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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聽著,甚至有好幾刻產生“也許他是對的,是boss走錯了路”的想法。好在他一抬頭看他的臉,就想起這張斯文秀氣,彬彬有禮的臉曾被阿爾瓦當面揍過一拳。阿爾瓦不肯認同的理論,一定是錯誤的,納特心中默念。“我們需要自由,只有自由才能帶來進步,納特·西爾,我懇請你留下來,即使不加入我們也可以,我只希望你能通過你的眼睛,從我們——你真正的同伴們——的角度,好好感受我們的生活,我相信聰慧如你,一定能明白我為什么會離開你現在所在的陣營,冒著被自己的同胞譴責討伐的風險,做這些吃力又不討好的事?!崩锼棺隽艘粋€漂亮的總結語。納特還是沒有說話,反正現在就算說“愿意”里斯也不會信,不如繼續(xù)保持沉默。反正他也不想和陌生人說話,這種只用坐著,不用強迫自己開口的感覺真棒……“小可憐,你是不會說話嗎?”里斯把手靠在辦公桌上,輕佻地說:“真不知道阿爾瓦為什么會拿你當擋箭牌?!?/br>納特猛然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是灼人的光。“之前我們見面的時候,他說你是他的男朋友?!崩锼箍鋸埖鼗瘟嘶晤^:“當時我也是氣瘋了,后來仔細想想,他應該是在說謊騙我,他說謊的時候就喜歡做那種表情——左邊眉毛上挑,嘴角稍微下彎。唉……我為什么沒有當場發(fā)現呢?”納特沉默:“……”當時是阿爾瓦瞎扯的沒錯,但是后來這已經是現實了……“你這個眼神……我猜猜看,你喜歡阿爾瓦對不?”里斯對著臉頰泛紅的納特輕笑:“沒關系,我不會介意的。因為你只是喜歡他,而我愛他啊!”納特:“……”里斯好像被自己發(fā)自肺腑的表白陶醉了,向后靠在椅子上:“雖然他暫時不能認同我的理念,但是沒關系,情侶之間總是需要一個磨合的過程,我們之前的十幾年太過融洽了,以至于遲來的理念不合讓我們分離了這么久。”稍等一下,你們早就分手了吧?這個人怎么回事,上次見面的時候他不是知道這件事的嗎!他的腦子會定期重啟嗎?!納特忍不住詫異瞪大眼睛。他以為阿爾瓦罵他神經病是不能容忍他的做事手段,結果他可能是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br>“你在為什么震驚?呵呵呵,我知道的,阿爾瓦從外表看上去確實不像一個癡情的人,但是我了解他——”里斯自娛自樂地講了半天,突然話鋒一轉:“你和阿爾瓦既然是同事,那你有沒有去過他的家?其實那應該是我們兩個人的家,雖然喬這個混蛋對市區(qū)下了嚴密的防控,禁止我進入,但我還是有一次偷偷回去了一趟,發(fā)現我的東西全都被阿爾瓦收在了二樓,他沒有把它們扔掉……”納特皺起眉頭,他從未上過阿爾瓦家的二樓,在他記憶里,阿爾瓦自己也沒上去過,就算是勞爾來打掃衛(wèi)生,也會讓她別上去。不過勞爾從來沒理過他。納特心里突然有些酸溜溜的,他偏過頭去,不想再看喋喋不休的“情敵”。但里斯還沒說完,他在講述自己理念的時候,語氣循循善誘,邏輯井井有條,但在他談論阿爾瓦時,表現得卻像一個真正的瘋子:“我了解他,世界上還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嗎?我知道他每一個小動作代表什么意思,我知道他只有在假笑的時候會有酒窩,我知道他切牛排喜歡從左邊開始,我知道他喜歡把電視開著打游戲,直到睡著也不會關上——”納特抿起嘴,心里有些不服氣:我以后也會知道的!“我還知道他看完球賽后喜歡喝德國產的啤酒,喜歡抽本地牌子的煙,睡不著會去山道上飆車,一飆就是一整個晚上,然后再把車停在山頂,打開車頂看星星——和我一起。”里斯吸了口氣,還打算繼續(xù)說。納特卻說了他到這后的第一句話:“你說的是誰?”里斯怔了下:“我說的當然是阿爾瓦啊,我說過,我比誰都了解他——”納特打斷了他的話,他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了解他嗎?阿爾瓦不抽煙,他的肺不好;他不喝酒,喝了之后會胃疼;當然也不會飆車,車開太快會讓他想吐,深夜室外的溫度對他來說也太冷?!?/br>說完后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長一段話,頓時紅了臉,心臟因為緊張砰砰跳了起來,但他還是直視里斯的眼睛,直接了當到了突兀的地步:“你根本不了解他,你認識的,只不過是你記憶里的幻影?!?/br>“你懂什么!”里斯怒吼,他開頭的優(yōu)雅淡然像一張紙一樣被揭了過去:“他就是這樣的人,我們認識差不多二十年了!”納特知道自己應該閉嘴——而且他真的不習慣,也不太敢對人大喊大叫——但他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仿佛有巖漿在胸口流淌,難以抑制噴發(fā)的沖動:“他不是!”“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愛他,你懂嗎?我,愛,他?!?/br>里斯一字一頓地說,看上去憤怒極了。納特不逞多讓,他結結巴巴地回吼:“我,我也愛,愛,愛他??!”“你連一句話都說不流暢,你以為阿爾瓦會多看你一眼嗎?”里斯用力地捏著手指,如果納特不是一個稀有的高級能力者的話,他大概已經死了。“他當然會看我!”納特一不做二不休地閉上眼睛,喊道:“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三十八房間內的空氣凝固了幾秒,一時間竟沒人說話。納特頭都不敢抬,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膝蓋,耳朵都紅透了,一點也不像是個囂張到會去挑釁有著壓倒性優(yōu)勢的敵人的人。但即使高度緊張,他還是敏感地察覺到:空氣的溫度上升了。熱度極速攀升,納特抬起頭,發(fā)現里斯大約是被氣瘋了,全身周圍籠罩上一層淡淡的火霧,眼睛像燒起來一樣,被看一眼就覺得身上要燒起來了。……不是覺得,身上真的好燙!納特低頭看自己的衣領,感覺它下一秒就要到達燃點,冒出火來,他連忙掙扎——在聽里斯演講時他一直在試著解開手上的束縛,稍微有了那么一點點成效——但還是掙不開,畢竟他的手是被繩子和手銬雙重固定在身后的。會死嗎……他看著雙目赤紅的里斯,不由地這么想。但他倒沒有多后悔,硬要說的話,他想把剛剛的話對著阿爾瓦說一遍,對他本人,而不是有著妄想癥的“前男友”說,他愛他。一聲刺耳的警笛像箭一樣穿透兩人間一觸即發(fā)的氣氛,里斯的火焰像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一樣,狠狠地打在了警笛旁邊的墻上,硬生生地把墻壁炸開一個洞,透出外面虛浮黑暗的空間,他大步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