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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便秘的表情。 就是調(diào)查個小姑娘的人際關(guān)系,有沒有不良愛好這種活,對于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居然跟丟了。 忙活了小半天啥也沒打聽到,這不是打他們偵查社的臉嗎?這樣回去,別說沒辦法給雇主交代,就是老板那里也過不了關(guān)。 “怎么辦?”小胖子司機一臉無辜。 鴨舌帽年輕小伙煩躁的扒拉了一下帽子,打開手機將剛才的照片打開看了幾眼,“總不能就這么回去了,這三輪是從菜市場開出來的,咱們先去打聽打聽這個三輪車主是個什么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能從當(dāng)事人身上著手,只能想想其他的法子了。于是兩人又回到了紅星菜市場。 這一前一后也不過十多分鐘的功夫,菜市場里的攤販還沒走完,一聽兩人是來打車那個車輪車主的事,大伙你一眼我一語頓時聊開了。 鴨舌帽小伙和小胖子司機聽得眉頭只抽抽,在這些大媽大叔的描述中,那三輪車主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流浪漢,常年混跡在這個菜市場里,不愛說話,脾氣暴躁又貪吃,附近的居民嚇唬不聽話的小孩都是用“騎三輪車的怪人”,效果還特別好。甚至有人還自行腦補出這人是不是什么殺人犯在逃犯之類的,所以才躲在這里不敢去外面務(wù)工,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有道理,頓時紛紛符合。 鴨舌帽和小胖子是越聽臉色越難看,他們也分不清這些人說的話哪些是猜測那些是親眼所見,反正那個三輪車主不是好人就對了。 “那剛才跟他離開的那人你們認識嗎?”鴨舌帽小伙又問道。 “認識啊。她剛才還在我這里買了衣服呢?!闭f話的正是精瘦女老板,“我是看到她跟人走的,本來還想勸一句的,可是那流浪漢著實有些嚇人?!?/br> 精瘦老板娘三兩下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對方就說了一句話她就跟人走了?”鴨舌帽小伙車一臉詫異,不僅他詫異,其他人也是一臉詫異。 “搞不好是被嚇**藥了吧,我上次還看那什么朋友圈分享的新聞鏈接說,有人販子用什么藥,別人只要挨得近一聞就中招。啊呀,那孩子長得也是太漂亮太扎眼了,被盯上了也不奇怪,這殺人犯什么事兒做不出來啊,萬一是拐去哪里賣了可怎么辦?。俊?/br> 兩個來調(diào)查的人一聽,這還得了。 鴨舌帽不敢耽擱,連忙將照片發(fā)給了季彬,并將剛才打聽到的事跟他簡單描述了一下。 調(diào)查對象被疑似人販子帶走。 簡單是真簡單。 季彬看到這個消息嚇得瞬間從辦公椅上彈了起來,拿著手機就往總裁辦公室里走。 辦公室里有幾個人在匯報工作,其中一個就是昨天diss沈青被天道爸爸懲罰磕掉了門牙的推廣部經(jīng)理。 上了藥,嘴已經(jīng)消腫,但是現(xiàn)在還不方便安裝假牙。沒有門牙,說話漏風(fēng),推廣經(jīng)理顫顫巍巍的站在一邊。下一季度的代言人還沒敲定,今天各部門經(jīng)理做例行工作匯報,他不敢說話,總裁也不搭理他,推廣經(jīng)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季彬站在門外猶豫了兩秒,其實調(diào)查沈青這事總裁根本不知道。是他作為總裁的私人特助擔(dān)心對方身份不明私自做的決定,畢竟對方認識林木,涉及到商業(yè)關(guān)系,謹(jǐn)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墒菦]想到一打聽居然還打聽出事兒來了,對方可是總裁第一次親自提要求找的保鏢,這事可大可小,萬一真的就是像里寫的那樣,是總裁春心萌動了呢? 見眾人的匯報告了一段落,季彬輕輕扣響了玻璃門,走了進去。 “總裁,這是我剛才得到的消息。”季彬剛才收到的信息房東了齊晏面前。 齊晏瞥了一眼,本來就有些不愉的臉上頓時布滿了一層寒霜:“把狗帶上,派人去找?!?/br>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覷,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推廣經(jīng)理小腿肚一哆嗦,剛才其他部門的經(jīng)理都匯報完了,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不是吧……為什么輪到他來匯報到時候總裁就心情不好呢。 …… 饕餮的家在一個廢棄的魚塘邊,如果非要說是家的話。 沈青打量著這個由幾根木樁和稻草搭的小棚子,這好像是以前守魚塘搭的臨時落腳點,屋里只有一個狹窄的架子床,屋檐下有個已經(jīng)廢棄的蜂窩煤筒子,除此之外啥都沒有,連個能坐的小板凳都沒有。 沈青只得搬了個的石頭過來當(dāng)?shù)首幼隆?/br> “你怎么混得這么慘?!鄙蚯嗥财沧欤荒樝訔?。 好歹是兇獸里的大佬,混成這樣,也不怕手下的小弟看見了笑話。 饕餮把今天買的歪瓜裂棗爛葉子往屋里搬,連著搬了好幾趟才搬完。然后腿一曲就坐在地上,順手拿過一個焉了的甜椒,咔嚓一聲,一小半就下去了。 三兩下將甜椒吃完,饕餮這才抹了一把嘴,道:“我在之前的地方犯了點事兒,就跑過來了?!?/br> 語氣滿不在乎。 “啥事?”沈青一點也不奇怪饕餮的遭遇,這火爆脾氣,不犯事才不正常。 “打架!”饕餮一邊說著,一邊又摸了一根黃瓜啃上了:“其實那事也不賴我,是那老板說話不算話,說好了按人頭收費,店里的東西隨便吃,吃飽為止,可是我都沒吃飽他們就趕我走,這我能答應(yīng)嗎?” 饕餮一臉憤恨:“我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然后就把他們打了一頓,警察過來調(diào)查我又拿不出身份證,所以我就跑了。不過還好,在那之前我好歹還是吃飽了,不虧?!?/br> 沈青聽得一陣牙酸。 也不知道是哪家倒霉孩子開的自助店把饕餮給遇上了,就饕餮那胃口,兩下就能把店給吃垮了。 “喂,你那什么表情!”饕餮冷哼了一聲:“你別忘了你以前也把一個富商吃垮過,就因為別人從海外淘了一尊招財相,你連個家底都沒給別人剩,小心眼兒的很。說到底咱兩都一樣,只是我吃的多,你吃的貴而已,居然還笑話我?!?/br> “嗯?”沈青歪著腦袋,疑惑道:“有這事?我怎么沒印象了?” “嘁,你當(dāng)然沒印象了。”饕餮冷笑一聲:“你自己要求白澤那家伙把給你給封印起來的,睡了這么久,再激靈也睡成傻子了,老年癡呆癥的感覺不好受吧?!?/br> “我自己要求的?”沈青傻眼了,她一直以為是著了誰得道呢,“那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還有……據(jù)說我還有個愛侶,又是怎么回事?” “嘻,這你可別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些神獸有多討厭,做個事神神秘秘的,我也就知道個大概。這事兒你要問就去問白澤,他什么都知道。不過那小子是出了名的悶,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叫什么來著?大宅男!” 饕餮啃完了一根黃瓜又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