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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送你回去,而且現(xiàn)在很晚了,你jiejie姐夫也已經睡了不好打電話打擾他們,先在我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好不好?”秦任逢幾乎用誘哄的語氣道,隨后伸手扶周書予,“來,我扶你進屋,就住一晚上而已,你睡一覺就天亮啦?!?/br>周書予瞇著眼睛看著他,又偏頭想了一會,隨后很認真地問道:“真的嗎?”秦任逢看他那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真的,我從來不騙人。”“好吧。”周書予翻身下車,跟著秦任逢進了屋。“來,先在這里坐一會?!?/br>秦任逢讓他在沙發(fā)上坐著,給他倒了杯水,又加了點蜂蜜,端給周書予,周書予先是嘗了一口,感覺口感不錯,就“咕咚咕咚”地一杯水都喝下去了,又伸出手把杯子遞還給秦任逢,“還要?!?/br>秦任逢見周書予用一副小狗看主人的眼神看著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又給他倒了一杯,周書予應該是渴了,一連著喝掉了三杯水,才不要了,隨后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上樓去休息吧,很晚了?!?/br>周書予也確實累了,喝了這么多的酒,又這么晚了,屁顛屁顛地跟著秦任逢上樓去了,客房秦任逢已經讓人收拾好了,秦任逢直接把周書予帶到了客房里面。“書予要洗澡嗎?”秦任逢見周書予看到床,已經興奮地撲上去,還抱著雪白的被子高興地打了兩個滾,無奈地搖頭,這和平時,簡直是兩個人。“洗澡?”周書予抱著被子遲鈍地反應了好一會兒,隨后猛然起身道,“要洗澡?!?/br>秦任逢看他那樣子,無奈地搖搖頭,“這里沒有換洗衣服,那你先去洗,我給你送過來?!?/br>“好?!?/br>秦任逢回到自己的臥室,他衣柜里倒有沒穿的睡衣和內褲,就是可能有點大,但現(xiàn)在也沒法講究那么多了,他找了身新的睡衣和內褲,給周書予送過去,卻在走到門口時,聽到周書予的浴室里傳來慘叫。他嚇了一跳,忙跑進客房,周書予并沒有反鎖浴室,秦任逢破門進去,只見浴室的噴頭噴出冒著熱氣的熱水,脫得只剩個內褲的周書予捂著左肩,委屈地看著他,“疼?!?/br>原來周書予開水的時候直接擰到了最熱的水,熱水噴灑在他身上,可沒把他燙壞,幸好只有左肩那邊被燙到了就條件反射地跳開了,并沒有非常嚴重。秦任逢過去關掉熱水,走到周書予面前想幫他看看燙得怎么樣了,卻被眼前的景象閃瞎了眼。周書予身體與19歲的時候比,更加修長好看,皮膚白皙細膩,深灰色的內褲早被水打濕了,緊裹著下1體,比沒有穿更加誘惑。此刻他又被燙到了,委屈得什么一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秦任逢雖然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但也是正常有生理需求的男人,此刻見到一個如此可口的青年這樣子站在自己面前,簡直是莫大的誘惑。“來,我看看燙得怎么樣了?!鼻厝畏暄b作和沒事一般,聲音卻比平時低沉了很多。“好疼?!敝軙栉嬷?,聲音里帶著幾份撒嬌的味道。這樣子的周書予簡直和存了心誘惑一般,秦任逢的眸色深了一分,掰開他的右手,周書予的左肩只是紅了一片皮膚,沒有起泡,看起來燙得不是非常嚴重。他從旁邊架子上拿了毛巾下來,用冷水打濕了,擰干,敷在他的左肩,口中安慰道:“等下就不疼了,忍忍?!?/br>燙傷的左肩被涼涼的毛巾敷著,雖然剛開始被那冰涼的感覺凍得一激靈,但隨之而來的舒服感讓周書予忍不住呻1吟了一聲。“書予。”“嗯?”秦任逢突然叫他的名字,周書予應了聲,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秦任逢看他傻傻的樣子,若非親眼見到,秦任逢還真不敢相信這個是平時那清冷得近乎冷漠的周書予。真沒想到喝醉酒的人和沒喝醉的會差別這么大,像他喝醉后最多就是頭暈,但無論喝多少酒下去,頭多暈,意識卻是十分清醒的,甚至還能很清晰地判斷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至于連家里的地址都想不起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所以這也是因人而異吧。看著眼前的周書予,聯(lián)想到他和他發(fā)生關系那天晚上也是這般真實而熱情似火的周書予,倒也確實是一個樣。想到那天晚上,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可身下少年熱情的索求和深入骨髓的歡愉,加上此刻誘惑的周書予......秦任逢搖了搖頭,散去那些旖旎的想法,再想下去可是要出事情了,他伸手揉著他的頭,問道:“還疼嗎?”“不疼了?!敝軙栌镁磁宓男⊙凵窨粗厝畏?,由衷地夸贊道,“秦先生真厲害?!?/br>“......”秦任逢知道此刻自己應該離開讓周書予把澡洗完然后睡覺明天早起上班,但他的腳卻和膠住一般,他聽到自己低聲笑道,“那書予想不想見識一下我更厲害的一面?!?/br>接下來的事情和順理成章一般,除了剛進去那會兒周書予疼得不愿意配合,別的時候都是非常熱情,配合著秦任逢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到了臨頭,哪里還管之后會怎么樣,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折騰完時已經凌晨三點了,秦任逢草草給周書予做了一下清理,就抱著他睡過去了。第二日周書予準時按著生物鐘的時間醒來,睜開眼睛時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意識漸漸地回籠,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身體在被窩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一只肯定不是晨晨的手橫在他腰上。周書予第一個念頭是完了。他只記得昨天自己陪劉玲出去買衣服然后回來被罰了許多酒,之后就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隨著酒勁上來越來越暈,后面還被那些兔崽子灌了半杯白的,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印象了。劉玲!他不會是酒后亂X把劉玲睡了吧。周書予忙轉身想看背后的人是誰,卻因為過猛的運動牽扯到全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身體和干過許多力氣活一般,動一下都覺得特別酸痛。“醒了?”秦任逢在周書予轉身的時候也已經醒了,他看到周書予轉過身的瞬間整整盯了他三秒,隨后和撞鬼一般蹦起來。“你......我們......靠!”周書予24年,不對,應該是19年的人生第一次爆了粗口。這比他把劉玲睡了驚悚了一千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醉酒后和秦任逢廝混在一起,就算最近二人熟了起來,也只是業(yè)務上的來往較為頻繁了而已,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喝醉酒怎么會讓秦任逢知道,并且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