問:“什…什么意思?”“唉!你也別難過了,謝輕平雖死,但阿初不是回來了嗎!”謝輕平像從前一樣拍拍玉諫的頭頂,果然發(fā)覺沒那么順手了,就是這該死的‘寸許’差距。玉諫平日性情溫和,對人極少動怒,謝輕平用兩只手指就能數(sh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