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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血跡是咬人時染的對方血。 忽然松了一口氣,齊晏眸光略閃,不動神色的收起滿身的氣勢走到沈青身邊。 沈青鼓著腮幫子,雙手握拳,眼圈微紅。 這么走近了看,齊晏才發(fā)現(xiàn)對方這模樣更像是被氣的。 齊晏的眸子一下又暗了下去,那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讓沈青給氣成這樣? “怎么回事?”齊晏冷聲問道。 沒等沈青回答,一群圍在外面看熱鬧的人聽了這話到是先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不過大部人都是猜測是為了情,要不然能那么恨啊,那模樣就像恨不得要掉對方一塊rou。 這話傳進(jìn)齊晏耳朵里,表情更冷了。 一個林木還沒扯清楚,又來了個年輕小伙子? 就見沈青指著字畫店鋪門口的那個地攤,“他、他們拿狗子冒充貔貅相!” 氣得手指發(fā)抖。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rou嘟嘟的大臉盤子……怎么可能是貔貅! 是可忍孰不可忍!好氣! 眾人:…… 怎么可能是這個理由?呵呵,一定是借口。 “你懂什么!這叫Q版畫!以前那一套過時了,我們這是傳統(tǒng)和新潮的碰撞。這是藝術(shù)!這些東西在年輕人里可受歡迎了?!?/br> 白澤也是個膽大神經(jīng)粗的,一聽沈青居然否定了他的創(chuàng)作,居然也顧不得疼了,立馬反駁道。 瞧兩人這義憤填膺的模樣,好像是真的一樣。 白澤一講起道理來就停不下來,理論知識那是一套一套的: “只有與時俱進(jìn)才有未來。你不知道其實(shí)這一塊我已經(jīng)做了很久了,效果非常顯著,我還有個淘寶店,里面Q版的應(yīng)龍、Q版的麒麟、Q版的白虎賣得可好了,就是貔貅賣不出去害得我還要擺攤促銷……” 白大嘴這綽號還真不是白得的,嘴一快,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話還沒說完,便見一個黑影撲了過來。 盛怒中的沈青力氣大得很,加上了喝了酒,酒勁兒還沒完全散,其他人根本沒攔住,眼真真的看著她再一次撲到了年輕人身上,揚(yáng)起拳頭就是一頓揍。 她堂堂貔貅居然要淪落到擺地攤打的地步嗎?又想到剛才那吆喝聲,沈青氣急了:“我讓你瞎說!讓你賣!讓你送子!讓你考試!” 說一句揍一拳。白澤被打得嗷嗷直叫喚,旁邊跟他一起擺攤的同伴早就被沈青的彪悍模樣給嚇傻了,也不敢勸架,最后還是其他人一起上來拉才把沈青給拉開的。 白澤被揍得鼻青臉腫,縮在角落里嚶嚶嚶,無助又可憐。 貔貅真的是太暴躁了,太兇殘了,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年,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還這么兇啊。 他雖然和貔貅同為混沌初開的異獸,可是他向來是以理服人,武力值和貔貅這個好戰(zhàn)分子根本沒法比。 沈青被人拉開了,但還是忍不住咧了咧嘴,露出了兩邊的小虎牙。 “我這也是為了把東西賣出去嘛,就稍微夸張了一點(diǎn)點(diǎn)?!卑诐扇跞醯慕忉屚辏质且欢哙?,感覺貔貅好像又要撲過來了,不過幸好,被人拉住了。 沈青本來是要掙脫對方的,但是察覺到對方身上濃郁的大氣運(yùn),頓了一下,這才終于妥協(xié)了。 好吧,看在每個月給她發(fā)一萬工資的齊先生的面子,暫時放了這白大嘴一馬。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這么一出鬧劇,齊晏氣的腦仁疼。 沒想到自己找來這個小保鏢還是個小霸王。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張老頭這才向他講述了原委。 他們從飯店出來,沈青說想來看看這個賣貔貅相的攤子,所以他就帶著人來了,誰知一看到這賣擺攤的年輕人沈青就撲了過去,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直接咬了對方一口,打架的時候沒注意到后面字畫店老板掛在門外的兩幅畫,給不小心弄壞了。 張老頭說到這兒頗為惱怒的瞪了字畫店老板一眼:“結(jié)果這個黑心肝的,居然要咱們賠10萬才罷休?!?/br> 李一海在旁邊尷尬的笑了笑:“他們一打電話我就過來了,可是這一開口就十萬……這我……”李一海有些難以啟齒,十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他之前開的公司基本一直處于虧損狀態(tài),這兩天賺了一點(diǎn)錢都趕緊拿來付房租了,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 “什么十萬,我看就是訛人的!”張老頭不忿道,“就是兩幅掛在外面的畫,真有這么金貴還不放家里供著,怎么會拿出來,他就是想訛人?!?/br> “不想賠啊?不想賠也可以啊,那就報jin吧。!” 店老板是三十來歲的胖子,大臉盤子綠豆眼,一看就不是好說話的面相:“我也陪你們在這兒耗了這么久了,人你們喊了一波又一波,怎么著啊,到底拿不拿得出錢?你們要是不想賠咱就報jin,走正常流程,該鑒定鑒定,該怎么賠怎么賠。至于有些尋釁滋事打架斗毆的年輕人估計(jì)是要蹲幾天局子咯。 ” “什么打架斗毆,挨打的都沒說報警你瞎cao心什么勁兒!”苗蘭蘭瞪了字畫店老板一眼,末了又狠狠的瞪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白澤一眼,像一頭護(hù)崽的小老虎。 沈青也跟著咧了咧嘴。 蹲局子的意思就是饕餮說的關(guān)小黑屋吧?那廝那么橫都怕那個地方,自己也不想去。 白澤雙手抱膝,弱弱的不說話,也不敢應(yīng)聲。 他好可憐好無助,被欺負(fù)了還不能告狀…… 齊晏沉默了半響,“十萬是吧? ”說著,他直接拿出一張卡字畫店柜臺上POS機(jī)上刷了十萬。 字畫店老板見此臉上一喜:“哎喲喂,這可是大老板,瞧瞧,多干脆!” 沈青一聽,十萬塊就這么就沒了,眼睛都瞪大了。這要給她,能買多少金珠子! 齊晏面無表情的揚(yáng)了下銀行卡:“十萬的流水記錄,這是你敲詐我的證據(jù),明天我會叫我的律師來和你聯(lián)系,之后的事我們按照流程來?!?/br> 字畫店老板一下傻了一眼。 這……這…… 他看著手機(jī)短信里的入賬提示忽然間覺得這十萬元像個燙手山芋。 “你、你難道就不怕我報jin嗎?”字畫店老板氣急。 齊晏挑眉冷笑:“你敲詐我也是事實(shí),十萬以上,最少三年有期/徒/刑。 ” 一行人從字畫店出來,李一海對齊晏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一下就化被動為主動,等打架的人散了,明天律師一上門,錢也回來了。 可真是絕了,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 李一海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對沈青好一通訓(xùn)斥,一個姑娘家怎么能打架呢?太不注重了形象了。 白澤綴在人群最后,貔貅相還擺在外面的攤子上,他偷偷瞄了瞄跟著別人走了的沈青,又看了看地攤。 這么可愛的貔貅相……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