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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委屈,還要強忍著獨自承擔。謝輕平看在眼里直想吐,但他那些所謂的‘兄弟’們卻很吃這套,一個個護他護得更緊了,恨不能當場就將謝輕平石沉大海。面對一群如吃人餓狼般的眼神,謝輕平不慌不忙地抽出了手中的劍:“他們是兄弟,沈戚就不是兄弟了嗎?你此舉會將他置于何地?別廢話了,這船貨已經(jīng)足夠說明問題,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議,那就讓沈戚來裁決吧!”雙方都不肯退讓一步,那就只能傾全力取勝了。謝輕平獨挑五六十個壯漢,砍了一半人,又殺出條血路生擒了盧川。他知道已經(jīng)有人去報信了,盧川的外援很快會到,到時候謝輕平就算生出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把人捉到了沈戚面前。捂著好不了的傷,那就干脆揭開讓它疼,好過無知無覺的爛進身體里。沈戚氣惱的不是半夜被擾醒,而是看見一身血的謝輕平和只剩半條命的盧川,他們倆竟然都有事瞞著自己。謝輕平把這幾天所見所聞都跟他匯報了一遍,然后讓盧川對質(zhì)。沈戚怒瞪著盧川,帶著失望和悲切:“我這么信任你,蕭門一半都交給你掌管,還不能滿足?”盧川一直在艱難的喘氣,好像有什么病發(fā)作了,看起來十分不好受。他面帶痛苦地說:“我沒有背叛門主,更沒有做出半分對不起蕭門的事?!?/br>謝輕平從懷里摸出賬本扔給沈戚:“剛偷出來的,還熱乎。”他有累又渴,抱著茶壺灌了個底朝天。身上看起來凄慘了點,但絕對比盧川的生命力顯得頑強多了。他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掛,成功的讓沈戚皺了皺眉。沈戚按捺住火氣沒罵人,拿著賬本翻看。盧川辯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還有那一船——”未等謝輕平把話說完,門外就有人緊張來報:“報,碼頭起火了,燒了好幾條船?!?/br>謝輕平面色終于嚴肅起來,他正色道:“是他,為了毀滅證據(jù)竟然下令燒船!”盧川愈發(fā)虛弱道:“你想說什么都可以,禍亂了蕭門,再離間我們感情,小兄弟,你到底是哪家派來的?”一不小心被反咬一口的謝輕平將目光對向沈戚——你信誰?沈戚上前將盧川扶起,吩咐侍衛(wèi)送他去休息??杀R川不同意,他固執(zhí)地不要人攙扶,凜然地站在沈戚面前:“門主不打算為今夜之事做個裁決?”謝輕平也看著沈戚,竟然達成一致意愿。沈戚二話不說把賬本拿出來,用燭火點燃。謝輕平伸手就要搶,被沈戚呵斥道:“下去,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咳咳咳…咳咳…”盧川居然就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沈戚趕忙上前扶人。而謝輕平就這么看著紙張在火焰里飛舞,化成一片片未曾化開的黑灰。沈戚跟著去照料盧川了,把謝輕平一個人留在原地。他一寸也沒有挪動,一直等到一個時辰后,沈戚返回。“現(xiàn)在該輪到處置我了嗎?”謝輕平眼中有多少失望,就有多少不想面對這人。沈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強勁的虎口正好掐在他的傷處。“你真以為我不敢處置你?”謝輕平失笑道:“我以為你的眼里融不進沙子,愛憎分明,鐵腕手段。結(jié)果你還來問我?”沈戚盯著他的眼睛逼問道:“你就這么想看到我們兄弟決裂?”謝輕平憤怒地瞪回去:“他干那么多缺德的事,還要把你也拉下水,這種兄弟你還打算留他過年?”他用力掙脫沈戚的桎梏,退了兩步,用疲倦的聲音:“也罷,最終我的目的還是達成了。那批貨流不出去,一切尚可挽回?!?/br>沈戚深深地看著他,眼中有道不明的情感流淌。他重新握住謝輕平的手腕,這回是輕柔的,只表達關切。“我想相信你,卻沒有理由說服自己,難道我沈戚也有一日會為了個不知來歷的外人懷疑兄弟?”沈戚把心里的矛盾給說了出來,這對他說來十分不簡單,要對一個人敞開心扉實在太艱難了。可是面前的人稍稍對自己流露出一點失望就讓他受不了了,不自覺的把心底久違的依賴給掏了出來。‘他是可以相信的’‘你只能信賴他’,沈戚心里的聲音不斷冒出,與理智生生把他切成兩半。謝輕平怔了怔,好像明白了他的痛苦。他無奈地嘆口氣,像從前無數(shù)次包容沈戚時一樣:“不是還有玉漱丹嘛,拿出來。”沈戚驚愕地看他,那東西從玉城回來后他不是沒想起過,可每次想到要用他就會本能的排斥,總隱隱覺得一旦用了玉漱丹,那么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就再也回不去了。至于回不去哪里,沈戚一直沒想起來。“你確定?”謝輕平平靜地點頭:“確定,用它控制我,打消你所有的懷疑?!?/br>作者有話要說: 圣誕快樂!☆、玉漱丹“確定,用它控制我,打消你所有的懷疑?!?/br>沈戚吩咐門口的侍衛(wèi)去拿玉漱丹,當小瓷瓶被沈戚拿在手里時,他的心中恍若卸下了一顆巨石。“你有時候真是體貼的讓我感動,讓我又愛又恨,想把你藏起來,又想親手掐死你?!?/br>謝輕平看著那個小瓶子,笑起來:“你真愛自找苦吃,何必矛盾呢,做你想做的事便好。”沈戚也笑了,眼底卻是一片冰雪寒霜:“有時候我在想,你到底圖什么?僅是一句報恩未免太敷衍,在我看這更像是補償,又或者其中有什么更大的陰謀。我越是舍不下你,就越會忌憚你?!?/br>“唉!”謝輕平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背,拿過小瓷瓶倒出藥丸一口吞了下去,“還有呢?一起拿來?!?/br>沈戚當著他的面從暗格中拿出一個木盒,才打開蓋子芳香就淌滿了房間。“這是蕭門秘制的藥丸,不會至人死,卻會讓人生不如死。吃過這藥的人無一挺得過去,都是自我了斷的?!?/br>他拿出一粒放在謝輕平手心:“給你一個月的期限,后悔了我給你解藥,然后你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謝輕平苦笑道:“我倒寧愿你給我見血封喉的□□?!?/br>“因為你跟他們是不同的。”我再也下不了第二次手,如果你仍要背叛,那就讓我們一起痛苦。沈戚管侍衛(wèi)要了一條長繩:“為了防你傷著自己,必須將你綁起來。忍一忍,半個時辰就過去了?!?/br>謝輕平把滿是異香的藥放在舌尖,輕輕一卷便入了喉。待沈戚將他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由內(nèi)腹傳出的疼痛開始逐漸蔓延,冷汗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他喘著粗氣拼命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