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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認(rèn)真地跟他談著條件,于是夸張地笑了起來:“您、您說笑的吧!”岑沚看著他,沒回答。張球獨自笑了大半天,發(fā)現(xiàn)對方仍然看著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也完全沒有想要附和他一起笑的跡象。于是笑容漸漸斂了下去,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夸張地哈哈大笑逐漸變成了底氣不足的干笑聲,最后終于停下來了,認(rèn)真地說:“開、開什么玩笑,十個億,敲詐吧?”“哦?”岑沚好整似暇地反問:“怎么敲詐了?”“怎么不敲詐了!”“呵呵?!贬瘺b突然輕笑了起來,說:“這挺合理啊,我就當(dāng)公司賣給你,十個億都算便宜的了?!?/br>“我現(xiàn)在不是要你的公司?!?/br>“我現(xiàn)在不想要這個商標(biāo),你盡管拿去,錢拿來就可以。”“你!……”岑沚從容地打斷:“會做生意的,都知道這個價格很便宜,很合理?!?/br>張球啞口了大半天,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反駁話,于是拍桌而起,換了個說法氣急敗壞地大叫:“你的意思就是不給咯?岑沚我告訴你,我可以贏你官司的你懂不懂!”“知道。”岑沚順勢抬起眼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所以你可以盡管去?!?/br>“我……”張球被說得一堵,頓時氣得渾身直發(fā)抖,指著岑沚就咬牙切齒道:“行啊岑沚,你行??!給臉不要臉!真當(dāng)老子稀罕!等著!老子這就去告你個身敗名裂!”說著,也不等岑沚回話就氣勢洶洶地甩上門。岑沚冷冷地看著那扇門,過了會兒,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林浩,晚點出來,有事?!?/br>對方很爽快地應(yīng)下了。張球剛走出大樓,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剛響了一聲,電話就被接了起來,對方的聲音非常沙啞:“喂?”“老板那小子不好對付,他不肯還錢?!睆埱驓饧睌牡亟械溃幌氲綄Ψ侥枪费劭慈说偷膽B(tài)度,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把腳邊的易拉罐給踢得老遠(yuǎn),發(fā)出金屬的哐啷哐啷聲。“繼續(xù)鬧?!闭f完就掛了電話。“可……”張球還想說什么,才發(fā)現(xiàn)對方掛了電話,頓時氣得又一腳就往一邊的柱子上踢,可這下硬的是柱子疼的是腳了,疼得他頭皮發(fā)麻,卻又不能怎么樣,罵了句臟話又恨恨地沖柱子吐了口口水,就一瘸一拐地走了。等張球走了,岑沚才把沈沂叫出來,梁晟瑾緊跟在后,見張球走了,連忙問道:“張球怎么說?”“這不重要?!贬瘺b給沈沂拿了罐飲料,拉開拉栓遞給他,說,“重要的是,最近有得忙。”“什么意思?”“要開官司了?!?/br>“什么?他真的要告我們?”“嗯?!?/br>“那怎么辦!他肯定都搞好關(guān)系了!”梁晟瑾著急道。“不怕。”“為什么?”“有林浩撐腰?!?/br>“……”聽到這個名字,梁晟瑾瞬間變臉。“下班?!贬瘺b才不管他,拉著沈沂就走。……停車場。“先生,我給您打下手吧?”沈沂興奮地對正幫他扣安全帶的岑沚說道。“不要?!?/br>“為什么???”對于對方飛快地拒絕,沈沂表示很不滿。“不要?!?/br>“為什么啊?!”“不要?!?/br>“先生!”“不要!”“為什么??!”“……”岑沚被問得煩了,干脆不理他。沈沂不干了,岑沚不應(yīng)他他就鬧,跑到駕駛座去坐著,就是不給岑沚開車:“為什么呀為什么呀為什么?。?/br>”“……”“為什么呀為什么啊為什么呢!”“因為你太蠢,好了起來?!贬瘺b說著,干脆自己一手把他給扯起來,扔車外去,立馬關(guān)門坐好,末了對著站在車門外還目瞪口呆的沈沂說:“上車回家?!?/br>“……”迫于岑沚高端上檔次的視線威脅下,沈沂只得灰溜溜地繞過車前回到副駕駛座上坐。等他坐好,岑沚探過身給他拉安全帶,問:“今晚吃什么?!?/br>“吃飯!”沈沂賭氣道。“好?!?/br>“……”氣極的沈沂都忘了,他的先生是從大米星球來的。作者有話要說:☆、C19、有病的林浩是親友晚上,把還在鬧別扭沈沂趕回房間去睡覺了之后,岑沚才出的門。半路給林浩打了個電話,確認(rèn)對方的位置,當(dāng)對方曖昧無比地說lovely的時候,岑沚差點沒把手機給扔窗外去。不過最后還是理智地冷靜了下來。林浩也是岑沚親友中的一個,是大學(xué)時代的同學(xué),畢業(yè)后一出來就當(dāng)警察,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干了幾年后,好不容易終于要升職當(dāng)什么大隊長,結(jié)果那家伙卻不干了,甩下辭呈就收拾包袱跑去當(dāng)人家助理。那個人家不偏不倚,正好就是梁晟瑾。不過沒干成多久,梁氏就敗在梁晟瑾手里,現(xiàn)在昔日的大老板跑來給岑沚當(dāng)助理,他也沒理由再跟著,只好跑回部隊,還好部隊沒嫌棄,讓他回來,照樣讓他升了職。來到約定的地點的時候,岑沚的臉幾乎是鐵青的,不動聲色地把后槽牙咬得嘎吱響,平時那種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又硬生生陰森了幾分。lovely其實是一間gay吧,從他走到吧臺的這一小段路,有不少的小0扭著那水蛇腰,柔柔弱弱地往岑沚上貼,纖細(xì)的雙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摸,眼睛跟抽筋似的一直眨啊眨的,不懂在搞什么。從水蛇陣脫身,岑沚黑著臉對坐在吧臺前的男人冷道:“你想怎么樣。”一陣子不見,林浩瘦了點,看起來卻結(jié)實許多,黑色短寸頭,劍眉星目,此時正壞笑地看著岑沚,眼里閃爍著酒吧里各色的閃燈,竟然也不覺得刺眼,幸災(zāi)樂禍道:“岑大少,怎么樣?好玩兒嗎?”“……”岑沚的臉色更難看了。林浩一見他變臉,連忙賠笑著道歉讓他不要在意,叫了杯酒給他,無奈道:“坐吧坐吧,還老樣子,這都開不起玩笑,你也太小氣了吧?”“你有什么意見?”岑沚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又問,“我那事你怎么想?”“嗨,那個待會兒再說,你先跟我說說,我家那位怎么樣了?”林浩撐著下巴,笑嘻嘻地問道。“老樣子?!贬瘺b看著調(diào)酒師遞到面前的酒說著,用食指輕輕攪拌了下浮在酒上的冰塊兒,放在嘴里吮了吮。“老樣子是什么樣子?”林浩皺眉,斜眼看著他,對他不明不白的回答表示滿滿的嫌棄。“你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