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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烺:“……”我們家谷哲怎么可能有事不跟我說!你就裝吧!張啟并不和他糾纏,作為師兄還是要厚道一點點,挑撥不能太過,不然谷哲師弟會扎他小人。他看著打發(fā)走了兩個女生的郝澤宇,說:“我?guī)闳ノ覀兩鐖F活動室的洗手間沖沖水吧,那是離這最近的。就算沒有燙得難受,湯汁黏糊糊地也不好受?!?/br>郝澤宇看了看單烺,再看看張啟,拿出濕紙巾,臉上是慣常的溫和的笑,加上那被稱為王子臉的顏值,讓人看著就很舒服,:“謝謝,不用了,用濕紙巾擦擦就可以了?!?/br>張啟注意到他還微不可查地往后退,心里倒是挺贊嘆他對朋友絕對支持的立場。自己倒總是被朋友出賣。谷哲換了衣服過來找他們,倒是先跟郝澤宇和張啟打了招呼,說:“郝澤宇,師兄!你們也在?”單烺一聽,便知道自己剛剛被張啟騙了。張啟也不尷尬,行了個紳士禮:“動漫社社長是我朋友,叫我過來玩,沒想到原來你也有表演,可惜剛剛沒看到?!?/br>谷哲“呵呵”兩聲:“沒什么好看的。對了,昨晚在微信上聽你說之前的麻煩事都解決了?”單烺豎起了耳朵:微信?!這兩個還加了微信?!張啟笑了笑:“小小麻煩而已,也就是聽幾只青蛙呱呱叫,對我沒什么實際損害。院領(lǐng)導(dǎo)都沒說什么,其他人說什么又能怎樣。”現(xiàn)在張啟宿舍里的人,反倒是防那個暴露了張啟的隱私的舍友更甚,因為害怕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一些隱私也被他獲取并爆出去。而他們對張啟的態(tài)度,好歹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xué)生,還是大二的老滑頭,即使剛開始是有點理解不能的樣子,八卦過了之后又恢復(fù)了以前的狀態(tài),并沒有太過當(dāng)一回事。他們可是學(xué)動物行為學(xué)的,動物的同性戀現(xiàn)象也不少,何況思想如此發(fā)達繁雜的人類,不用太驚奇。單烺沒想到張啟這么快就將被迫出柜的事壓下去了,連院領(lǐng)導(dǎo)都沒說什么,輔導(dǎo)員也沒有勸搬宿舍什么的。聽他說話間很輕松的樣子,但肯定做了很多。只是一名大二生,能有這樣的影響力,倒也挺厲害。谷哲聽他這么說,放心了許多,看見郝澤宇捂著手臂,問了一句:“郝澤宇的手臂怎么了?”郝澤宇又擦了一遍手臂,看了看:“沒事了,剛剛被澆了點麻辣燙?!?/br>“要去沖沖水么?我?guī)闳フ覀€洗手間?!?/br>之前用濕紙巾擦過后舒服了不少,可是慢慢地,燙紅的地方一點點地辣起來。郝澤宇覺得沖沖水應(yīng)該會舒服一點,便點了點頭:“麻煩了。”“那你們玩你們的,我?guī)Ш聺捎畹絼勇缋锏南词珠g去,那里最近,很快就回來?!惫日茏灶櫟卣f著,其他人倒是難得地尷尬了。也是動漫社的洗手間啊……其他人微妙地看了張啟一眼,當(dāng)事人郝澤宇倒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仍是一副淺笑的表情,朝張啟點了點頭就跟著谷哲離開了,完美地詮釋了那句“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郝澤宇在J大和單烺幾人吃過午飯才回Z大,下午學(xué)生會通知開會。開完會后郝澤宇叫住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王薇薇。王薇薇和郝澤宇同一屆,長相和做事都是很有侵略性的那種,跟郝澤宇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以致兩個人一直也沒有太多的交集。郝澤宇也只在新干見面會上,兩人打招呼時,王薇薇自我介紹說是和郝澤宇同校畢業(yè),也是一中的學(xué)生,不過她是B組實驗班的。王薇薇扯了扯嘴角:“什么事?”郝澤宇一手轉(zhuǎn)著筆,一手撐著頭,微仰著看向站著的王薇薇:“我記得你說過你是B組的實驗班的,是不是和谷哲同班?”王薇薇又拉開凳子坐下:“你認識他?找我是問他的事?”郝澤宇換了種轉(zhuǎn)筆花式,繼續(xù)問:“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今天去J大,認識了谷哲的meimei,聽她說她哥哥也是一中的,也是實驗班,我猜應(yīng)該就是你同學(xué)吧。”王薇薇疑惑:“谷哲的meimei?你是說吳莉莉?”郝澤宇抬了抬眼:“吳莉莉我認識,今天也有見到她,不是她。你怎么說吳莉莉是谷哲的meimei?”“谷哲身邊一直跟著的人也就只有吳莉莉了,沒聽說過他有什么meimei,高中三年都沒見過。”郝澤宇手里轉(zhuǎn)著的筆頓了頓,又聽王薇薇講下去。“不過我對別人家里具體的情況也不是非常清楚,也許真的有個meimei吧,那女生總不會拿這個騙你吧,問你借錢了?你連校友meimei借錢都信?”郝澤宇失笑:“我看著像那么笨的?”王薇薇感嘆:“你不笨,但你那股溫柔勁,讓人覺得你會比較圣父吧。”郝澤宇沒說什么,又轉(zhuǎn)起了筆,同時心里開始尋思要怎么解決谷哲的事。谷哲晚上洗完澡從洗澡間出來,鄭羿就跟他說:“谷子,澤宇剛剛打電話說找你問點一中同學(xué)的事,我把你號碼給他了,他說給你發(fā)短信?!?/br>谷哲擦著頭發(fā)去拿手機。半晌后,谷哲換了衣服穿了鞋準備出去,鄭羿忙叫住他:“去買宵夜嗎?給帶碗糖水!”谷哲“嗯”了一聲,頭也沒回出去了。郝澤宇約了谷哲在動漫社的門口見面,他今天跟著谷哲去洗手間,認得那地方。谷哲去到的時候,郝澤宇早就等在那里。“我們換個地方吧?!惫日軐⒑聺捎顜У讲贿h處的小樹林里。這里是情侶約會的地方,暗黑幽靜,倒不擔(dān)心會有人聽他們講話。兩人在草地上坐下,谷哲先開口:“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還專門叫我出來談什么?”郝澤宇倒也直接,臉上難得沒有笑容,很是嚴肅:“就想問清楚,‘谷靈’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單烺談戀愛。你是騙他玩,還是怎樣?!?/br>谷哲轉(zhuǎn)頭看他,郝澤宇看他的表情直接打斷:“別亂想,單烺是我十幾年的好友,我不忍心他被騙?!?/br>谷哲雙手往后撐,仰頭看著星空:“那我也直接告訴你,我可以算是騙了單烺我的性別,但是我沒有騙他的感情。我想跟他在一起,我喜歡他。問題是他可能不會喜歡我的性別?!?/br>郝澤宇會先找谷哲問清楚谷靈的事,就是他原本就猜想到谷哲對單烺的感情,這會兒聽到谷哲這么說倒也不意外:“我給你兩天時間,要么你自己和單烺說清楚,要不,我作為好友的,也會提醒他?!?/br>郝澤宇雖說得嚴肅,起身前卻拍了拍谷哲的肩膀:“我想單烺不會希望是從我這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