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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扭頭看去,售價288萬。 這…… 看清價格賀之遠一下猶豫了起來,剛才那個玻璃種一共才賣了300萬,要是把這原石買了豈不是一下就沒了? “阿晏你能保證開出好東西嗎?”賀之遠不確定的問道。 齊晏冷笑了一聲,沒說話。 賀之遠喉頭滾動了一下,又看向了沈青:“小青青你說呢,你可是我公司的招財獸,給我招招財?” 沈青看著對方身上來得快也散得快,一直保持在穩(wěn)定水平的財運,淡漠的搖了搖頭:“做不到?!?/br> 這樣的人,俗稱敗家子,受不住財運,招再多也沒用。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記仇呢,一點也不想幫賀之遠招財。 賀之遠頓時垮下來了臉來,最終沒有舍得把剛到手的錢嚯嚯出去。 一上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交易會兒的原石已經(jīng)被買的七七八八,有人歡喜有人愁。到了下午,就是原石競標會,這次交易會的重頭戲。 吃了午飯,短暫的休息過后,齊晏帶著沈青再一次來到了原石交易會,賀之遠則沒再跟來,說是要去旅游。 在交易大廳里,齊晏毫不意外的再一次看到了宗五,讓他警惕的是,雷諾居然跟在宗五的身后。 齊晏看到兩人一同前來,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宗五似乎并沒有將早上的那點不愉快放在心上,主動過來打招呼。對沈青的態(tài)度更是溫和,甚至主動邀請沈青去他家里做客。 “好啊?!笨粗鴮Ψ缴砩夏菨庥舻呢斶\,沈青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要是能把這樣的人發(fā)展成她的信徒就再好不過了。她回答完,只覺周身的溫度一冷,這才后知后覺的看向了身旁的齊晏,卻見對方臉色冷的出奇,似乎淬了冰渣子。 沈青抓了抓一頭卷發(fā),忽然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絞著手指不說話了。 “宗先生介意多一個人去你家拜訪嗎?”齊晏寒聲道。 宗五微微淺笑,齊晏的表現(xiàn)似乎是逗樂他,臉眼底都浮出了淡淡的笑意。 “當(dāng)然,非常歡迎齊先生的到來?!弊谖搴敛华q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拒絕,對方絕對不會讓沈青去他家做客。 雷諾看到幾人的互動,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宗五可從來沒有對他這么好顏色過。他狠狠的捏緊了包里的蛇皮,目光在交談的幾人身上掃過最后停留在了沈青的臉上,忽然無聲的笑了笑。 所有參與原石競標的人報了自己的競標價格后,接下來的重頭戲就是看這些原石究竟花落誰家了。 競標是在三樓的一間會議室中,下午三點,所有參與了原石投標的商戶坐在事先安排好的座位上,等待著答案揭曉。在主持人一番簡單的競標介紹后,她身后的電子屏幕一閃,開始慢慢顯示出了招標的結(jié)果。 這次,不用主持人再多做介紹,所有人的目光都絞在了電子屏幕上。 需要競標的原石一共有兩百多個,電子屏幕內(nèi)容以滾動的形勢慢慢呈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公布的順序性是根據(jù)最后的競標成功的價格從低到高顯示。得知自己競標成功后,有的人淡然一笑,而有的人則激動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引來一陣恭賀和唏噓聲,更有甚者,一拍到原石便迫不及待的要求開石,在坐的人心思漸漸浮動了起來。 沈青有些無聊的看著屏幕上滾動的結(jié)果,這些數(shù)字看著零多,但是沒有錢味兒,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沈青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和齊晏說了一聲就出去看別人解石了。 齊晏輕輕頷首:“小心點?!?/br> 他這話倒不是擔(dān)心對方受欺負,而是怕有心思不純的人上去搭訕,齊晏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左前方的宗五。 對方似有所感,轉(zhuǎn)過來沖他們淡淡的笑了笑。 齊晏立馬收回了目光,眼不見為凈。 從競拍室出來,沈青來到二樓大廳。二樓大廳里同一樓一樣,墻壁上也有一面巨大的顯示屏,正在進行原石切割。 她下來的時候正好有人開出了綠,觀看的人一陣驚呼。見了綠原石的主任并沒有就此打住,而是叫切石的師傅按照剛才標好的角度再切了一刀,如果這一刀下去還是綠,那這塊翡翠的價格能再翻好幾倍。 沈青心下好奇,也和其他人一起守在電子屏幕面前翹首以待。然而當(dāng)這一刀切完后,眾人看到露出來的切面卻都是嘆息的搖了搖頭。原來這一刀下去,露出來的全是原石的石質(zhì)。 “怎么會這樣呢……”原石的主人大失所望的看著手里的原石。 誰能想到水頭這么好的翡翠開到最后只有薄薄的一點,眾人暗道可惜,白瞎了這么好的水頭。就著厚度,估計做鐲子都夠嗆,可能只能做佛牌等裝飾物。不用說,這塊翡翠最后能賣出的價錢絕對還不夠買石頭的錢呢。 沈青看著那塊翡翠上面濃郁的靈氣,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講究呢。不一定她看著靈氣足的石頭就能開出好的翡翠來。沈青不由有些好奇自己懷里那塊小原石里面到是個什么情況了。 摸了摸兜里的原石,沈青有些意動,正想將這塊原石也拿去切了,這時她突然問道了一股熟悉的腥臭味。 是那蛇精的味到。 沈青皺了皺鼻子,將小原石再次放回了包里,左右看了看,鎖定了一個走廊就跑了過去。 三樓上的競標會還沒有結(jié)束,競標會開到一半,雷諾和身邊的助理說了些什么,就匆匆的離開了大廳。 他走得匆忙,沒有注意下伸手宗五臉上看好戲的淺笑和齊晏探究的眼神。 去年雷諾競爭失敗那副模樣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這個人功利心極重,想來應(yīng)該是極其重視這次的競標結(jié)果的。 看著對方半途離場,齊晏眼中浮出了一抹探究。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空下來的位置,抿緊了嘴唇,頓了片刻起身離開了座位。 雷諾先走了一步,此時兩邊的走廊上已經(jīng)沒有了對方的蹤影,齊晏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電梯上,見電梯指示燈最后停在了二樓,他毫不猶豫的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打開了樓梯的安全門。 想到之前沈青對雷諾的態(tài)度,齊晏越想越心驚,他從來沒見過沈青在外對誰露出這么明顯的惡意,對方很可能做了什么觸碰了她底線的事情。 齊晏咬緊了牙關(guān),加快了下樓的速度。 樓道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的腳步聲,啪嗒啪嗒,非常急切,這些腳步聲似乎能敲進他的心里,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一樣。 還有幾節(jié)樓梯的時候,齊晏突然聽到外面走廊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聲音里還夾雜著幾道男人女人的聲音。 是沈青的聲音!齊晏心頭一緊,兩步跨下了樓梯飛快的朝聲音發(fā)生聲音的地方跑去。 樓梯口出去就是二樓,二樓和三